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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文之二::兼驳江葭诗歌谬论
憨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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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诗人作鞋冰——兼驳江葭诗歌谬论
/憨豆
作鞋冰在连标题都啰嗦得令人咬牙切齿的诗评《关于水古的诗,有句话,我早就想说》指出诗歌“不能与政治沾上得太多……水古就是个牺牲品。曾,是居中,庞最明白”,这一观点也散见于易冰之冰的跟帖中,也就是说,作鞋冰是扬庞(白)抑水(古),表明了作鞋冰诗歌的创作理念和价值取向。关于诗歌为什么不可能离开政治、什么是政治诗歌,我在《水古和曾茗,诗歌和政治》、《糊涂诗人作鞋冰》已经作了充分论述,这里再引用北海老作家廖元仲在《关于水古的诗歌》一文中,对水古诗歌的论定:
“水古的诗不是政治诗,而是人文关怀的诗”
也就是我说的,歌德的诗歌才是政治诗歌,如政治文痞郭沫若“大快人心事,揪出四人帮”;缺德的诗歌,表面看是跟政治沾边,但是不能称作政治诗歌,就像十九世纪欧洲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福楼拜、巴尔扎克、司汤达、莫泊桑、狄更斯、托尔斯泰……绝不是有些人眼中的政治文学家。
作鞋冰深刻指出:365版主江葭一个跟帖,就可以驳倒憨豆。憨豆特意去认真学习了江葭版主的跟帖,精华引用如下,因为要树靶子,请耐心看完:
北海只有两个人自称是诗人,那就是水古和易冰之冰,水古自称有一句名言:诗歌离不开政治,就如爱情离不开鸡巴。也就是说只要有政治的气息,那么诗歌就不需要语法、韵律和意境。至此我方大悟,近十年之所以难以看到一首广为流行的现代诗,皆因诗歌已泛政治化,已经成为特定小圈子里的玩偶。其实诗歌就是诗歌,它只是一种文学体裁,可以与政治无关,也可以与政治有关,但有一点是必然的,政治不是诗歌唯一的营养,也不是必要营养,古今中外,能广为流传的关乎政治的诗歌只是诗歌这个大宝库中极少的一部分。因此,没必要硬给诗歌穿上政治的外套或者赋予政治的内核。
……还诗歌的美学本色,才能让诗歌萌发新的生命力。
这就是江葭版主不懂装懂、冒充权威、打肿脸充胖子的老毛病。我在《逃离365系列》已经对江葭的肤浅、无知、无耻进行了辛辣的、猛烈的、毫不留情的批判,顺便指出了他创作的平仄不通的词《点绛唇》,还反驳他歪评白草屋主优秀七绝《夜读(叠韵)》,证明他对诗词的鉴赏是肤浅无知的,没有经过系统研究;还有江葭认为淖月“碧海茫茫鸥鹭飞,春来秋去自芳菲。百年孤岛潮无老,终唤彩云伴我归”:“若只有百年,那只不过是一座刚形成的新岛屿,与后面的潮无老无法相配”,竟然以为淖月无知真的认为涠洲岛只有百年,根本不知道诗歌是泛指。作鞋冰可能没有看到当初拍砖的帖子,抬出江葭大排档的评论家,不知者不为罪,无知也是一种快乐。
乍看江葭说得头头是道,学问深奥,其实是逻辑混乱,一窍不通。水古说“诗歌离不开政治,就如爱情离不开鸡巴”并不等于“也就是说只要有政治的气息,那么诗歌就不需要语法、韵律和意境”,完全是曲解水古之意,有意无意的把并不矛盾的两方面对立起来;诗坛并没有江葭胡说的“近十年之所以难以看到一首广为流行的现代诗(憨豆注:应该是自由诗或新诗),皆因诗歌已泛政治化,已经成为特定小圈子里的玩偶”,“硬给诗歌穿上政治的外套或者赋予政治的内核”。江葭想当然信口开河,歪曲新诗现状,还套上时髦的词汇“玩偶”、“内核”、“美学”,其实是不了解当今诗坛现状的假大空之说,用以掩饰学问的浅薄,披上懂行、专业的外衣,可以糊弄365的gg和mm,是难逃宰猪佬憨豆和一大批诗人的火眼金睛的,注定贻笑大方。
如果作鞋冰就是推崇这种风格的诗评,如果作鞋冰就是这种鉴赏水平,建议作鞋冰回炉修炼,重铸诗魂。
其实,作鞋冰的诗歌,意境很美,诗味很浓,不乏优秀作品,我在《悲情诗人作鞋冰》已经作了客观公正的评价。很有趣的是,作鞋冰其实也是一个他(她)认为的那种政治诗人,请看他(她)诗歌《直为奴隶》、《村医贫困》、《天堂没有车来车往(组诗)》、杂评《作鞋冰要颠覆北海:小渔村“癫痫”几时休?》、《作鞋冰“文化苦旅”:所谓伊人(二)》,都充满了浓厚的“政治气氛”,特别是北海老街“4 .11”交通事故4月祭诗《天堂没有车来车往(组诗)》,就是典型的怜悯弱者的人文关怀诗歌,闪耀着人性之美和人道主义之光,证明作鞋冰不仅仅是会写湿漉漉的鱼、白鹿、老鹰、老鼠,“生命之源,就在地穴。生命之光,只在黑暗发光”(《生命之光》)的诗人,也会把视角投向民生、投向现实、投向政治。既然如此,让人困惑的是,为什么作鞋冰一再反对“政治诗歌”,一再贬低“政治诗歌”,认同半桶水评论家江葭的胡言乱语?
我只能这样理解:作鞋冰的确是个癫癞疯子,经常自言自语,自相矛盾,前言不搭后语。
2006年3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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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2006 11:41:21 P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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