國際中功總會
American International
Publishing House
自由論壇
新帖 | 查帖 | 刷新
改贴/删贴
网友信函
唐夫
罗兄:

    今天运气不好,刚才一直在网络上联系过五位网友,都是平常跟帖而且爱阅读我的文章者,没有回答,同时不在线?我不知道。鉴于来凯迪这么久,认识些朋友,我不舍离开。别的网站几次邀请我去做版主,并许诺些特权,没答应,写作嘛,得有自己的读者。新开辟得花时间。如果仍然这么艰难,我再不走也不好意思。二战后的国民党把东北几十万皇军的“红卫兵组织”扯淡,被叫骂: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都进了林彪的队伍(日本也进去了四千关东军来帮中国人杀中国人找吃),老蒋丢盔卸甲后,才知道大大失误。

    当然,凯迪不是这么回事。但我实在不便,得考虑爷不爷的问题。
请你得到此文后,除了帖为散论和原创的首页,还请帖在我的《法国小赵网聊》文之后的那个跟帖,毕竟是我自己的页面,以后查阅方便。说不得了,这样曲线救国我也不愿意。说是电脑问题嘛,怎么阅读和邮箱联想又行。但就是不能帖文章跟帖。7怪8丑的。
  
    帖在首页的题目就叫:看、唐夫是国际特务!可能比较哗众取宠,容易进入。当然,我今天说的也是特务行径。
    另外,拜托注意排版,尽量清爽悦目,让读者不烦,我自己看也好些。

    谢谢!

    唐夫 敬笔!好啦,我该休息了。


             与法国小赵网聊 之七(外一章)

                   唐夫

    小赵,我今天起床早(此为昨天晨写,为《秋波》文耽误),子夜后醒来打开电脑,烧一杯浓咖啡,就昨天继续。此时此刻,思绪仍然缭绕在我的南美,每写到想休息之际我才开网,看你已经阅读这几篇并跟帖。就草草着复。

    我之所以这么写,是在交流中你打开了我心中的“潘多拉瓶”,病魔跑出来,不跟踪还不行。
    说来,你虽然在法国留学,也看到些故国问题,流露的话语让我有罗嗦念头。
    毕竟国内国外有别,彼此难免对那可怜的黄土有难言隐痛。其实,你我莫非是遭讥笑的杞人。

    别说遭人讥笑,连我也讥笑自己。放着好日子不过,情愿发傻。昨天就有位教授嘻嘻的谄笑我啦,这不奇怪。每天夜晚一两点钟我起来写到早上,累了,再睡半时一时,然后又写,直到中午。有时出门散步,下午略睡,然后游览网络,交流友人,构思诗篇。其间,也在阳台上抽烟(并非你想那么,最近朋友回国带两条,我还有斗烟备战,这里商店卖4欧元一包,俄罗斯黑货减半)思考。你看,我除了吃饭睡觉,以及人生必须程序(厕所召唤,要我去“作诗”)而外,我所有的生命都在付出,付出,又付出,只有一个心愿,这文字,是我的绵薄之力,就洒给无赖的黄土。

    好吧,言归正传:
    唉!本说简单聊聊,暂时不写《我的外婆》篇章,《当代神曲》又被帅兄催促,当是用机床在加工文章啊,呵呵!这几天过节,得找点乐子,朋友们成天道喜发财乐透,要读了我的文字,不悲伤也把脸拉长,汤圆饺子啤酒腊肉通穿肠,佛祖心中不留,弄不好“开倒车”,罪过。
可人老话多,树老根多,话题扯开就是藤网牵连,像文革抓“专案”株连十族,越弄越多,只好请君入瓮。

    昨天“血卡”事件没完,现在继续。
    你想,我到玻利维亚,突然陷入绝境,国内飞黄腾达的生意人,颐指气使的老板,在南美一看,虎狼之地,同胞间打斗敲诈比国内尤甚,我的心情何等“高雅”。回去?不愿;前往?渺茫!危机四伏,进退维谷,突然受这位学者点化,能去美国,那可比陆游说柳暗花明还有趣。让我顿感绝处逢生,前途就像穷乡僻壤的大寨有了直升机坦克,“郎”官有望矣。

    还记得我和这位学者在机场道别时,他给了我名片,后来我去拉巴斯大学里找过他,在那开阔的大理石地面的大厅里,他匆匆走来,看得出还在忙于教学,仍然像老朋友一样接待我握手言欢,简短一会,我不想过分打搅他的宝贵时间,须问的话我说罢而别。这是我在南美接触的最有教养者之一,也许他就是那方面的权威人士,只是我当时的英语无法自由,可能蹉跎更多的信息。唉!一晃十七八年,头脑里铭刻着他那温良的面容,明亮的眼睛,侃侃文雅的语调,微微凸起的腹部将西装革履衬托得更加“仪态万段”。别的就再记不清了。他是我在拉巴斯认识的第一个当地人,就那两小时的飞机之谈,影响我终身。对他,我至今不忘,当然终身也记得。他的突然出现像个指路天使,一条光明而有曲折的路径就在我的足下漫漫展开。
另一次偶然机会,数月后的这所大学里,几位学生成了我的太极拳徒弟和好朋友,每天早上我们在公园里“连绵不断,行云流水”。当然,那已经是我从巴西冒险回来之后。

    说来奇怪,人生真有命运之神在指使,出乎预料而又合情合理,给你安排一条必由之路。我就是在天涯海角,人海茫茫中碰到这样的偶然机会,给我心灵产生巨大震动,并使生活为之大变,同样的情况第二次,第三次也在万分偶然而又恰到好处的时候出现,改变我的生涯之路。此时此刻,能平静在波罗的海岸边,“安居乐业”在芬兰,写如此的文字。冥冥中,好像注定要我描述家国和世界。

    就那次会谈之后,我认识了那位台湾翻译,并结下友谊。从他给我的名片看,姓丘,可能比我长两岁,也许小一岁,个子较矮,不胖不瘦,肤色微黄,椭圆的脸刑上有点短少卷发。他最爱穿咖啡色夹克服。大陆华人都叫他丘老板,因他与当地人合伙开业旅行社,营业处在市区,吸引了许多华人聚集,由此牵来不少机票生意。大家依赖他打听情况,解决不熟悉环境和语言问题,他驾驭文字,使用口齿,同胞当为活字典。他待人和善,乐于助人,那纯正的台湾普通话,和我们交流如数家珍。据说丘父曾是国民党师长(同样的情况我在巴西一华人餐馆打工的老板,也是抗战师长),因台湾长期在随时被攻打的威胁中,有银子有路径的都举家迁移。来南美大概是家境中下等,本领大的到美国欧洲。说来也可悲,都是祸起萧墙的后遗症啊。

    他来玻利维亚好多年,西班牙语当然流利,被聘请做我的翻译之后,羡慕的说:“你没有问题啦,去美国定了,在这里,我碰见就你一人。老实说,别人想都想不到的事,不敢做的。不过,就你那么年青就坐牢,也难怪。”他摇摇头叹息,不知是赞美还是不可理解。他看大陆人都不谈政治,对此敏感而又畏惧,好像到处都有党支部。我对他说过,几十年只有一种声音地方,你能对这些人抱多少希望吗。谁叫你国民党操蛋,把大陆活活丢了,让我们在万劫不复之中。为此我不由得骂蒋介石的糊涂。但他摇摇头说,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人心散离必然分崩离析。“你想?要是我的老汉不是运气好,逃跑撤退的时候到了台湾,不给给你们枪毙吗?杀人对你们来说,是过瘾的事,那么多抗日英雄都死在你们手里。”他对我这么说认真的说,好像我成了凶手和历史罪人。“你要记住,我是1951年出生的!还有,你们开业的白宫馆渣滓洞太少,太好!”听我笑着给他纠正。他连连问:“什么,!什么洞,什么馆?”我又笑起来,等到给他解释清楚,他骂我瞎扯。

    不过,在海外大陆人和台湾人之间的隔核,只要交谈,就不知不觉的流露,一个民族,两种制度下的生活方式不同,心态截然不同。但总的说来,台湾人显得温良,大陆是在最先的客气之后,就像狐狸尾巴,恶劣环境下的居心叵测,时时在控制不住,让人恶心的流露(当然,包括我自己)。
唉!一个勾心斗角的社会,就像装在坛子里长大的孩子,能不奇丑难睹。

    而后当他也知道我还得等三个月,就安慰说:“等等吧,这些事情不是一蹴而就。”
    但我是急性子,三个月对我来说,简直有达摩面壁之久。想不到一年后我来到芬兰,又同样遇到类似情况,一等三年。为此,惊动联合国出面――迫使芬兰政府在为难中甚者违背日内瓦协议法令――对我法外施恩。我是当前国际唯一例子(此情节后述)。多年后,我用流亡政府首脑级别的证件,差点把中国住芬兰领事馆的主要领导阮老兄吓昏。这位武汉水利学院毕业的高干子弟(朋友告诉我),立即将我作为要案人物,通知中国国家安全部。中国没有权利否定联合国法令的执行,但阮同志左右为难。他在拿不准(他的上级同样)是不是允许我进入中国时,在电话和我作了长时间会谈。我很坦率告诉他我的历史。我离开父母十年了,也回国心切,考虑中国左右为难,立即更换了芬兰护照,给他台阶。为此,他感觉扫脸似的,在领事馆我们争吵起来,他一怒之下,给我的护照盖拒签章。最后,又给我来电话,说同意签证,给了我个简单台阶,彼此了之,其为面子也。进入中国后,我被国家“KGB”列为黑名单与国际要犯(当然,这老兄终于还是坐进了中国监狱里,大概什么时候布什给胡锦涛说服,或者中国有什么事要求山拇大叔,他可能出狱)人物等同,三个国安随身保护,重庆警署重要官员专车来解送。呵呵,这都是源于那玻利维亚之举。

    此话,我真不不知道该不该说,或是不是说的时候。如此等等,相比之下,玻利维亚特务机构到底部署美国纽约,其快速,是我后来遇到的情况不可同日而语呢。

――待续――

2006-2-1 于芬兰 两点钟起写到现在六点以,为网络纠缠好久,现在九点以后,累!
芬兰 [2/2/2006 10:35:46 PM]


 
姓名: 密码:
电子信箱: 主页地址:
来自何方:
主题:
内容:
This Is CAPTCHA Image
(Enter the verification code in the image above)
Home | Freedom Forum | Chinese Poets Forum | Culture Forum | Wen Ji | Books | About Us | Links | backend
Copyright © 2005 American International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