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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价值既普世,何来“民族自治”?
sunf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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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价值既普世,何来“民族自治”?
一自治普世吗?
----参入胡平“中共民族政策失败”的讨论
1、胡平先生的“中共民族政策失败”立错了论
有些问题只需沉静一思就能缕清。因为凡问题必都有“名”,不同的“名”就是对不同的问题的区别、界定。名既不同,又哪来的理的共同性?
胡平先生说“新疆事件的发生,证明了中共民族政策的失败”。这个判断就是因不辩名而未能识理。其中说到的民族就是名,这是胡平所自觉到了的。可“中共”也是名,却是胡平所没自觉到的。不是说他不知“中共”是名,而是说他在此立论里没把中共是“名”当做理贯彻为立论的要素。如果共产也是名被他所意识,他就建立不起“中共民族政策失败”这个判断。
“中共”是“名”,不只是揭示“中国共产党”这个事实,还指出中国共产党是以“共产”意识为伦理根据所结成的人际集团即社会事实。这就区别了:人或民族是自然界中的因而是客观的事实,而共产党却是由人的心灵主动地选择、建构才结成的事实,是精神或主观事实。凡客观事实都是:事实存在在那里了,它的存在不是因人能看到,而是因它的存在对人的感应能力的刺激,不由人不看到。所以只是个承认关系,不是伦理关系。
一切由人用精神创立的东西都天然就是伦理的:人用什么来创立呢?当然是用理。因人能明理,所以人的活动无不根据着道理,一根据理也就是在伦理。所以明理天然地包含着伦理。那共产党就是用“共产主义”这个理则武装起来的人际集团,所以且不说它的建立,就算对它的酝酿,也已是在伦理。共产党就是根据着“共产”这个特别意识来伦理的事实,即社会力量,只要社会力量无一不是伦理的。因为不明理无以成联系,凡处在联系中的无一不是伦理将之伦到联系中的。
因而“中共的民族政策”这个概念的内涵应该是:以共产主义为伦理准则这个条件之下的,在民族事务上的贯彻。所以“共产党如何对侍民族”不是一个自身独立的问题,它贯彻的不是纯粹民族性,而是共产主义这个特别统治原则在民族问题上的落实,它的核心或本质仍是共产,不是民族性。因而民族只是贯彻共产主义统治原则的特别领域或方面。民族政策只能是为共产主义这个目的的一种手段,本身不是目的。
共产主义这个特别价值观才是它的目的。民族政策只是实现共产主义统治这个目的的手段,环节。
所以说失败的不是它的民族政策,而是共产主义这个不普世的价值。只是共产主义做为价值判断是在民族事务上的失败。而共产党又是一个不面对完全失败就不肯承认的机械集团,只要还不是整个政权的崩垮,它对方面性失败是不会承认的。而我们也往往因领域或方面具有形态性,而忽视了真正失败的其实是共产主义这个不具普世性的价值,它失败的原因就因它不普世。
----人的性质全类无差别,无差别的性质的表现又怎能不普世吗?
试问:民族概念下的人能不是自然人吗?若说是,那就得囬答:还有不适用普世价值的民族?
所以我向胡平先生说:其实你的“中共民族政策失败”论所攻击的恰恰是普世价值!
价值观既普世,又哪来的自治?自治所针对的能是什么?不就是普世价值吗?所以说民族自治就是对普世价值的对抗,是历史前进的一种反向运动,徐水良笔下跳出的这个句子(判断)千真才确!
何频先生及多维除了消息,在立论方面也较少为当,但此次他首提取消民族自治却十分正确。张鹤慈先生的《从满汉融和看:民族自治不是解决民族冲突的途径》也是正确的。不过张先生是议论并证明,而徐水良完成的是概括,从概括来看论证就显得有点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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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2009 8:37:05 P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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