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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意默哀
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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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加拿大《北美酷我》诗刊上,获悉一位女士突然脑溢血逝世,为之惋惜。
但作为诗友,我不能无动于衷,也写点感触在下。
致意默哀向冬妮
唐夫
一看到“苍天留泪,悼念冬妮”八个大字--这触目惊心的标题--令我不由进来,读着,就忍不住了。
毕竟我来这里时间不长,最近又回国去两月才回,见冬妮逝世的噩耗,一种莫可名状的惋惜由然而生。才52岁,这对现代人而言,还属风华正茂之年,竟突然撒手而去。据说冬妮离休不久,猜想她才有了游弋在精神王国的舒畅,有了网络自由交流的慰藉,才开始获得随心所欲的写作自由,这一切的一切,不能说不是冬妮渴望中的享受,和值得珍惜的机会。然而天不作美,冬妮就这么突然的去了,留给我们只有悲怜的追忆。
无论是否与冬妮有过思想交流,我将再留意并阅读,理解她的匠心意境--那发自灵魂深处的光泽!
人,不怕形体消失,怕的是精神绝灭。
我想我们会记住冬妮,怀念着这位善良的女士,通过她的文字去理解那不可磨灭的升华中的圣洁。
最后,默哀,安息吧,冬妮!
2006-7-15 回国闲聊
回国与几位初中同学相会茶室,诸多回忆情趣,有女当干部到退休,在场大谈度日之妙,吃喝瞟赌,游山玩水,白日餐馆酒店,夜间卡拉OK,洗脚城赏农男按摩柔腻,其乐无穷,幸福莫比。
该女当年曾与我同桌并坐,“三八”线定界,如她“越雷池”半肘则有我的拳头慧顾。然其口齿哜喳,烦扰逗怨,尤侵绕好斗,为同学所厌。有次我忍不住让她格外鼻青脸肿,鼻梁高出,那十几岁的错,也伴随我的记忆愧惭。流年如水,而今久见她比过去尤甚,炫耀低俗,吸痔舔臃之流者也。
当她滔滔不绝,唾沫横飞在兴趣正旺时,有同学在傍取笑我的少年拳头。
“从离开学校直到昨天,我总想到如果能再见面,还真该道歉。” 说到此,我停了停,一时安静,此女更是靠拢。
于是,我慢续后话:“现在看来,是打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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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兰 [7/12/2006 7:59:24 AM] |
致意默哀
[#1981: 1692, 1/532] - 唐夫 (7/12/2006 7:59:24 AM)
- 黑人民權領袖
[#1982: 2206, 1/531] - Melody (7/13/2006 7:30:43 AM)
- 呵呵
[#1986: 223, 1/576] - 唐夫 (7/13/2006 12:37:35 PM)
- 認命
[#1987: 6016, 0/614] - Melody (7/13/2006 1:48:5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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