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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兰恐怖分子,世界的毒瘤
zhuantie
伊斯兰恐怖分子,世界的毒瘤
这些皈依者往往比阿拉伯人更极端,更狂热,更容易走向原教旨主义。《纽约时报》记者在911恐怖份子袭击美国后问奈保尔,“在你曾采访过的巴基斯坦、印尼、马来西亚和伊朗都有拉登的支持者,你是否吃惊?”他回答:“不吃惊。因为他们是皈依伊斯兰教的人。坦白地说,这些不是阿拉伯人。这些皈依者最神经质的一部份是他们必须证明自己的忠诚。就像法国人说的,奴仆必须表现得比国王更支持君主制。”
  对于那些皈依者来说,伊斯兰教其实只是一个引进的宗教,但这个宗教则切断了他们自己国家的传统,导致他们既没有过去,也没有将来。“他们的历史从阿拉伯开始,好像在伊斯兰教进入之前他们根本就没有历史。以前的一切都被抹掉了。”
      所以,奈保尔认为伊斯兰教不仅是在进行一场和西方资本主义的战争、和现代社会形式的战争,同时也和当地人民的传统精神发生战争。他说法国人在五百年的罗马统治后仍然可以找回自己的历史,自己祖先的传统。但是伊斯兰教则使信仰者抹去祖先的历史、忘记传统,最后脑中只留下阿拉伯文化,使他们除了伊斯兰教之外没有任何可以回归的传统。所以他说,“伊斯兰是人类迄今最不妥协的、最危险的帝国主义。”
      第四,“原教旨主义者希望人们都是纯洁透明的,整个儿一个空空的接受器皿,等著宗教往里面倒。”就像毛泽东所说的那种“一张白纸,可以在上面画最新最美的图画。”但是奈保尔说,“这是不可能的,人永远不可能空白到那种地步。”由于现实无法达到宗教所要求的纯洁度,所以,在这些皈依伊斯兰教的国家中,奈保尔感觉到有一种既虚无主义,又神经质的东西。他对伊斯兰教让人们自愿地成为“虚无”非常不能容忍。他说,“伊斯兰的帝国主义是非常具摧毁性的,因为它想要的是人的头脑。”这真让来自共产主义国家的人不寒而栗,因为共产主义要的也是人的头脑。两者做的都很成功。
  

  第五,在《难以置信》里,奈保尔写到,对伊斯兰教的信仰并没有真正解决穆斯林人日常生活中的问题,也无法回避周围现实生活和宗教冲突的困境。那些宗教的利用者们自己的革命一次次地失败,他们许多似是而非的胡话一次次地破产。奈保尔认为,伊斯兰教的缺陷是从它的根源上来的,这种缺陷在伊斯兰的历史上一直就有:对于它本身提出的政治问题,它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它只提供信仰,只提供预言。所以穆斯林人在一步一步退到古老的原教旨教义中寻求解释和解决办法的同时,开始把愤怒转向西方。
      在《在信仰者中间》一书中,奈保尔写道:“处于中世纪状态中的(中东)人被石油和金钱惊醒了,他们在感觉到力量的同时感觉到威胁,同时意识到正在被一个巨大的文明包围。他们感觉到不能左右那个文明,应该拒绝那个文明,但同时他们又感觉到对那个文明(科技)的依赖。”
      奈保尔描述到:他们自然地使用电话联系,理所当然地享受著电视,却从没想过这些都是西方文明创造的东西。他们使用西方文明发明创造的现代化设备,用英语出版科技、建筑杂志,用西方建筑学设计伊斯兰城市规划,甚至用西方语言攻击西方。他们感觉到被强大的西方文明包围著,无法左右,必须拒绝。在伊朗的书店里,gc社会接受和推崇的文学,像萧洛霍夫、斯坦贝克、杰克.伦敦等作家的作品,以及英文的马列著作都被醒目地陈列。和共产主义国家一样,抵抗西方成为支撑穆斯林独裁者的最有力支柱。宗教更把穆斯林人对西方的愤怒神圣化了,使他们在政治、经济、社会制度上等各个方面都对西方愤怒。伊斯兰教的解释者告诉他们,伊斯兰是纯洁的、完美的,必须抵抗腐朽、堕落的西方。但是,奈保尔不无讽刺地写道,那些穆斯林人只要有机会,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信仰的土地”逃到“金钱的土地”。
      在巴基斯坦他目睹了政府的腐败,疯狂的信徒们对自己的国家毫无信心。奈保尔说,巴基斯坦对世界最大的贡献是制造了 “伊斯兰世界的核武器”。巴基斯坦就是一个“宗教国家”的缩影——“一个只产生皈依者的国家,这样的国家里到处是头脑简单的恶棍,最容易被摧毁,最容易被左右。”
  
  在印尼,奈保尔看到苏哈托利用伊斯兰教扩大他自己的意识形态,并创造一种使非穆斯林人恐惧的社会环境。奈保尔强烈抨击印尼的知识份子,他采访的著名印尼知识份子对印尼前景的想法和梁启超、mao相同,那就是必须得先塑造“新人”,然后才能发展社会、发展民主。mao是通过 gc主义塑“新人”,印尼则通过伊斯兰塑“新人”。这些印尼知识份子们也似乎明白了,必须和权势联合起来才能成事,所以他们一方面为政府的意识形态服务,一方面要去西方学习。奈保尔说这些印尼知识份子虽然在科技现代化中扮演了主要角色,但同时更是苏哈托独 裁政府的帮凶。
      奈保尔认为:“伊斯兰教的问题是一个比其他任何第三世界的问题都更严重的问题。”他于《在信仰者中间》写道:“伊斯兰的狂热是一种被神圣化了的狂热,对信仰的狂热,政治狂热。在旅途中,我不止一次地见到敏感的男人们,他们随时都酝酿著恐怖骚乱。”“穆斯林人的主要‘感情’就是狂热和仇恨。”“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是靠仇恨喂养的。”他们强调死亡、流血、报复。奈保尔认为西方长期对独 裁的穆斯林世界的容忍迟早要给文明世界带来灾难。
      奈保尔对穆斯林世界如此尖刻的批评不仅惹怒穆斯林世界,在西方也被认为是“政治不正确”而遭到攻击。无论是支持还是反对奈保尔政治观点的人,都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奈保尔长期被诺贝尔奖提名,但一直没有得到,除了他对于非洲第三世界的观点之外,主要是由于他关于伊斯兰教的作品和言论。
  http://culture.clbase.com/html/2008/1/21/30d01a69fc15ba2a_0.html

[7/20/2009 3:40:1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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