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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 Qian(张宏宝):刘俊国借刀杀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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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俊国借刀杀恩人

Mo Qian(张宏宝)

  刘凯申的尸解报告指出:刘凯申的血液和肝脏中含有「安定」药物,是正常剂量的十倍。「安定」是中国大陆生产、使用的用于治疗精神疾病的常用药物,其作用是使人昏睡,大量服用再加上酒精的催化作用,可致人休克,窒息缺氧而死。由于「安定」的副作用和危险性,普通人不可能在美国本土获得。在中国大陆,安定也属于受管制的药物,即使是医生,持有剂量也有限制,没有零售,当然,别有用心的人,通过关系就能搞到。美国不生产安定,也不从中国大陆进口。台湾的医药界也不用安定。  

    尸解报告还指出:安定并非致命原因,刘头部所受重击也非致命原因,刘凯申死于外力窒息。是什么样的人能在杀死刘凯申之前绑架他达四个小时以上,拷打、强行注射或服用安定?我们可以断定,作案人的动机是蓄意已久的,并在作案之前就对整个作案过程进行了设计和准备。作案手段残忍冷血,还带有智力犯罪的成份,但从杀人手段和拖延过程来看,作案者不是职业杀手。  

    发现刘凯申的现场在临公园的街边,这里虽僻静,但没有打斗痕迹,偶尔也有车辆和行人通过,但絶不是第一现场。凶嫌要对刘凯申进行四个多小时的绑架、殴打、注射药物,然后闷死,第一现场应在更隐蔽的室内,最理想之处莫过于一幢空房子,独立、还要有连接车库,或是柏克来市区的MOTEL,房间门口可以直接泊车。   

    整个谋杀过程可分为三个关环节:诱骗刘凯申到第一犯罪现场;拷问、暴力胁迫并注射定针剂;丢弃尸体。嫌犯至少要两人以上力壮者才能完成上述关键环节,因此,我可以推断,这是一起包括刘凯申所信任的人在内的合伙谋杀。为什么要合谋?怎样才能合谋?这样的团伙怎样才能形成?  

    犯罪者的作案手段决定于犯罪者的知识结构和社会经验,从本案使用安定的手段来看,谋杀者或参与谋杀者来自于中国大陆,是来美不久的中国新移民。从社会各方对刘的评价来看,刘凯申在他的工作领域、专业领域口碑极好,从未与人结怨,絶无可能招来杀身之祸。刘凯申的工作和生活中几乎没有机会接触到大陆新移民,更不可能接触到自社会低层、带有犯罪倾向的大陆新移民。但在民运方面,他会经常接触到。  

    中国话常言对一个人盖棺而后定论,刘凯申的一生到底功在何方?从参与他追悼会的人员和各方给他的悼念文章的内容可以作出判断。追悼会的参与者中来自中国民运的人员最多,各方的悼念文章也主要强调他对中国民主进步的贡献,由此,我可以认定,刘凯申生前是中国海外民主运动的重要领袖。  

    在十五年的执着奉献中,刘凯申在中国民运界树立了崇高的威望,他创立并领导的「二十一世纪中国基金会」拥有穏定的资源、通达的人脉,可以说他在民运中权倾一方。但在民运资源日益枯竭,人员组成日益复杂的状态下,刘凯申手中的资源和权力不仅引人注目,也能引起妒嫉、贪婪和觊觎之心。  

    刘凯申生前帮助过许多民运人士,也得罪过一些人,但对刘的私生活了解的人就屈指可数。「基金会」的副会长表示:刘凯申去逝以后我才知道他有个女朋友。杨建利先生在追悼会上还表示:“五十七岁的刘凯申生前帮助过许多大陆学人和民运人士,他的猝逝,不仅是学术界的损失,而且也是民运人士的损失”。恰恰就是在民运领域,刘凯申没法象他在其它领域那样驾轻就熟,他在处理民主之声电台的事务上,在管理二十一世纪基金会的事务上或明或暗地招致了一些民运人士的嫉恨。  

    嫉妒、金钱和权力是谋杀的普遍动机。从刘凯申出门到遇害相隔长达四个多小时,在绑架期间还遭到拷打,但刘的家人并未遭到勒索,刘的个人财产也没有任何损失。显然,疑凶不是觊觎刘的个人财产,更不会对刘的环保研究成果感兴趣,疑凶想要得到刘凯申在中国民运中的政治资源──二十一世纪基金会,包括捐款的来源,基金会的支配权等。金钱和权力是这起谋杀的主因,谋杀疑凶不仅在中国民运圈内部,而且就在刘的身边。  

刘凯申参与和支持中国民运十几年,有过交往的民运人士实在太多,杨建利、徐邦泰、王德耀、郭平、刘俊国、彭明、马文福……刘凯申在民运中认识的人实在太多,无法一一加以分析,但是只要一想到这里,从这无数的人中若要判断谁有谋杀的真正动机,除了分析人的野心和狂妄外,还要看谁最有可能从刘凯申的死中得到好处。  

    让我们先来看看彭明。带着刚来美国的名气、匪气、霸气,带着到美西东山再起的急切心情,带着对金钱的炽烈贪婪,那时的彭明,可能是一个为金钱什么都敢干的人。彭想要在旧金山东山再起,首先需要一笔钱。如何搞钱,彭明有他自己独特的思路表白在他写的《民主工程》里:绑架,空手套白狼,杀几个有钱人等。还有值得注意的是,彭明经常有一口头禅:“不听话就给你打一针!”如果有人以二十一世纪基金会的钱和职位来引诱彭明,彭一定会挺而走险。  

    彭明当时的铁杆朋友马文福,真名田xx,有六个以上的假名字,军人出身,颇有来历。马文福四次来往于中国大陆和美国,以他在中国的关系,搞一盒安定针剂偷偷带进美国不成问题。马还为彭多次前往泰国等东南亚国家,马具有策划和冒险行动的能力。  

    再看看这之中的刘俊国。刘俊国自1989年到旧金山后,得到了湾区华侨多方照料,在「六四」出逃学生中,他是极少数幸运者之一。除了刘的前任女友外,刘凯申是刘俊国的第二个恩人,不仅给予了刘经济上的长期照頋,更在刘拿着商学硕士文凭找不到工作的情况下,经多方努力保举刘进入柏克来法学院,方让他有了今日之局面。由于刘俊国和刘凯申同姓,且有重恩授受,二人的私人交情非同寻常,外界傅言说刘是刘凯申的干儿子,并非空穴来风。  
    刘俊国是「二十一世纪中国基金会」的前成员,后虽因杨建利当主席而表面淡出,事实上他的心思和瓜葛从未淡出过。在刘凯申遇害前后,刘俊国正担任「天安门一代」法律頋问兼财务长,实际上和王丹二人操控着这一团体,与刘凯申的「基金会」争取或争夺资源。  

刘俊国是极个别经过刘凯申而认识张女士的人,也是极个别了解他二人间感情波折的人。刘是极个别同时获取刘凯申和张女士信任的人。刘凯申决定调整与张女士的关系时,曾委托刘俊国作律师申请了针对张女士的禁止令;后来刘、张两人又冲破了禁止令,作律师的难道没给任何建议?  

    刘凯申谋杀案的设计巧妙,它有效地阻止了后来警方的破案努力。谋杀主谋必需精通法律,了解警察的调查程序和规则,了解湾区华人社会的复杂状况,能说服和怂恿执行人等等,此人必须是一个律师,且是一个华人律师。

    刘俊国有这个条件。  

    若从犯罪动机上论,则更无人可追比刘俊国。刘以「六四」学生领袖自居,博士、律师、「天安门一代」主要负责人、「二十一世纪基金会」资深成员、化名刘俊充当湾区侨领、国民党某机构湾区负责人,等等。这一切让刘感到自己有了雄厚的政治资本,可以开始与王丹、杨建利等远比刘影响力大的民运领袖争高下。刘在入美国籍时,为自己改名为阿瑟•刘(Arthur Liu),追比欧洲中世纪著名的阿瑟王;去年与阎老太太结婚时,更在网上宣扬自己有天生帝王相,可见他的野心大可比海。  

    为了遂其野心,刘俊国“宁可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为了尽快实现野心,他不愿像普通中国留学生那样辛苦地勤工助学,而是采用爱情欺骗、鸠占鹤巢、夺他人之妻,毁华人家庭。待他完成学业后,抛弃了资助他十几年的情人,并反咬一口。刘以为他学完了英美文学和工商管理专业,就具备了从政所必需的国际外交应对能力和行政管理能力,下一个目标就是学习法律,以便将来“打天下”,有能力搅浑水,还能乘混水摸鱼。为达此目的,他又不得不去讨好已久违了的刘凯申,托他引见。老一代民运人士刘俊国瞧不起,天安门一代他自认为可以玩于掌股之间。然而,偏偏有一个同龄竞争对手──杨建利博士,处处高出他一头。杨建利毕业于哈佛大学肯尼迪政治学院,一毕业就站在了国际政治舞台的高起点上。一心为自己铺设称王之路的刘俊国,恰恰碰上一个学王专业的杨建利,
    “既生瑜,何生亮?”刘俊国像干儿子一样低三下四地侍奉刘凯申,下一个心中的目标就是「二十一世纪基金会」,刘俊国要夺取其中的权力和资源。可是,刘凯申认识刘俊国多年,感觉到杨建利与刘俊国相比乃一正一邪,后来刘凯申帮助杨建利作了二十一世纪基金会的负责人和代言人。刘俊国又一次失手,有帝王野心的刘俊国妒火中烧,恶向胆边生:一定要敲开他的嘴。他又向他的第二个恩人开了刀。

    刘已是律师,收入丰厚,但他对金钱的贪婪却超乎人们想象。为了钱,他可以牺牲自己的青春、爱情、名节、友谊等一切,挺而走险。现在社会上广为人知的是他如何勾引阎婆婆而盗取一百五十多万中国民运资金的事,事实上他在这之前,就为侵吞「天安门一代」的一万四千美圆活动经费而搞垮了「天安门一代」。现在刘已有几百万身家,也不愿交出这一万四千圆。以他对金钱的贪婪程度,可以不頋一切。  

    刘俊国自从拿到律师执照后,以法律頋问的名义切入基金会的日常事务,进而掌握资金支配权或直接掌管基金,再挑起组织内部混乱,从中渔利。其行为特征已在多个民运团体里得到应证,除二十一世纪基金会外,还有「天安门一代」,“中国联邦发展基金会”等。
刘凯申的死,可以让刘俊国了却嫉恨,同时可以夺取二十一世纪基金会的实权。刘俊国的嫉恨心理,可以从他参与刘凯申的悼念会上的表现得到应证。以他和刘凯申的关系,他应该甚感悲痛,并发表讲话,可他却在两个女秘书的陪伴下,戴着墨镜低调应酬。冬天里戴墨镜,是要遮挡自己不协调的情绪吗?

    谋杀动机只是心中一念,能否鋳成犯罪,还依赖于他的策划能力和实施能力。刘俊国当时已是执业律师,对刑事犯罪及相关法律了如指掌,由他来策划加害对他不设防且十分信任的刘凯申,一定得逞!刘俊国在旧金山居住了十几年,熟悉湾区的社会环境,他明白当地的黑社会活动猖獗,警方的破案率低,以此他可以给自己和团伙成员壮胆。刘俊国和彭明当时已经有了密切接触,并且建立了牢不可破的信任关系,彭称刘是他的私人律师,刘也为彭做了许多与法律有关或无关的事。有了彭明和马文福这两个实施者后,这种策划就可以演变成具体行动指挥。彭明对美国社会和法律那时还一无所知,自然对他的律师刘俊国依赖又深信不疑。  
    从彭的著作和日常言语中,刘俊国了解到彭是一个胆大妄为、急功近利、不择手段的人,刘只需略施小计,就可将彭这个煞星引给刘凯申。有了这种信任关系,刘故意让彭窥探基金会的内幕,并诱之以基金会的金钱名利,彭明一定挺而走险。 
  刘凯申是基金会关键人物,为人厚道,是一儒雅的学者,容易成为大陆来的亡命之徒的可欺目标。刘只要诱使彭走出第一步,他的阴谋就得逞了。彭明等人以为暴力胁迫可以令刘凯申就范,答应给出基金会的资源,事实上他们错估了刘凯申的坚强。一个为中国人民追求民主自由的刘凯申絶不可能向恶势力低头。彭明等人既不能完全得逞,也不能放了刘凯申,那样做等于自我低头认罪。好挺而走险的彭只好杀死刘凯申,弃尸而逃。  

    为了方便读者理解我的分析,我不得不举一个在民运中惹人愤怒的例子:民联阵前主席徐邦泰十年贪污无人知。民运人士徐邦泰自1993年初争夺到「民联阵」主席职务和《中国之春》杂志后,长期秘密接受来自台湾的秘密捐款,十年来,他几乎一个人独吞了所有捐款,吃饱喝足了,这位仁兄居然想回去当上海市政协委员。如果不是他贪得无厌,一毛不拔,可能再过十年也无人知晓。

    中国民运二十年来,由于缺乏有效的监督机制,以及捐款来源时常变化,于是谁如果占住了资源的龙头,谁就可以假公济私,号令民运,名利双收。于是乎,丧尽天良者、投机钻营者趋之若鹜。刘俊国在「天安门一代」里已经尝到“甜头”,徐邦泰丑闻给他的启发一定不小。还有许许多多其它的因素,不再一一罗列。

    综上所述,我们从逻辑上得出结论:刘俊国是刘凯申谋杀案的主谋。

    刘俊国和他的证人可能会断然否定,或说刘当天在出庭,在办公室;或说与客户在一起,在出差等。在这里我们姑且认为刘不会愚蠢冲动到第一现场去给他的恩人几个耳光,但他一定在遥控指挥,若能找出他在2002年1月9日的手机联络电话单,我们一定会有精彩的结论。

    由此,高明的刘俊国设计了这套连环借刀杀人之计,不用直接出面,不用花钱,不用自己漏出杀机。  

    彭明在美东组建政府失败后,想到旧金山东山再起,这之前,彭明经王德耀介绍,在波士顿认识了刘凯申,以彭的花言巧语,加上介绍人的面子,自然搏取了不少信任。  

    刘凯申女友张xx已十分信任刘俊国,让她去约刘凯申,刘凯申一定会答应去的。于是,主谋、胁从分工协作形成了。  

    由于刘凯申下午一点半钟还要赶回办公室开会,因此,他所告知要去的地方离他在Berkeley Way上的办公室应该只有10〜15分锺之内的车程,第一现场和第二现场也不会相距太远。如果步行,57岁的刘凯申不会在中午步行超过十条街。  

    刘凯申在湾区的朋友都知道,刘为人谨慎,除了刘俊国和张女士的车,别人的车他不会上。事发当日中午一时左右,刘凯申刚出办公室,张女士就在刘的办公电话中留言:“喂,我到了!”是她到那空房间了还是到楼下接刘凯申了?只有她知道,她就是不说。张女士可能为了做生意,被嫌犯利用了,受了刺激和恐吓,她至今仍不想说什么。  

    2002年1月,彭明、马文福还住在美东,一月初,彭关闭了他的住家电话和手机电话,和马文福准备好了去泰国的签证和机票。那时彭明的手机是湾区侨领杨海平开的,好占便宜的彭明突将它关闭取消,其举动极不寻常。刘凯申案发后,彭、马从旧金山飞去泰国躲避。待警方以心脏病发致死结案后,二月底才和马文福“安全”回到旧金山。   

    2002年4月,杨建利回中国大陆遭出卖后,捐款人不再给基金会注资,基金会瘫痪。网上传言说是湾区民运人士王希哲出卖了杨建利,因为身为国民党中常委的杨建利开始亲近执政后的民进党。笔者认为,出卖杨建利者不是网上传说的王希哲,而是刘俊国,刘当时是旧金山地区国民党负责人之一,他为了争夺“二十一世纪基金会”的资源,借彭明之手除掉自己的恩人,再假中共之手干掉自己政治道路上的劲敌杨建利,和用党派之争达到自己的害人目的,刘俊国有这种策划能力和险恶用心。但人算不如天算,抢夺“二十一世纪基金会”并未按预期进展。刘、彭只能又另起炉灶,成立“中国联邦发展基金会”,再找别的途径圈钱。  

    在对金钱的贪婪和不择手段方面,刘俊国和彭明各有千秋。“中国联邦发展基金会”自然也没有好下场。但长期以来有一困扰笔者的问题:为什么紧拽金钱的刘会数次屈让于彭?一次十八万,二次十四万,还有马文福那里两三万。现在答案有了,因为他们相互之间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刘不想同归于尽。刘俊国最近突然关掉了他的律师事务所,离开了加州。好奇的人们又不得不问,是什么原因让他作出这样艰难的决定?刘从新移民到美国律师,在旧金山实现了美国梦,他的社会关系、朋友圈子、客户群、办公室和住家等等,都建立在旧金山。他愿意舍下这一切一走了之?

    回答这种问题的最好的答案是:在旧金山,他时常感到愧疚和真相大白的恐惧。

[6/30/2009 7:03:4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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