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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法国小赵网聊 之一
唐夫
      
    午前打开帖子看你有言,我随手写了几句,就出门散步去,时值深冬午后,雪阳金璨,大地晶莹,走在林间小道,踏在满地“碎银”上,嘁嘁喳喳,煞是音美。我乐融融不知所以。回来又看网络,你复帖不少出现,本想即回,但有点倦意,就小憩片刻起来。
    想来你我虽然交宜不深,但见足下时有跟帖,谈论广泛,无论与别人和诗,或议欧洲文化,特别法国名家著述,你是激情奋涌,横跨纵越,见解不浅,不狭,无碍,我就干脆扯开喉咙,借电波之易,腾云驾雾,神交寰球,当酒逢知己,话语投机,摆爪子,冲茶点,缭香烟,开怀尽言,信口雌黄,当你我为云中鹤(知否?清代侠书盛英传里高手)神来意往,聊斋兮。现将就开此页面。正好春节在即,心情别致,我也不想再写什么。昨天写舅舅篇章,就不愉快,贴上来也只能扫兴,放自己一点假,算休闲吧。
    此时此刻,如述如书。

    现在:你正好在法国攻读,机会不错,法兰西人性格活悦,好交道,老弟(可能你比我小,就“居高临下”)在不错的地方啊。几年我从英国开车(当时我在伦敦打工)过多拂(那几十个中国人福建人从荷兰偷渡被闷罐车捂死地),穿海峡到诺曼底,270公里高速公路到巴黎,那是最好的路段之一,接近于我去年在德国柏林开车那公路质量。收费约120法郎,欧洲高速路很少收费,法国还斤斤计较,不过这路面的确好极,环境设施修憩舒适,也值。

    行驶途中,快到巴黎前的一个停车场地,碰到几个越南人哜哩咕噜,围在车头铺开巴黎地图指划,我走过去用英语和他们聊起,开车的自称来过巴黎几次,我想正好,他也爽快答应让我跟在他后面。呵呵,不这样还好,谁知驶进巴黎环线,我才领教了法国人何等驾车,真不不比芬兰人的礼貌,车多速快,打战啊。这越南小子全然不顾我,那么密集多条,分支迷乱,并列路线,他也许忘记了我,只顾自己乱绕换线,不给暗示。我要追他,稍微犹豫,就会被后车岔进来阻挡视线。幸好我开车也“毛三教(粗鲁性急者)”无论他“变化无常”,我依然“像文革红卫兵那么跟紧”。狠狠了过瘾。最后进入巴黎埃菲尔铁塔前停了车,那是个周末,场地自由。我本想道别登塔,谁知他说一求要去附近中国城购物,我想也好,耽误几分钟。谁知这家伙又上高速路,那一绕,起码半小时,待我把巴黎弄明白,才知道他简直乱开玩笑,一窍不通。呵呵,东方人的性格,都是毛三教。

    其实,巴黎主要游玩在塞纳河沿岸,看地图标注,以罗浮宫为中心,下走不到两公里巴黎圣母院,北去不到一公里凯旋门,其余荣军院,先贤祠也距离铁塔近(拿破仑就在里面安息,遗憾我没有去,下次)。当然,凡尔赛宫在远郊。看来,能把塞纳河那带游玩,够意思,够写了。去年夏天我和女友去,我在汉堡阻车,经比利时,布鲁塞尔,直下巴黎,一路飞驰,足足九小时。我开飞车成习,路上速度在140至180公里之间,呵呵,我在汉堡租的那部法国雷诺车崭新(好像是Megane牌,才出)得心应手,敏捷万分,德国公路不限速,地面好。有些奔驰宝马开200多公里擦身而过,我要不省油,真想让这些家伙知道“歪芬兰车手”特技。说回来,巴黎很不错,给我印象好,空气不如芬兰赫尔新基,比伦敦好。城市依然能见巴尔扎克的高老头旅馆似的街头,古典,但很洁净,不像老巴书里说得那么朽。但我在黑人,东方人和中东人居住区,就偻烂肮脏了。比伦敦差劲。

    再说,世界几大著名都市,居住的北欧我不说吧,就到过的,如:多伦多,纽约,伦敦,巴黎,柏林,彼得堡,感觉柏林最好,日耳曼人气概真不得了。这些野蛮的家伙啊,“发病”才两百年,就冲在世界前列。就凭那建筑规模,城市布局,街道线路,林荫,街市,游人到此,除了叹服,只有景仰。可不是在天安门看到的老皇宫那么凋残。这些大都市看起来气度雄心勃勃。

    依我看,玩赏在巴黎,居住到柏林,看建筑去纽约,赏析古朴在伦敦泰吾士河滨,想划船彼得堡,多伦多除了那大湖泊,我看没什么可玩,当然,抓赖昌星的瀑布赌场,离开城市好远。之前,那年我在冬天,零下二十几度,而且有点风,不是滋味,看到的瀑布,是大冰帘。冻我好久,和一个德国小青年一块上旋转塔,他身体好,模样也俊,说是来多伦多工作一年。我们很聊过一会。当然,要玩城市有直升机才好。呵呵,梦话也。南美我不想说,一塌糊涂,考究印第安文化还可。想必你读到我的《横穿南美》之文,大体明白一二。我一无所长,就喜欢跑世界。比徐霞客餐风饮露,爬山涉水,我的运气好上天啦。

    不过,我很满足居住在芬兰赫尔新基,相比之下,这里一尘不染,洁净悠闲,几乎没有坏人,就是开门不锁,一天回来也没有问题,哪里需要铁门加岗门加巡逻者哟?这里林木茂密世界之最。水质之优全球之冠(沙特阿拉伯就来专买)。人称波罗的海女儿,的确秀丽无比。一次我在市中区主教堂外的石头操场,从伦敦来的老夫妻询问路径,听说我就居住在此,羡慕神色油然ing,并连连点头赞语:“You are lukey!哟-啊-拉客!(你好运啊!呵呵,同胞不懂英语的,当是男妓)”。我写过篇随笔说芬兰最脏的城市赫尔新基,那是玩笑笔调。当然,在芬兰是最肮,但比较世界首都,那是当仁不让的洁净首位。连日本人来这里,不得不伸出大指头“割你鸡娃”。世界级重要会议多在赫尔新基召开,这些头头啊,哪里舒服就往哪里歇脚。我在这里当公民,最大好处是走世界立即动身,马上出发。倒是回中国我得去使馆签证,等三天后取件。为此,我很不习惯。

    好!刚才到阳台去抽烟,现在烟瘾大了,我戒了十五年,去年决定写作开始“旧病复发”,最近尤甚,几乎一天半包之量。再说:我最先不读你的,看你一来就对我不客气,知道那是误解,不想你反映还算快,果然明白究竟。我遭骂不是在凯迪开始,已见惯不惊。你多读点就知道唐夫何等人。一句老话,我以我笔写我心,文字流血而出,绝不说谎,但我不能保证句句真实,扯多年的老帐,情节上,时间可能交错。你要阅读过卢梭的《忏悔录》应该明白。毕竟脑袋不是Hard disk,记忆不是Memory。

    说读书,我简直不能和你比较。你读了我的《扫盲年代》就了解我这点见不得人的水平,仅仅是靠儿童时候翻连环画那点“把独独(重庆话,意思垫底)”的档次,敢在高手云集的网站嗨嗨么?不过,我抱定两点宗旨:一,有读者;二,不要一分钱,怕啥?我不负人。论知识我比你差远,看你说那么多作品,大段大段的摘录,我有的读过,有的恍恍而已,本来无一识,何必有“尘埃”。自卑的说,我哪里有时间和机会啊,你不信,曾经我的环境,国内亲友,没一人是知识分子,没一个懂文学。我生存在社会最底层,工人出生,当知青,囚犯,手艺匠人,小生意人,流浪者,三教九流我见多多,大雅之堂从来未登。学府于我简直是天方夜谭。

    ――待续――
芬兰 [1/31/2006 9:16:0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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