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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评方圆:--方圆的三面间谍本色
李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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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评方圆:--方圆的三面间谍本色
送交者: 工党通讯社 于 November 13, 2007 09:2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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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圆是民运人士吗?根据笔者的了解,方圆从来就不是一个民运人士。
由于中共长期的独裁专制,所以,在中国现代的民主运动中,造成了一种特别的现象:反共就是搞民主,搞民主就是反中共。
对民主的真缔稍有认识的人都会明白:真真正正的民主运动不是以反对某一个党派为目的的。在那个模糊的观念下,造成了一个让现代海外民主运动困惑的观点:凡是反共的人都是民主人士,在中国的大牢里呆过的人更是响当当的民运斗士了,坐过牢那就是个人的民运资历和本钱。
无可否认,轰轰烈烈的八九民运,被中共通缉而流亡海外的绝大多数人都是真正的民主斗士,以后陆续被中共以各种理由放逐到海外的很多人,例如:北京之春民主墙时期的一批人,“探索”的魏京生,“四五论坛”的徐文立,“中国人权”的任宛盯,以“李一哲”大字报闻名的王希哲,未到海外的“启蒙社”的杨再行,等等等等,也确实是响当当的民运人士。可是在八九民运期间,同样是流亡海外的方圆却不能称之为民运人士。
方圆也因为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参加过《全红总》这个为全国临时工合同工争取权利的造反组织而坐过中共的牢,关押的时间也不算短,而且也是在八九民运时期流亡海外的。在这种情况下,方圆当然就毫不犹豫地把自己说成了一个民运人士。尤其是当李伯特先生写的那本有关《全红总》当年为争取临时工合同工权利的真实斗争历史让一些人见到后,方圆更以此作为自己的政治资本,在海外民运人士中招摇撞骗,以自己是一个工人运动的领袖而自居了。可是,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呢?他参加《全红总》的那段历史我们先按下不表,先谈谈他出狱后到底干了什么?
方圆在一九七八年出狱后,即到北京去找到了王光英,王光美,薄一波等人,声称自己坐牢是受“四人帮”的迫害,自己是反江青的。其实,方圆在监狱里不知给江青写过多少封效忠信,当然这些信一封也不会到达江青的手里。他在监狱里就一直强调自己是忠于毛主席,忠于江青的,是受刘少奇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迫害的,他在监狱里确实不服,要翻案,他自己申诉的理由也是如此。的确,七六年十月以前,江青也确实是在台上,而且还很红,甚至于还有可能会成为中国的女皇。可是,据笔者了解,《全红总》这个组织并不是以反对当时中央的哪一派为目的的,它是不折不扣地为当时生活在最底层的临时工合同工争取权利的一个组织,当然它也曾利用过毛刘之间的矛盾,也曾打着反刘的旗号,也曾得到过江青和毛泽东的支持,但是它根本上是反中共的那个政治和经济体制的,并没有介入当时社会上都难以避免的派性之争。它也不是江青迫害的,也不是刘少奇一夥迫害的。可以这样说,《全红总》没有一个人会是反四人帮的英雄,它被取缔被镇压那是中共体制的必然。
可是,方圆却在监狱里把自己说成是反刘少奇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英雄,“誓死保卫毛主席!誓死保卫江青同志!”当以江青为代表的四人帮失败后,又把自己说成是反四人帮的英雄,是被四人帮迫害的,最无耻的变色龙也不过如此了。
王光英,王光美,薄一波等一伙对四人帮深恶痛绝的人是不是相信了他的话,我们不得而知,不过,他与这些人也还合影过几张相。这几张相当然也成了他显耀的政治资本,也曾蒙蔽过一些文革结束多年后才长成人的年青人。他买到了一张大学文凭,世人皆知,在大陆买一张大学文凭那简直就象到菜场买菜一样方便,并冒充了贵州经济日报的记者,一张记者证那也是随手就可买到或弄到的。于是,他一个初中毕业生就以大学毕业生记者的身份而在社会上开始了招摇撞骗的生涯,他叫文革结束多年后毕业的大学生都称他为老师了。当然笔者并不是说,完全要以学历来评定一个人实际知识的高低。只是说明他的善变和欺骗行为是长期存在,在海外的那些世人皆知的弄虚作假也只是他一贯性的欺诈行为的延续而已。
一九八五年,他到了香港旅游探亲,立刻到香港“救总”,而且以自己是国民党将官后代的身份加入了国民党的军情局,成为了一名真实的军情局的间谍,得到台方给予的三十万人民币回大陆发展情报人员。方圆在广州办了一个“贵州餐馆”,用作发展和联络服务,台湾方面也会定期给予活动经费。笔者无意指责他的活动是否正当,他有权利这样做,但是,这却不是大陆民运人士所进行的民主运动,而是为某个特定的政权机构服务的间谍活动。
八九民运期间,中共的政权好象顷刻之间就要崩溃了,方圆也就加快了他的活动。但中共的政权机关对学生运动可以暂时不理,等待中央的表态。对这种活动的侦破那倒是不会放松的。因此,就在那个轰轰烈烈的民主运动的过程中,方圆的间谍组织被中共破获了。也被中共抓了几个人,他自己在那个学生运动的逃亡潮中得到台湾方面的营救,经香港拿着中华民国的护照逃到了和台湾还建交的哥斯达黎加。大家也可回想一下,当时从大陆逃亡海外的八九民运的人不管是自己的逃亡还是香港“黄雀行动委员会”的营救,有谁会跑去南美洲的那个国家?而且,当逃亡到海外后,这批学生运动的领袖们,立刻就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发表自己对中共暴行的遣责声明,要求中共释放被抓捕的战友和在这次运动中被捕的民运人士,并公布了他们的名单,在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欧洲,到处都有他们进行的游行示威和抗议活动。可以这样说,凡是关心八九民主运动的个人和团体几乎人人皆知了。能够幸运逃到海外的学生和八九运动的参加者,只要离开了中共的势力范围,比如香港,一到达安全地方,就立刻表明自己的身份,以便能得到国际上的援助,以及在所在国能申请到政治庇护。
紧接着,逃亡到海外的八九民运的学生领袖和工人领袖们宣布成立了“中国民主阵线”,简称“民阵”。民阵当时成立时的主要人物,当然就不用笔者在这里说了,大家闭上眼睛就能把他们的名字倒背出来。可是,不管查资料还是靠记忆,你怎么也找不出一个“方圆”的名字出来。既然方圆也是八九民运期间逃亡到海外的,他手下也被中共抓捕了几个人,他自己以后说他是那次运动的积极参与者,那既然逃到了海外,到了中共抓不着,也不敢抓的地方,为何不公开站出来,对中共通缉自己以及抓捕了自己的那几个人提出公开的抗议,让世界上这么多支持同情八九民主运动的国家,团体和个人关注他们,声援他们,要求中共释放他们?让他们的名字和为民主奋斗的事实记录在中国民主运动的史册上?方圆既然也象八九民主运动的逃亡者一样,不管得到哪一方的营救,方圆也应该会公开站出来表明自己从事八九民运的身份,希望得到政治庇护和国际上应有的生活物质上的支持。
可是他没有,他当然也不需要。他一出来就拿着的是中华民国的护照,得到台湾方面给予的几万美金到哥斯达黎加开了餐馆,定居了下来,确实也不需要国际难民公署来审查资格给予难民和政治庇护。这么麻烦的事,方圆那是不屑一顾的。
民阵成立后,一系列的公开活动世人皆知,既然方圆自称是那次民主运动的参与者,为何没见方圆出来,表示一下自己的态度?一九九一年六月二日,中国民联在加拿大多伦多召开了第五次世界代表大会,大部分民阵的头面人物都应邀出席了那次会议,并在那次会议上确立了民联和民阵由联合到合并的问题。九三年,由刚从大陆到海外的王若望先生出面,台方资助十万美金在华盛顿召开了那个民联民阵的合并大会。这两次如此重要的会议,方圆也没有露过面。有人说是因为徐邦泰背信弃义,不遵守会前的承诺,跳出来要与王若望先生竞选,竟然还被选上了合并后的民联阵的主席,弄到大家不欢而散,本来想两个组织合并成一个,结果变成了三个。一本中国之春杂志变成了两本,多出来了一个北京之春。还有那被中国民联开除了的前主席,中国现代海外民运的开山祖师王炳章先生还成立得有一个中国民主自由党。该不该都一视同仁地对待?这些人的宗旨都是一致的啊!不过,却无端端地多出来了若干个主席,副主席,总部委员,杂志社长,经理,主编。这叫资助方如何取舍,却也是一个头痛的问题。
一九九三年十一月,以万润南,吾尔开希为首的一批原民阵的人在澳大利亚的墨尔本召开了民阵的二大,刚完会,以吴方诚、项小吉、周小萌、焦柏固为首的一批原民联的人在悉尼召开了中国民联的六大,万润南带上了刚在墨尔本开完二大的人员几乎全部去参加了民联的那次六大。
在这两个会议上,出现了一个过去从来没出现过的人物---方圆,他是从哥斯达黎加受命而去的。当然,他既不是民联的人,也没有参加过民阵,更没有在海外参加过任何民运组织,他是以个人身份出席的,算是嘉宾吧。那时,也许还包括现在,海外任何一个民运团体,管它政党也好,联盟也好,开一个什么会,即使没邀请你,你只要愿意自己掏腰包买上飞机票去参加,让那次大会多一个人头,别人都是无任欢迎的。
从八九年逃亡到海外四年半了,这是方圆第一次在民主运动的开会场合中露了脸。这四年半以来,没有一次为他的那几个被中共抓捕了的手下申过冤,叫过屈。那么,他的在澳大利亚的出现是不是要要利用这两个民运人士的集会公开阐明自己在八九年从事的活动和希望海外民运团体为他的那几个被中共抓捕的人出面要求中共释放他们呢?不是,绝对不是,他对自己过去的事以及那几个人的事只字不提。他来参加这两个会议,是受他服务的机构指使,来实地考察合并不成还存在的这两个组织值不值得再给予经济支持。
在民联六大的会议上,有六大的正式代表提出议案,讨论组织的独立问题,认为一个追求民主的民运组织不应该受任何党派的操纵,得到绝大部分与会代表的赞同和讨论通过。可是,在第二天大会选举结束的当晚,方圆就带着民联民阵吴方诚、项小吉、焦柏固、周小萌、万润南等等两个组织刚选举产生的总部主席、副主席、总部委员等一群人去拜会了国民党在悉尼的党部。方圆的神通广大初露锋芒了,以一个默默无闻未受邀请的“嘉宾”身份去出席那两次会议的人,在那两次会议上或会议后,他也没有加入过民联或民阵,可是那几天,刚选举产生的民联民阵的主席副主席等一干人都围在他的身边团团转了。这其中的玄机当然就不用挑明了。
方圆受命而出山了,目的是控制和操纵这些在海外的民运团体。当然在哥斯达黎加极不方便,美国和加拿大,那是民运人士头面人物聚集的地方,他选择了到澳大利亚定居。
可是,台湾的政局也是在变,李登辉的当政,国民党的逐步边缘化,民进党的崛起,李登辉的台独路线逐渐明朗化了。这当然引起了很大一部分国民党正统人士的不满。但是李登辉控制着政权,却又无可奈何。以至于有一些国民党人想通过极端的手法去掉李登辉。
方圆当时为了保证自己在国民党军情局的地位和自己的生活来源,也想参与那种极端的行动,他当时说自己是反两独的(即反独裁和反台独)。确实他那时是反台独的,可是随着国民党的更进一步的失势,方圆在国民党军情局里更受到了冷落,他连自己的生活来源都成了问题。他得另找路子,没有一定宗旨的人有奶便是娘。尤其是从事那种活动的人,一切都是以金钱作为交易筹码的,谁给钱就帮谁干。共产党为了诱使王炳章先生上勾,找到了方圆,得到中共那一百多万元人民币后,方圆当然按照商定的方案,把王炳章先生送进了虎口。
那么,方圆真是反台独吗?决不是。当时是因为民进党尚未成大气,到2000年民进党在台湾成了执政党后,国民党分裂了,分裂成了三个党,新党和亲民党的出现更加削弱了国民党与民进党的对抗力量,也减低了与台湾本土居民的凝聚力和号召力。方圆当然是看得很清楚的,在完成了中共与他的交易:一百多万人民币换取王炳章的终身监禁以后,很快就投入了台独势力的怀抱。与民进党的人大量接触,表明自己要与国民党决裂的决心,从一个准备想参加国民党非主流派反李联盟的国民党军情局人员公开向李表明态度自己是支持李登辉的七块论的。
方圆亲手分裂了中国社会民主党(工党),窃据了中国工党的主席身份后,立即强行抛出了那个与李登辉的七块论遥相呼应的中国工党“北斗七星旗”,方圆解释七星分别代表中国大陆、内蒙、新疆、西藏、香港、澳门、台湾,将中国大陆与蒙、疆、藏、港、澳、台并列,为李登辉的七块论站台呐喊。方圆此举当时就遭到工党众多党员的抵制,导致工党一大几乎流会。这是中国工党内部尖锐的路线斗争写照,也是最近方圆公然践踏党章和组织程序,将反对他台独路线的香港党部连根拔除,再次分裂中国工党的深层原因。
方圆在工党一大叫嚷要搞武装斗争,成立中国工党中央军事委员会,宣布由被他按照中共的布置一手送进监狱的王炳章先生作中央军委的主席,由他来担任代主席。这除了如本观察家在四评中指出的那样要置王炳章先生于死地而外,同时是向民进党表明,一旦民进党宣布台湾独立,中共如果按常规和世人的意料武力犯台的话,他会有武装牵制中共的“行动”。当然,方圆成立军委的把戏就是为了骗取金钱,他以此惊人的骗举,换取了民进党的活动经费。
紧接着2005年11月14日在美国罗德岛布朗大学“中美台和平论坛”上,方圆发表了一篇名为《一中两国”:两岸关系解套的新构想》的演讲,并将其贴在了中国工党的网站上。完成了他从实际上到理论上完全投靠台独表演,并要求中国工党的党员学习他的这一“新构想”,要把他的这个“一中两国”的新构想作为中国工党即将召开的二大的讨论文件。而且他是以中国工党主席的名义发表这个“一中两国”的新构想的,事先并没有通过中国工党的中央委员会讨论,也没有给中国工党的任何一个党员看过和商量过。当然他的这个七星旗和两国论均遭到中国工党正义之士的强力抵制。最后“一中两国论”不了了之,没能塞进中国工党的历史文件。而方圆炮制的为李登辉七块论招魂的七星旗,将在适当的时候得到应有的处理。
方圆个人有权选择去搞台独,充当民进党间谍,在民进党那里领取大笔活动经费,但却没有任何权利改变中国工党为中国的广大工薪阶层争取权利的性质,没有任何权利把中国工党变成一个主张和支持台独的党。
匪夷所思的是,方圆在香港召开的工党二大中,突然再次180度大转身,抛出“铸剑为犁”的政治报告,被阮杰先生批判为投降中共路线。阮杰先生因此再次于悉尼召开中国工党二大,批判并正式解除方圆中国工党主席的职位,并将其开除出中国工党。阮杰先生的行动是符合他的一贯与中共不妥协的路线,但方圆这个变色虫的变脸表演,确实令民运圈中人大跌眼镜。“铸剑为犁”本身的是非区直姑且不论,方圆这种“认贼作父”,只要給钱都可以苟合的婊子本色令人大开眼界。这不,在香港07年区议会选举和立法会补选中,就冒出了方圆大撒金钱资助的几个冒用中国工党招牌的候选人。这些人打着民主的旗号要“铸剑为犁”了,要与中共和谐了,大家都不是傻子,他们想干什么那还不是尽在不言之中?
本观察家看到了中国工党的广大党员已经觉醒,通过了中国工党中央监察委员会和中央委员会的决议将方圆这个三面间谍开除出中国工党,为工党,也为中国海外的民主运动除去了这一危害性极大的变色虫,感到欣慰。
本观察家仍将继续评论下去。
请接着看六评《方园先生的父亲真的是国民党的军人吗?》
观察家 2007年11月13日于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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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3/2007 11:52:13 A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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