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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宋案探析-民初宪政的沦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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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宋案探析-民初宪政的沦丧
刺宋案真相现在的刺宋案版本更全是国民党党化历史后篡改扭曲历史的产物,事实上当时的社会舆论和中立报纸只认为袁某人用人不当,而和杀宋根本无关,国民党起兵反乱,破坏宪法,罪大恶极.中国第一次宪政就如此被破坏.而中华党国建立后,他们捏造的版本竟然掩盖了原来社会的共识,不是在彻底篡改捏造历史又在什么呢?


杀宋案谋划为上海,和北京无关,主杀者为会党头目应某,应某自己提出杀宋计划,未得北京同意,私自杀之.

事实上会党头目应某原来是孙文的人,后来因为得赏不公,会党人物革命后无事可做,处处闹事,事实上成为社会不稳定思潮力量,政府为解决这一问题,往往召集之解决.应某说自己搞到了宋教仁在日本犯有骗案刑事提票之类,用此来骗取袁政府钱财.这在洪某和应某的来回电中表现的很清楚,而应只知道骗政府钱,却提供不了原本吹嘘的所谓宋教仁在日本骗案刑事提票的罪证,洪于是回电,要他"毁宋酬勋"。毁者,诽谤宋教仁之意也,乃应说宋有犯骗案之实也,和杀人根本无关,从洪应来回电讨论的具体内容的上下联系就可以简单得知了,意思所谓毁宋筹勋指前面一致在策划的购买宋教仁在日本诉讼案的证据,以败坏宋之名誉,并非指暗杀

民初章太炎对袁就说过"言公将称帝者,非毁公,乃重公耳"当时以北京话为官话,白话文也以北京话为基础,此间毁出北京口语,北京话词典毁有两意,一是败坏他人名声,比如我能捧人也能毁人.二为使人受精神经济损失,并没有任何杀害之意.

这时应处境尴尬,牛已经吹出去了,中央极为重视,但却不能实现.袁大总统不给证据不给钱,所以应急了,就主动向洪发电,表示要杀宋,这个是关键的原始证据,表明杀宋不是由大总统或者政府人员提示,而是应某主动提出的,他的来电没得到任何回复,但应某的暗杀计划却于13日就开始找人准备而行,是应自作主张,和政府丝毫没有关系

洪某人发现应某的所谓证据都是在骗人的,因为是他召应给政府的,所以他的处境也尴尬,于是他于19日回电,应即照办.次日事发

应在14日给洪电,明确提出请乞转呈侯示,洪转了没有?这是大成疑问的,洪不是标准的公务员,早年放荡,因贪污罪被判三年.在北京又被评为荒唐绝伦.后来又被称为汉口嫖界大王,后被撤职.洪给应信屡次提到欲取浙江巡查长之职位.此为一聪明过度,最作敢为之人物也,未必能上呈应件


宋案败露后,大总统曾明确严拿洪某,非故意放逃.应落网后,洪曾想追回回信,但已被上海邮局送交警方

应被外国租借抓住,故碾转于28日,北京警方到天津时,洪已不知去向.四月一日,探得洪去大连船,当日发电上报北京,次日大总统就请抓洪.3日张回电,已遵令派员大连侦察,4日侦探发现洪还是在青岛,当日派十名警察去抓,与德国人交涉(因为德国租借地),但德国人说并未承认民国,所以不肯交接.所以袁某是努力派遣侦探发现了洪,才没有使他销声匿迹

再来看看赵的表现,根据张国鑫记忆,顾突进会议向赵总理报告宋被杀云云,总理大惊失色,当即离座,环绕会议长桌数回,自言自语日"人若说我打死宋,那不是我卖朋友,哪能算是人?"此为一手资料.赵出身下史,阅历极多,长期从事内务和警政,为人沉着圆滑,如知而有准备,大惊失色可装,但说出人若说我,我非人之类自干嫌疑的话来,是绝对不可能的

赵催促洪某要应某拿出搞臭宋教仁名誉的罪证来,但对暗杀未必知道,所以一时形态复杂

北京警察总监王某曾经透露内情,袁曾经在应落网后,怀疑赵某知道杀宋事情,而赵也怀疑袁知道,乃前日赵与袁会谈,才坦然无疑.袁说"宋被杀前,洪曾经有一次说总统行政多为诸多牵制,都因反对党,何不收拾一二.袁说,反对党既为政治党,则非一二人,故如此办法实属不合.现宋被杀,难保非洪借此为迎合总统意志之媒也


王所闻得之与赵.袁知道杀一人引起国会全数党全面报复,而带来极大危险,所以不同意这种鲁莽手段.而洪某揣摩大总统意思,认为袁没明确反对,故私自电应,造成血案

北洋派,革命派和地方势力派事实在民初实现了妥协,大总统在民初策略是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绝不轻易冒险

首先,宋虽公开竞争总理,但一直明确主张总统为袁.宋死后,孙黄之流在国会占有优势,在正式选举总统中,很可能拉袁下马,所谓法律倒袁.所以袁一直恐慌说,这怎么好,国民党失去了宋,少了一个主大脑,此后事情难说!袁还说不怕国民党起兵(他的优势),惟怕国民党合法的把他选下台.时人说杀宋可以危总统,必是有爱于项城之所不为

其次,任命宋为总理,大总统还是凭借威权控制局面,没必要杀宋.事实上,1912年,内阁总长就曾力权宋做总理,宋拒绝不做

1913年宋做总理,大总统还是拥有临时约法规定的公布法律,任命国务员等权力,在总统与内阁僵持时,时候完全可指望在唐内阁其间一样.在北洋军,多数都督和社会主流舆论的支持下迫使内阁屈服.1912年同盟会和统一共和党合并后,国民党在临时参议院占据绝对优势,还是奈和不了大总统,无法组成政党内阁.袁不怕宋做总理,而真正担心国民党占多数并拥有总统选举权和制宪权的正式国会.袁没必要采取激怒国会后果而为次要内阁问题杀宋

而孙文的激进和愚蠢葬送了这一切,也葬送了民国的宪政发展.国民党率先暴动,把外国银行团和进步党地方势力中间势力全部推到大总统一边.在获得银行团支持,进步党舆论支持,和黎蔡等军事支持后,造成对袁有利之形势.国民党之所为如同拿破论发动普法战争,自葬命运,也葬送了中国民主宪政

另外,当时的国民党是空前孤立.不但立宪报纸于国民党报纸论辩.最能代表主流舆论的无党派大报申报大公报都丝毫不同情国民党.杀宋案证据公布后,大众认为袁赵最多只应负担用人不当之责任.而国民党因此反乱,实为叛国.二次革命无人支持,一败涂地.国民党中华党国建立后,党国思维发作,到处篡改宣传捏造历史,原来的社会主流舆论却被遗忘

宋案如同江南案,李闻血案,并没有什么证据表明和上层直接统治者有关联,是下层自做主张之突发事件,而这一事件彻底破坏了中国宪政的发展,国民党罪不可恕.


和内阁问题比较,正式国会才是对袁的最大威胁,袁不怕宋做总理,而真正担心国民党占多数并拥有总统选举权和制宪权的正式国会.袁没必要采取激怒国会后果而为次要内阁问题杀宋

另外,国会选举国民党占优势,袁采取一联合立宪派国会议员,二分化国民党国会议员.大总统多次提出要加入梁的共和党,三党合并.宋案发生后,大总统恐慌,为避免刺激国民党,只好中止加入共和党案.袁联合立宪派计划被宋案突然打断

其次,分化国民党议员计划在国会议员进北京后大规模进行,结果获得巨大成功,大批国民党议员脱党,使国民党在众议员丧失优势地位.

大总统的两种计划都在法律规划内进行.而且针对国会,成功比例很大,根本就没有任何必要杀宋,而正是刺宋案导致了这两大计划的停止,反而威胁了大总统利益!
宋被杀之后,国民党理事长孙中山动员起兵讨袁。但由於实力不足﹐国民党的军事领袖黄兴迟疑不决﹐主张法律解决﹐孙中山坚决要干,最终失败

蔡鄂者,在二次革命中坚决支持大总统,为什么?因为社会当时舆论和广泛支持都是反对国民党和孙文的一意孤行的.法理问题,在根本没有搞清楚的前提下,就试图用武力解决.这开了民国开始的第一场乱源,从此以后根本不用讲道理,谁拳头硬就解决问题,这个乱源谁开的,民国宪政首先被破坏在谁身上,孙文不负责任谁负担责任!


中华民国临时约法本来就是因人设法,而且本就在没有足够议员人数条件下通过的,成为民元后宪政危机的乱源.其次,孙中山及国民党激进派在民国建立后是始终不守法的,也不愿意实现从革命党到参政党的改造的,做临时大总统的其间,自己就一而再在而三的搞独裁卖国,破坏宪法.民国建立后,一而再搞暗杀搞威胁搞暴力主义,无法无天,这国民党和孙文不负担责任谁负担责任!


我前面文章说的很清楚了,袁大头确实面对财政危机等等很多危机,本来孙文借用国民党和舆论压力,通过法律手段获取胜利是很有把握的,但孙文不肯用,因为他是一个习惯暴力思维革命思维又丝毫没半点本事的人物而已,他启动了中国民国以来第一场内战,也彻底破坏了民国的宪法,从此暴力思维始终在民国启着决定性的作用,这个开端就是孙文。
 在孙中山的动员下﹐李烈钧於 7月8日回到江西湖口﹐成立讨袁军﹐宣布江西独立

宋案发生时,孙文正在日本,5日后才回到上海,当即与黄兴、陈其美、居正、戴季陶等人商量对策。

黄兴最初的主张是以暗杀报复暗杀。黄兴在后来给孙文的信中说:“宋案发生以来,弟即主以其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先生由日归来,极为反对。”[42]同盟会及其前身均有暗杀的传统;黄氏提出这个主张不是偶然的。但这个对策显然不足取,如果采用这个违法手段,国民党立即从正义的一方跌落到受谴责和审判的位置上,不但政治上非常被动,弄得不好,还会被对方抓住辫子,彻底摧毁。孙文不同意这一主张,无疑是对的。

可是,孙文提出的主张却是更为极端的起兵讨伐。他在1915年给黄兴的信中谈到:“犹忆钝初(宋教仁)死后之五日,英士、觉生等在公寓所讨论国事及钝初剌死之由。公谓民国已经成立,法律非无效力,对此问题宜持以冷静态度,而待正当之解决。时天仇(戴季陶)在侧,力持不可。公非难之至再,以为南方武力不足恃,苟或发难,必致大局糜烂。文当时颇以公言为不然,公不之听。”[43]从黄兴、陈英士留下的信件及其他史料看,黄兴已改变主意,孙文信中说的情况是真实的。随之而来的是两个问题:

一是此举在军事上有没有胜利可能?

孙文认为这不成问题,胜利在握。他在同黄兴辩论时写道:“若兄当日能听弟言,宋案发表之日,立即动兵,则海军也,上海制造(局)也,上海也,九江也,犹未落袁氏之手.况此时动兵,大借款必无成功,则袁氏断不能收买议员,收买军队,收买报馆,以推翻舆论。此时之机,吾党有百胜之道,而兄见不及此。”[44]而黄兴的答复则是:“即从用兵论,忆最初弟与先生曾分电湘、粤两都督,要求其同意,当得其复电,皆反复陈其不可。今当事者俱在,可复询及之也。”[45]

宋案发生距南京临时政府的结束,刚好一年。通过一年的整顿、裁撤,起义的民军大都已遣散。军事力量对比对国民党一方更加不利。即使孙文认为是忠于自己的都督或其他官员,也不敢轻易参加这样的军事冒险行动。完全支持孙文这一时期的决策的陈其美有一封信谈到其中大概:“中山先生乃电令广东独立,而广东不听……不得已令美先以上海独立,吾人又以上海弹丸之地,难与之抗,更不听之……中山先生当时屡促南京独立,某等犹以下级军官未能一致诿。”[46]至于孙文提到的海军既不是作战的主要力量,也不太可靠(袁世凯出钱收买,他们便乖乖地归顺了)。武力反抗必然失败,这是势所必然,任何冷静观察当时形势的人对此都不会有所怀疑。

有的人认为,胜败特别是革命战争的胜败,不是军队数量对比决定的,武昌起义以弱胜强,一呼百应,就是最有力的证明。所以,宋案以后的武力反抗所以失败,确是没有听从孙文指挥的恶果。这个论断的前提是正确的,后面的推论就靠不住了。原因是尽管国民党人喜欢把这一次军事冒险称为“二次革命”,其实当时人心思定,并不存在爆发革命的客观形势。上海总商会的通电说得好:“前年武昌起义,海内响应,人民苦于专制,急求改革,不惜牺牲生命财产,克成共和……而秩序渐安,人心渐定。当此春夏之交,正商业进行之际……讵意风波迭起,谣诼朋兴……各埠成交之货物,纷纷函电止退……或者谓法兰西过去时代,恐慌倍蓰于今日,商人所见者浅,未能远谋。然师人者当以覆辙为殷鉴,毋宁舍短而用长……窃谓宋案审判于法庭,借款、选举取决于议院,自有法律为范围,岂尚血气为胜负。商人在商言商,不知附和,若有所破坏而无建设,乱靡有定,胡所底止。”[47]

当时英国驻华公使馆给英国外交大臣的报告,证明这种求安定的情绪具有普遍性:“除江西和江苏的军队之外,运动似乎没有得到中国任何重要人物的支持。群众的态度依旧是冷淡的 ……国内大部分有文化的人士准备支持(至少在口头上)一个集中的强有力的政府的政策…… 而全国的商会和行会对推翻临时大总统的企图表示厌恶方面也没有落后。甚至在广东,商界人士、少数官员和一部分军队竟敢表示上述意思;我冒昧地认为,这样说并不过分:全国强烈地赞成恢复安定的统治,相信这种统治只有在袁世凯的指导下才可能实现。”[48]在反抗彻底失败后,英国公使馆的另一份报告又重申:“运动没有得到中 国任何重要舆论团体支持的迹象……在运动的全过程中……虽然大部分劳动群众仍持冷淡的态度,但那些与商业和贸易有关的个人及企业强烈表现出对中央政府的胜利抱有同情。”[49]

从7月12日李烈钧在江西起兵宣布独立到9月2日南京被北军攻占,11日熊克武在四川失败,所谓“二次革命”造成的局部地区动乱在不到两个月内便彻底烟消云散了。

第二个值得讨论的问题是:此举对民国政治发展带来什么后果?

全国复归平静后,10月6日,袁世凯胁迫国会选举他为正式大总统。11月4日,他以参与“构乱”为由,下令解散国民党,国民党籍的国会议员也被一律取消议员资格。要是说袁世凯的这些举措本在预料之中,可用专制统治者对民主力量的镇压予以辩解的话,更为严重的是国民党的政治影响急剧削弱,陷入颇为孤立的困境。

早在举兵之前,报刊就在议论“国民党之窘蹙”。[50]当时,言论自由和新闻、出版自由基本上是有保证的。各政党和公共人物的言行,几乎无时不受到大众传媒的跟踪、监督。国民党内的分歧和已付诸行动或拟议中的对策,无不一一见诸报端;一些领袖武力解决的主张于是广为人知,而又与人心相悖。

上海《民立报》是同盟会——国民党自己的报纸。该报负责人之一徐血儿,是最严厉谴责袁世凯和赵秉钧为暗杀宋教仁的“元凶正犯”和“民贼”的记者。1913年5 月29日凌晨,宋案闹得风声鹤唳之际,有“中华民国工党”领袖持“中华民国国民军”的旗帜,率领七八十人进攻上海江南制造局,当即被击退并打死和被俘数人。徐血儿立即在《民立报》发表文章指出:“夫大革之役,天与人归,可一而不可再。今日已为民国,苟对于民国而谋乱,即是自绝于国,罪在不赦。即政府为恶,法律与国会,终应有解决之能力,无俟谋乱,以扰苍生。故谋乱之事,为商民所疾视,亦明达所屏弃也。”[51]这些话谴责的主要不是那几十个乌合之众,而是针对孙文等所谓武力解决派的。

孙文的这些逆潮流而动的政策“影响市面,震动纸币,低折至八成五六以下;”[52]各地商界固然极为反对,一些反对专制统治或同情国民党的军政要员,亦毫不含糊地表达了自己的不同意见。云南都督蔡锷,不愧为反对专制统治的英雄,当时就毫不含糊地公开声明:“查宋案应以法律为制裁,故审判之结果如何,自有法律判决……试问我国现势,弱息仅存,邦人君子方将戮力同心,相与救亡之不暇,岂堪同室操戈,自召分裂!谁为祸首,即属仇雠……万一有人发难,当视为全国公敌,锷等才力纵薄,必不忍艰难缔造之民国,破坏于少数使用佥壬(无耻小人——引者注)之手也。”[53]

江苏都督程德全是查办宋案的中坚。他在谈到此案时说:“迨凶犯缉获,又商议法庭,搜查证据……德全在责任上虽属无可旁贷,在法律上已自惭越俎之嫌。嗣此案交付法庭,德全不复过问。”“宋案当听法庭解决,借款当听国会主持。”在表明坚决维护法治的态度后,他明确地表示,鉴于“人民已有枕席不安之状”,为“维持秩序,凡有煽惑兵队,扰乱治安之举,无不以军法从事。”[54]

这些主张是当时社会各界的主流意见,对孙文等人说来,不啻是逆耳忠言。但他们听不进去 。于是,国民党得到一个恶谥:“暴民专制”。当时一些有识之士就指出,这是它的“自杀之政策”造成的。除了讲十年修20万里铁路这类大话空话(86年后的今天,全国铁路还不到7 万公里)外,主要的一条是“及改组国民党时,又不能尽如宋逐初(教仁)之志,行大改革 ”,[55]即坚决地把革命组织改造为现代民主政党。因此,一遇到自己的重要领袖被暗杀,不是全面冷静地考虑在现有情况下,如何推进民主和法治制度,而是按照原初状态的革命组织的思维习惯和行为方式行事:用暗杀和刀枪去解决法律和政治问题。

还要指出,孙文而且把这种错误的政治文化用于对付自己的同志。参与当时决策讨论和襄助黄兴南京举兵反抗的章士钊写道:当时在上海附近真正称得上“可用之兵力”的只剩下南京的第八师,“癸丑(1913)夏间之所剩者,该师人数不过三千。……夫革命功成,而革命队伍之零落涣散,至如此极,中山先生不得委为不知。”对这一硕果仅存的部队,孙文也使用了令人震惊的手段:派人“携番银两万,买收营连长……令其屠杀师旅长自代而起义”!这些师、旅长闻讯只好表态:“吾师以内讧毁,不如以全部讨袁亡”,被迫在条件不备的情况下,仓促起义。章氏感慨万千地说:孙氏“己身当时所定指挥方式,并不是令出惟行,而止于贿买杀人,自乱步武。倘孙先生之所谓指挥而如量施行也,则太平天国北王、东王自相残杀之往事,定然重演一徧。”[56]

这种思维和行动方式给袁世凯之流帮了大忙。他们暗地里干了枪杀政敌的罪恶勾当,反而口口声声要维持法治、秩序和共和制度。那些北洋将领甚至振振有词地说:“要知四万万同胞为求幸福而革命,非为拥戴一二伟人而革命。我军人为保卫四万万同胞而赞成共和,非为推戴一二伟人而赞成共和……乱天下者,与天下共击之。我辈军人向不入党,只知有国,不知有党……如有倾覆政府,破坏共和之人,我军人枕戈而待,不敢言劳。”[57]他们似乎成了军队国家化、保卫共和制度的先锋!国民党不但在军事上失败了,在政治上也失败了。在袁世凯称帝时,梁启超、蔡锷成为反对这一倒行逆施的主帅,国民党领导的力量成为他们的附庸绝非偶然。

首先说说北京政变,北京兵变是袁世凯主谋的?得了吧,那是中华党国捏造出来的遥言,北京兵变,渊于军饷问题,国民党一口咬定必然是袁阴谋?请问证据?又是什么都没有


另外,定都南京的所谓定论本就是孙文破坏宪政的标志,定都北京对及时压制满蒙独立有利,符合国家利益.而定都南京市便于革命党控制袁某,完全是一党之自私私利而已.宋教仁之流和同盟会议员都是主张定都北京的,第一次通票决议定都北京,知道孙文是怎么对待民主和法律的吗?哈哈,教议员过来训话,黄兴说次日必须推翻此决议,否则武力对待.好一个民主之父啊,结果次日就改成定都南京了.

孙文反对黄兴暗杀啊,但孙文可更绝,他直接就要求反叛,武力解决问题,请问这么个逻辑,你还谈什么宪政,谈什么中华民国


我说的是孙中山和国民党激进派对民初宪政的破坏,你却去扯什么宋教仁.宋是激进派吗?对不起,因为主张和袁还被孙文的党羽拳头殴打呢,在总统府都干这么做,孙文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自己搞搞清楚,袁所谓的倒行都是在你孙文二次革命公开叛乱,违背宪法之后进行的,你孙文都把宪政破坏了,公开叛乱了,袁解散议会有什么不对?你国民党不愿意政治妥协,一天到晚只想要权力暗杀,公然毁了宪法,还来谈什么民主?袁的反动正是源于孙文和国民党激进派的极端啊\


袁遭到一致反对,是护国运动的事情,这个时候才是蔡等都公开反袁,而在二次革命的时候,社会舆论和各界没什么人同情国民党的,因为你公开反叛啊,你破坏宪政啊,文章都没好好看清楚,不是在搞笑
党国思维,危害不浅
关于北京兵变是否和大总统有关,可以看看下面文章,反正国民党捏造历史习惯了,弄的我们的习惯说法都要沿用党国编造的历史来阐述

http://vip.book.sina.com.cn/book/chapter_39393_23863.html

国人在近代的环境,走向极端主义,走向苏联模式党国体制,乃至共产主义,自然是有时代背景的.李大钊和陈独秀从文化争鸣走向极端主义,也是一个思想转变的过程.但并不能说,所谓党国体制和和某某主义就必然中国经历,必然由某某党领导,这些都是编造的谎言而已.陈独秀晚年不也醒悟了吗,也不反省暴力主义革命的惨重代价和虚妄了吗.他毕竟是文人,比不上孙文这种政治垃圾,非但不反省,还觉的做的很到位很正确呢

中国在制度社会转化过程中需要开明专制,也需要充满智慧的各派政治势力妥协,但绝对不是破坏宪政,在民国建立后,还要满脸革命暴力思想思维的暴民主义极端主义,更不是党国体制苏联模式来实现这个转变.而孙文正是这一思潮的起源,只知破坏,不懂建设.中国付出了太多的成本,而转变却依然继续.党国思维和革命理论早就应该反省了

孙文首破宪政,暗杀主义,暴力主义,死了无数人,搞出了个苏联模式,中华党国,历史书上写到伟大非凡.为了权力情愿做日本保护国,比汪都不如,历史书上叫做为了革命需要.孙文在广东充公和尚庙,镇压资产阶级,开赌征饷,对外大搞工农运动,弄的社会动乱无比,历史书上叫做革命神圣.而宪政维新死了几个人,就是必然走不通了,这不是在搞笑又在干什么呢
 




 
[1/13/2009 10:54: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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