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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谁,谁就得倒!---从打倒张五常说起
东海一枭
我打谁,谁就得倒!---从打倒张五常说起

我《打倒张五常》,所要打倒的是张五常反对中国建立社会保障制度的观点。事关民生民命,非我个人私事也。不论能否打倒,我都有责任和义务出手。打不倒,不能让让建立符合经济实际的社会保障制度成为体制内外的共识,是国民之大不幸,社会之大不幸。正如2004舒阳网友所说:

当前中国的医疗、教育、养老等最重要的社会福利已经基本上不存在了,被推到市场上了,结果是出现了几百万元的医疗费、贫困家庭因付不起学费而使子女抓阄来决定谁辍学、贫困大学生拣垃圾吃等等。基本上这些部门和大众全都从这样的“福利退场”中遭到前所未有重创。加之户籍制,导致大量流动人口完全丧失了享有应得社会福利的权利,更使得中国的福利缺失严重。这种“社会福利的缺失”,不就是现今中国社会矛盾激化的节点之一吗?不就是整个社会缺乏幸福感的原因吗?当经济学家脱离了具体的社会问题,只以所谓的理论、学说和技术模型为工具,是可以杀人的!

说我不自量力,是不知我的“实力”。《论语》曰“大哉孔子!博学而无所成名”之意,是说孔子学问广博,很难用某一方面的专长来概括。老枭对于经济学没有专门研究,但比起多数经济学家来,多了点常识和热心,对中国社会的现实有更深入的了解。所以,从理论上打倒张五常是没有问题的。我说打,他就得倒。

至于说我向张五常等人出手是借名人以自我抬高,更是无稽。斗筲岂能量大海,尺蠖岂能量高山?我的君子之腹、豪杰之腹、义士国士高人超人之腹,我“打通微奥中西脉,炼就精纯日月心”的文化修为,岂是世间猥琐小人、虚冷伪人、扁狭庸才、卑下奴才们“度”得了的。不客气地说,无论思想境界、精神高度还是历史上和文化上的地位,我都比张五常、季羡林等大师高出不可以道里计,我的历史责任更是他们做梦都想不到的。

老枭奉行的人生政策是“深思考,广交友,不称雄”。当年行走江湖,交友无数,发现一个规律:愈是年高学富对我愈是尊重。我认识的擅于旧诗、深于国学、富于思想、潜心于儒佛道的老前辈大都很关爱敬重于我,多有尊我为“萧公”、“萧师”者。如广西宗教领袖沈明燧老当年与我一见如故,每相见或留言必称萧公,并隆重推荐我与北京野草诗社诸前辈结识;我出游北京,胡绳老两次抱病相见,对我赞誉有加,坚持要从病床上艰难地下来与我合影…。类似老前辈对我的关爱敬重的情况在所多有,充满我记忆的宝藏;他们惠赠称赞的诗书画联堆满一室数以千计。

相反,愈是年少识浅者愈敢“瞧我不起”,例如芦笛,对传统文化所知有限,旧体诗词一窍不通,自恃才高,信口开河,被我敲打过几次,被迫认过一次错,却又认为我是赢得侥幸而已。这让我想起我的武术教头傅能斌君的一个故事:

翁叔一生嗜武如痴,曾在部队接受到特殊训练并当过侦察连连长。他数十年如一日苦练不辍,到老一身肌肉坚实如铁,举手投足虎虎生威。93年底,他领着几个弟子到广场练拳时,每天都见一位矮小单薄的人耍拳。翁叔对那种乍看去软绵绵慢腾腾的拳术颇存轻视,终于从语言的交锋变成了一次拳脚的相争,结果不言而喻。翁叔开始以为是对方侥幸,但多次吃亏之后终于口服心也服,并且成了对方虔诚的学生。那人就是陈式太极高手傅能斌君。我就是经翁叔的隆重推介而结识傅能斌君的。

文武道不同而理相通。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诗词行家读了枭诗,儒佛道行家见了我言行举止,自然敬服。外行之人,便是耳提面命他也茫然,便是甩他几个跟头,他爬起来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跌倒的。老枭以开一代风气自任,上网几年来,风气没开,狂气倒传染开了。许多人对我的大德内功没有丝毫发现和领会,却把我“权巧示现”、“别有用心”的狂态狂言学了个十足十,却是学虎不成反类犬。我说我打谁谁就得倒,那是以雄厚的思想、坚实的道义、深远的文化为资本、后台和背景的,言出法随,枭令如山!别人敢这么说,一般除了鼻青脸肿大丢其丑外,毫无意义。许多人说我狂,我则自认为太老实了。就算狂,我狂得起,你狂得起吗?

宋人张载曰:“人多以老成则不肯下问,故终身不知。又为人以道义先觉处之,不可复谓有所不知,故亦不肯下问。从不肯问遂生百端欺妄人,我宁终身不知。”(《近思录》卷二,张载《论语说》)。张载说,有些人自认为已经老成,自认为明白义理在先,不肯向晚辈后学请益。老枭说,张载太苛求了。现在的晚辈后生,明知自己浅薄无知,宁可一辈子不懂也不肯向前辈先生求教的!芦笛固然骄傲,却大有才华,假以时日,尚有可能发现中华文化的博大。绝大多数等而下之者,便重来十辈子也只是个糊涂虫或小毛贼。

有人以为我学李敖南怀谨,亦属皮相之见。李敖勇气可嘉但狂而无根,儒释道之门的边儿都没摸着,西学一窍不通,史籍虽读了不少,书厨而已;南怀瑾对传统颇有研究,西方文化则有限,作为一代文化大师,功力尚嫌不足。放眼中华,斯文丧尽。制度的革命,文化的重建等一系列工作,我是奉天承运,当仁不让。

遗憾的是“圣人之道如天然,与众人之识甚殊邈也”(《近思录》),老枭之道也是如此,与众人隔如云壤,无论我怎样“俯而就之”,众人总是难以企及。十几亿人中,道德勇气学问文章能达到我十分之一,放眼中华,找得几个?我命胡锦涛拜师,那是他坐在那个位置上,历史需要,不得不然,亦“势利”耳。论德论才,他又怎配入我枭门?更可悲的是,两千多年前的孔子尚有三千门人弟子亲炙,而老枭孤身一人,连上上网都受到严密监控,毫无言论自由,更不允许"上台"(电台电视台北大讲台)开讲。Tnnd!
2006-2-5东海一枭

[2/5/2006 3:21:2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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