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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草根网友的公开信
唐夫
给草根网友的公开信。

此作于老海川网站,为挽留草根网友与我打斗之后离去而作。

草兄:

你说走,脚底抹油,就无影无踪,我们的过节了了未了,遗憾。

本来这场“新文革(常太语)”的挑起,本是你的义愤填膺“拔刀香注”,明说不许我把寒山蜜蜜都弄走,给你留两个,原因是你平生没有过。说来,是网恋网情分歧争端,世代变了,要不然,你我怕要学普西金那样:捏起左轮枪,找两个朋友作证,画地为距,各走几十步,听口令一二三,回身一枪,便见分晓,剩下那个独吞所有,好不快哉,你说对不?

我觉得现代情恋在网,未必是错,说人性还有珍品的话,少不了一个爱字,大概可以消愁破烦。况且,海外生活没有文化背景,没有亲人亲情,在陌生地方从零起步,难免不很习惯,人生的乐趣减少多多。另外而言,自由天地,耳闻目睹,政通人和,对民主的体会,平等的感受,那又是在国内不可得到的享受。人非万全,或多或少,任己取舍。我长久生活在芬兰,曾游历不少国家,算是“看破红尘”,网络之乐,亲亲哦鹅,打打闹闹,过眼云烟,满目萧瑟,谁计较。

瞧不起我的诗文章(而你又爱说反话),偏偏又在仔细研究,时常津津乐道优劣,与某某名人比较我的如何等等,前两天为了让我声名狼藉,你把徐志摩践踏一番之后,又把我挂上去批斗,这手法文革人都擅长,先批刘少奇万劫不复,而后把谁望他那里一推,拳脚棍棒,坐牢也合格。为此,你的好心好意是知我者舍我而去,不知我者就画地为牢,以保障你的资源丰富。叔本华曾说他的著作犹如一面镜子,当一头蠢驴去照时,不可能看见里面有天使。同样的道理,草兄拿我的文笔开涮,以为自己的嘴脸就能精心打扮,殊不知人们从市场上一斤两斤提回来,还是吃草东西,味道还不错,但谁知道它化装过呢?当然,我这比喻是有点厚道。见仁见智的活,莫衷一是,很正常,你老弟喜欢恶搞,目空一切,否定一切,唯此唯大,自己缺腿还当在天马行空。话说回来,以我笔写我心,虽是人类一员,不代表全人类,但管窥蠡测,由我可见到人类共性。爱也好,恨也好,打来骂去,都是同胞,本身具有劣根性,加之文革渲染,出国又是移花接木。看你写的徐志摩,我就笑了,但你得到喝彩,更令人乐,“真瓜”自有傻瓜捧。不想今天一里文章出来,你才露馅,我早知道你的用心。徐志摩你踏不倒,凭你那两笔,只有给自己抹黑。文字有历史背景阶段性。你要再读普西金的,拜伦的诗,我敢说简直毫无意境,但那时侯人们当为如获至宝的精神粮食。我曾喜欢唐诗宋词,要吹毛求疵的看,三百首里一半都不算好诗,真不知道清朝那衡塘退士居然获得“诺奖”!我没时间首首评判,但我读的时候知道好坏。一里倒是著文者,他的认真倒遭你嘲笑,你这双韧剑,对任何人都行,唯独在我这里挥不走。你看我读了你的文章就不跟帖,知道你用心。

其实,我对你首发“恶攻”当笑笑生而已。那天,我写几首回应诗,当天晚有点后悔,是反击过度,轻罪重罚了。第二天就删除,也考虑把那篇杂文改名,不想把你置之“死地”而后快,因其中涉及社会层面广泛,比如把胡锦涛脱光等外交措施都涉及,便不舍。怎么把草根二字弄掉,我在考虑中。不想为此,有人叫嚷说我改稿不规范,使你蒙冤。其实,网络这东西,哪有如此斤斤计较之理。你后面的巾帼群伙还穿着破三角裤摇旗叫骂,我想也行,就“回归自然”吧。其实,我读那几首像王璨在登楼,戚戚惨惨戚戚的,真不知那位是帮你或想整你。

曾经欣赏你的《五国开国国父朱成虎》文章,之后点击两次你都是吊儿郎当话,就再“惹你”。一般说来,网络友人的我点击,别的我没有时间了,我写文当网络存档,自己的电脑丢失的文件太多,再说,还有喜欢我的拙笔读者。抱这样的心态,我贴上大家读。引起你的不快,倒很意外,真不打不相识也。

其实,我的情书情诗,你当我自恋也好,爱情广告也好,为囊括蜜蜜也好,都好吧?看你是玩笔杆子的,就陪你聊,最先我们是从五言七言短诗交火。而后你无不极其,与此同时,新海川上出现“叫春猫”的信,有化装女郎情投“幽灵哥哥”赞美文章,乐我。先以为是你搞笑搞恶(你有此爱好嘛),我们算投缘。但你说不是你,而你有“英雄所见略同”之慨,这么说就是黄泥巴滚裤裆了。要闹就继续闹,好玩。况且,在这里我没有帮腔,孤军作战,你倒是兵多将广,趁机想将本幽至于万劫者大有人在。我无所谓,一支秃笔见分晓。就你那老虎观念看女人,和我抢。我声明在先,谁和你好,我就骂谁,这样,她和你战斗在同一战壕,营造革命友谊。这伺虎工作我做得尽善尽美。很快,两个好蜜蜜立即和你打成一片,一个视我为敌,一个基本冷却成冰。这些贡献,你不是不明白。至于你们将来怎么发展,我已经奠基,你们就沿着这条路线走下吧。

另外,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来这里,昨天和我说笔战高手,你还只能属于老三,你当时不解,如果有两年经历的大概知道。2004年初夏我来此(之前很久抛过几篇文章,那时候我不游网络)。你说新海川的草虾是你的朋友,草虾与我很熟啊,他对我的评语是:文字游戏,独服幽灵。那倒是罕见的奖品,让我过了年。毕竟草虾还不是儿戏文字者。他的文章我读过。你不信,问他。

但你说随便是你的知音。在人格上,我和他惺惺相惜(随便对我的诗有过不低的评价,那还是指我的七言五言类,是我随笔乱写的,你知道。),政治观念我们对立,时常我当他在搞笑,为吹捧中共不惜吸痔舔臃,令人百思不解。随便与我多有争执,那是外话。奇怪的是,与此同时,你好像对胡平也算友人,这两人可是两股道上的车。你还特别说到与他女儿关系密切,而又敬重。呵呵,老弟会统战啊。我恰恰是为胡平得罪了这里的所有人,引起去年海川风起云涌打斗,你要我拷贝原文给你,与此同时,你宣布离开,嗨嗨!叫我怎么说,翻老账没意思,但存古八十年的东西对于文字倒不老化。你要是真的关注,我可以给你。

我说在国内办延安,那是趣话,那是给专制者骚痒,这你都不理解,既然中共都可以在海外布置大量网警,我们又为什么不可以这么做呢。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嘛。凭此,你说我坐牢算白做,我看你老弟呀,脑袋真漏水。都做杨子荣不好吗。伟大思想家的搞恶真理,居然自己不懂!好啦,说来说去,我不知道给说留你的话呢,还是希望你离开。这次你我交道更上一楼。去年你就在我的诗后瞎搞,用一个阳具在后跟帖,我给了你篇杂文,你才猫静鼠匿。彼此偃旗息鼓。这下你又先发内攻,对一般人本幽我不主动出击,除非对方为中共。别的都好说。

对你的走,让我把毛老太祖对张思德和白求恩的诚挚态度翻译成白话:我们都是来自污泥浊水,为了一个共同的肮脏目标,残缺到一起来了。我们的同志,要互相恶搞,互相撕咬,互相残杀,要发扬一不怕耻,二不怕羞的彻底狼狈精神,把出尔反尔的下贱工作进行下去;为了脸肿,为了心黑,为了本能需要,大家要脱就脱得一干二净,将草根大作“老子下流篇”作为依样画葫芦楷模,在下三路的工作中,取得无限卑劣的尾大成效。在新的一年里,让我们用最旧的手段,循规蹈矩,固步自封,斜肩谄笑之后油头滑脑在一块。最后,让我们在奋斗的革命圣地――阎王殿――见面,以庆祝我们在人间的辉煌成就:

干杯!

2006-10-20芬兰时间下午两点后,21修改。
芬兰 [10/20/2006 10:07:0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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