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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救援颜钧事回王希哲先生,李洪宽先生及一凡先生
草庵居士
回王希哲先生,李洪宽先生及一凡先生

一月七日,本人在看到王希哲先生等人在网络上的公开表态之后,接或各地来电四十多通.纽约地区十一位先生/女士来电与本人沟通鼓励.旧金山三通电话,西雅图一通电话.洛杉矶二十一通电话.华盛顿二通电话.英国一通电话,德国一通电话,法国二通电话.菏兰一通电话.其他国家地区四通电话.其余不相识的朋友电话四通.未能听电话一通.

一月八日晚间,洛杉矶民运及其他各界朋友聚会.到场数十人.本人已经对营救颜钧先生的情况再做汇报.并将网络上王希哲先生等人的文章及相关事实做一汇报.本人在此感谢各位的支持和鼓励.关于对本人的劝告:"不要再理会王希哲先生等人的文章和质询,有关王希哲先生的状况与为人是众所周知的".本人难以从劝,本人认为有关事实,需要得以澄清,但本人澄清之后,将发表本人政治声明.本人不再回复王希哲先生等人的问题与质询.

本人在此感谢诸位的劝告和支持及鼓励.本人将继续将营救颜钧先生的工作完成,但这与民运无关,只是本人以颜钧先生的私人朋友身份进行.



1. 本人此次回复将是与诸位的最后一次回复.

2. 本人并未参与任何民运组织.非狭义上的民运人士.

3. 本人对民运中事并不了解,也不想介入任何民运争论.特别在是没有公开参与辩论的涉及民运人士出面的情况下,本人更不愿意在相互转话中介入争论.

4. 本人对任何海外流亡政党均无任何参与兴趣.尽管曾有多个海外流亡政党希望我加入,但本人均加以婉言谢绝.包括王希哲先生曾希望本人加入民主党,成为秘密党员一事.

5. 本人并未企求任何人对本人的信任和托付.信任与否均在各人心中.

6. 本人并未有"似乎是有用一种空头支票来企图达到操纵民主党,进而通过“联合”达到操纵整个民运(他说他已经给了魏京生多少万,许诺给王丹多少万)的目的"。对此罕见的诛心之论和无端猜测,本人感到万分震惊和遗憾.而且从未有任何操纵"民运"之行为.如有,请举例证明.我万分奇怪,在国际社会上经风雨见世面的诸位民运精英竟然如此容易被人"操纵",可见中国海外"民运人士"多么不堪一击.由此不得不让我想到,中国"联邦政府"之纠纷.对于流言我也不想解释和辩解.

7. 本人并不需要任何政党为本人"贴金",本人数次公开声明:本人系美籍华人,美国共和党人士.无意前往中国大陆参与任何执政事宜,更无参政之可能.本人无须“徐文立民主党”" 随时来“贴金”的慈禧",也不需要"徐文立不就成了唯唯诺诺的光绪".

8. 本人从未从中国海外任何流亡政党组织及各民运组织领用任何一分钱.更未接受过任何中国流亡政党及民运组织的任何资助.相反,本人曾为中国民主事业多次捐款,并为中国民主事业在财力及人力上多有无私并无偿之贡献.

9. 本人与魏京生先生通过电话,但并未见过面.与中国人权刘青先生既未见过面,更未通过电话.本人对所谓的"草庵是魏刘系代言人"之说莫名其妙,更不懂民运之"魏刘系"为何.

10. 本人与王丹先生熟悉,系由于其居住洛杉矶,在此之前见过面,但并未有深交.至今依然如此.与王军涛先生见过数面,但均为正式会议场合,并未有私下见面和深交.更无所谓"二王私人朋友兼代言人之说"本人参加过宪政促进会的会议,但并未参加该组织,亦非该组织成员.

11. 本人曾对多人讲过:"王军涛先生在国内有广泛的基础,特别是对国内知识界精英有深厚的影响.魏京生先生是中国民主的国际旗帜,应该更多地从事国际游说".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对其他民运组织的贬低,同样我认为草根性民主更加重要,也并非对其各位目前从事的各项事业的贬低.事实上,我对各位民运人士所从事的活动一无所知,更无任何人对其行动向本人报备.对于由于此言论而造成的对其他民运组织的不尊敬或误会,本人深表歉意.

12. 本人暗中推动中国民运领袖联合,纯粹自己的意见,并无任何人在暗中操纵.也无任何个人要求,所有花费可开支均系本人个人收入.如有人对此有任何疑问,欢迎提出证据.

13. 关于颜钧先生营救之事,本人作为非民运人士及颜钧的私人朋友呼吁,在当天就与各位海外民运领袖通报.本人首先电话打给魏京生先生,包括其人手机,但电话无人接.后询问伍凡先生,伍凡先生也未能与魏京生先生联系上,伍凡先生讲,电话一直未能接通过.

当日与王丹先生通话数次,主要是通报情况请求救援.

晚间将新闻报道及颜俊先生的来信通过电子信箱发送徐文立先生.本人在此信并未写任何个人的文字,全部是新闻报道及转发的颜钧先生的求援来信

在随后的数日,本人另发给徐文立先生二封信.鉴于当时王希哲先生已经公开表态,本人将本人之意见及颜钧之情况再次告知徐文立先生,并将希望徐文立先生援助颜钧先生的意见及对社会影响及未来的利益做一分析.本人现在声明:本人放弃权利,许可徐文立先生将此信公开与众,可以让诸位公开了解本人是如何"软硬兼施威胁徐文立先生".

过后,我得知方圆先生访问台湾救援颜钧,我将台湾总统府杨宪宏,海巡署署长给我保持随时联系的直线手机电话告知徐文立先生,并请转给方圆先生,以便方圆先生在台湾援救颜钧先生.而上述电话号码,本人因台湾两先生并未授权.但本人为颜钧先生案只告知徐文立先生.其余并无告诉任何人知道.以上就是本人在援救颜钧先生时期与徐文立先生的通信情况.

本人曾将徐文立先生的电子信箱告知颜钧,并对颜钧讲过:"如果你是民主党人,与徐文立先生认识,请你进快写信给徐文立先生求援".

本人在此其间并未与王希哲先生通过任何电话和信件.

14. 本人并未策划颜钧先生逃亡事件,本人对颜钧先生逃亡,事前一无所知,本人得知是通过网络大纪元的新闻报道.对于某些人认为本人策动颜钧先生冒死逃亡,是无耻的诛心之论.请如此指证的人士拿出确凿的证据.

15. 王希哲先生多次在文章中指证徐文立先生如何认为,并对往来书信断章取义,本人认为,在目前为止,本人并未看到徐文立先生发言,也并不认为徐文立先生已经授权王希哲学先生. 除非徐文立先生出面亲自公开授权或书面授权.

16. 对于某些人以下面的理由来指证本人是X特,本人表示强烈的愤怒.
燕鹏先生和杨荣利先生前往台湾避难,问题历经一年未解决.而草庵插手的颜钧案在颜钧前往台湾三天内就获得台湾政府表态:"尽快协助前往第三国",并在第四天决定:"违反国安法但不起诉"的决定.

上述决定系由台湾政府自行决定,本人并无任何能力决定台湾政府,更无权利和资格指挥台湾政府,而由此指证本人是"共特"或"台独分子"更是无稽之谈,毫无事实根据.尽管我全力营救颜钧.但更多的功劳在于默默无闻的其他人士.如果根据上述指控.中共政府能操控台湾政府,我相信,只要有点滴智商的人都不会相信.

17. 本人曾将海外商人及部分国内商人在海外建立的数家基金会情况通报徐文立先生,这些情况包括具体的真实姓名.本人鉴于目前的状况,本人深为担心这些情况被泄露以至于被中共掌握.这些商人均为倾向民主的商人,有些人是国内知名人士.这些商人与中国大陆有着密切的经济贸易关系.一旦名单泄露,必将遭遇极大的危机.不但生意受损失,家庭生活也将遭受巨大的灾难.对此我对本人以前的失误感到非常的痛苦.对他人对我的信任感到非常的难过.我无法预料未来的可能,但我只能乞求徐文立先生及各位,为了他人的安危,请勿将此资料泄露.为此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18. 本人对自己对政治上的幼稚和无知感到非常的痛心,对于本人因援救颜钧先生而被卷入民运争论,并被指责为"分裂民运"感到万分惊奇.在此之前,我并不知道中国海外民运是如此的团结.因为本人的无知和幼稚而被分裂,我对此深深的自责,对此我向海外团结的各民运组织道歉.



下面是回王希哲先生:

1. 本人并未主动邀请徐文立先生到访洛杉矶.徐文立先生有个走遍美国的计划,前往数处演讲,拟到洛杉矶.在电话中,我得知这个情况后,我告知徐文立先生:"我可以为您安排洛杉矶的演讲会和在圣地亚哥的演讲会.我可以负责您在洛杉矶的全部费用".

2. 关于住宿问题,徐文立先生表示愿意住在洛杉矶的朋友家中,对此我征询徐文立先生意见,谁家比较合适.因为莫逢杰先生与徐文立先生为校友,住他家更好.而伍凡等先生均表示住他那里也可以.当然,我更欢迎住在我家中.莫逢杰先生一再来电告诉我,请徐文立先生住在他家.但同时表示不愿意接待王希哲先生.我个人处于帮助海外民运人士解决旧日矛盾的心情,我对莫逢杰先生表示:"此次徐文立先生来LA,王希哲先生陪同,住你家可以相互谈话,过去的矛盾就可以一晚解决".这个想法得到了LA其他朋友的支持.莫逢杰先生为此将居住在他家,与王希哲先生有更深刻矛盾且无法说服的直系亲友安排他处住宿,并清出两个房间安排徐文立及王希哲两夫妇.

徐文立及王希哲两对夫妇到达前,LA的朋友们都提前安排好事情,并准备设宴为他们接风.后来,王希哲先生不希望住在莫逢杰先生家中,希望安排在旅店住宿.晚间,莫逢杰先生出资支付徐王两夫妇住在旅馆,每一房间大约八十五美元.

3.徐王夫妇在前来LA之前,我自行出资,连续三天在LA数家中文报纸刊登1/3版广告,为徐王演讲进行宣传.徐王夫妇在LA期间,我数次宴请,LA其他朋友也出资宴请.并未让徐王夫妇自行出资餐费.我并购买水果及其他食品,饮料送给徐王两夫妇.

4. 我对民运过去的内部争斗并不了解,在此次接待前,大多数民运人士及部分了解内情的朋友不愿意见王希哲先生,因此不愿意参加徐文立先生演讲会.对此,我逐一进行说服,乞请各位.其中仍有部分资深民运人士坚持自己的意见,并希望我转告徐文立先生:"他们很希望与徐文立先生见面,也希望参加他的演讲会,但因为王希哲先生到来,他们不能与之见面,请徐文立先生远离王希哲".我本想通过徐王夫妇的来访,能改善过去民运人士之间的恩怨关系,借此一笑抿恩仇.所以,我对这些坚持个人意见的先生/女士说:"我接待徐王两夫妇,我不能如此转告,而且我也不能转告这些话,这不是我的性格".

为此,这些人士就委托资深民运人士冯XX找人代转意见,最后委托居住LA的民运人士刘XX向徐文立先生转达.最后,刘XX私下向徐文立先生转达了部分LA人士的意见.为了表示已经转达,徐文立先生特意在自己的名片上写下几句话委托刘XX转交给LA这些坚持自己意见的人士,其大意内容为:"谢谢X老,感谢你的劝告".以示转告已经完成.

5. 以往洛杉矶的各项会议均由蒋品超先生安排,包括媒体的联系也因为蒋品超先生的工作特长,由他操办.事实上,蒋品超先生在此尽心尽力,数次活动均为他操持主办.而在LA的各项活动场地也是由蒋品超先生出面交涉,由XX侨教中心免费提供.极少数情况下,因为场地安排不下才租用XX文化中心场地.但在徐王演讲会上,我们遇到了极大的困难,上述单位均表示欢迎徐文立先生演讲,也愿意免费提供场地,但因为王希哲先生,他们不仅不免费提供,连租用都不同意.

面对这样的情况,LA的朋友非常心急.莫逢杰及伍凡先生四处寻找场地,在没有结果的情况下,最后选中一公园召开.为此,伍凡及其他人提前数天先行查看场地,并负责安排他人布置.我个人出资购买了葡萄酒,啤酒,果汁,非酒精饮料及数种点心及糖果.莫逢杰先生也购买了相当数量的点心以招待来宾.

在媒体采访上,LA某些媒体因王希哲先生而拒绝前来,最后本人通过另一媒体记者劝说,并以可以更换记者前来为理由,这些LA的数家媒体才前来采访.最后,数家媒体均以不同版面报道徐王演讲.电视新闻也如期播出.

因为金尧如先生去世,本人对民运人士未能生前留下影视记录非常遗憾,本人曾对数位民运人士表示过,包括对王希哲先生,本人也曾在一年半之前向其表示过本人自己出资购买专业设备并安排人员对王希哲先生进行系列采访,同时表示:本人将会设法解决这个问题,安排人员对海外民运人士逐一进行电视采访,记录其一生,为未来的中国留一个完整清晰的中国民主运动历史.徐文立先生来访LA,本人就安排数位专业电视摄制人员及专业新闻人士借机进行,特意在演讲会的之后将徐文立先生接到某大学教授家中进行采访,在采访数小时之后,影视人员又陪同徐文立先生前往圣地亚哥继续采访数小时,基本完成对徐文立先生一生记录的工作.

6. 在去年底,徐文立先生及民主党拟主办一中美台问题讨论会,为此,我特意与国内友人联系,并经徐文立先生同意,邀请中国大陆国台办一位研究人员,国资委一位研究人员及其他相关人员一人,其中两位均为大陆司局级专业官员,希望能通过他们的参与,中美台相互交流各自的观点和意见.建立互动关系.对中国大陆,我承诺他们的旅行费用由我个人负责出资.但后来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虽然徐文立先生及布郎大学反复努力,两位中共官员并未能成行.而这两人的具体情况包括个人住址和电话,本人均毫无保留地通报徐文立先生.徐文立所属的布郎大学均与他们直接进行了联系.

鉴于中国海外民运的经济状况及民主党组织的会议,本人与LA某商人基金会商量并经同意,承诺支持民主党部分资金.尽管这个支持面对着众多的反对和异议,我因为承诺,坚持由该基金会开出了两张支票,并寄出.因为我们寄出的地址是布郎大学,而收信人是徐文立先生领导的民主党,英文缩写是CCC.后徐文立先生通知没有收到,可能被退回,因为布郎大学并不知道CCC这个组织.(关于寄出并被退回的信件,我将在近日从基金会档案中扫描成电子文件公布于网络,供大家查证)徐文立先生请我将地址改为他个人住宅地址.

我与基金会同仁将此情况报告后,基金会的部分同仁提出:第一,我们不能写私人名字,第二,不能写私人地址,第三.必须按照基金会的章程去做.因为民运组织混乱,我们不能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更不能在开始的时候就破坏自己的章程.不能将对组织的资助让人误会成对个人的资助.否则今后将会在内部出现无法说清楚的事情,更何况此次资助争议较大.

就在此时,一项与王希哲先生等人有关的事情发生,基金会内部出现极大的争论.最后,大家经过投票表决,作出以下决定:一,坚持正规化付款,无论何种情况不能随便更改,二.在目前的情况下,特别年底报税其间,基金会内部争论会影响大家募捐情绪和积极性,会造成基金会的分裂.此资助拖延到明年报税完成之后,再行处理.对此,本人写信及通过电话向徐文立及王希哲先生说明并道歉.

此情况,本人为避免误会及显示公平,向LA的部分民运人士做了通报,但并未向任何人通报此资助中包含部分对王希哲先生的个人资助.

7. 我个人认为,作为商人组织的基金会对资助或合作有自己的具体要求是正常的.即使是美国其他基金会都有自己的资助或合作的具体要求.而王希哲先生希望的无条件资助,在本人及基金会中的同仁眼中是没有任何道理的.难道基金资助之后就不需要条件,不需要知道任何去向,不知道是什么项目吗?至少不知道在世界上有哪个基金会是如此处理事情.每个基金会对项目或组织的资助都是有自己的条件.

本人曾与徐文立先生坦率谈过这些问题,基金会的要求是项目资助,面对中国大陆国内的民运人士及民主运动及维权活动.

无论在任何通讯中,本人都如实将基金会同仁的意见和观点原封不动地转给徐文立先生.本人及基金会并未要求对民主党任何人事进行变动,我们只是如实阐述我们的观点.我们也无权要求民主党进行任何政治上的改变.我们的目的主要是通过各个流亡海外的民主政党援助中国大陆的民主人士及民主活动,推动中国民主进程.我们只对符合基金会决议通过的项目进行资助,对于我们不同意的政治观点,我们根本就不考虑资助问题.流亡海外的中国政党及民运组织数十计算.我们有何种理由去专门用金钱来控制民主党?我们需要这样做吗?对于流言及道听途说,我们给XXX多少钱,给XXX多少钱,我个人认为这全部是企图用败坏名誉的方式,用挑拨离间泼污水的方式进行攻击.


8. 受海外各独立基金会委托及目前临时存在的华人基金联盟的委托,本人筹组全球性的<中国民主后援基金会>.但在这个基金会筹备前,我已经向LA的部分民运人士通报,同时也因为我四处鼓动各地商人建立自己当地独立的商团及基金会,形成政治和资金力量.我在游说过程中也向相当部分人士介绍过情况.上次与伍凡先生及胡安宁先生在纽约见面时,我就极力推销我的想法.事实上,早在数年前我就有此计划,并向海外民运人士通报.但不知道被何人在网络上公开.即使是游说各地商人建立基金会也是以各自独立为本,本人并不插手其中,更无可能从中鱼力.具体的办法是,各地基金会根据自己的情况,自行决定项目资助.

后因为部分商人惧怕中共在得知后对各位商人采取报复行为,最后才在去年底决定成立一个基金防火墙,单独成立一个公开的全球性的<中国民主后援基金会>.各地基金会还是独立存在,但在确定项目资助之后,统一转借<中国民主后援基金会>名义完成.

事实上,本人受委托组建该基金会,但本人一直对LA的各位人士宣布,本人作为理事并负责筹款,但具体的执行长另安排人选,不参与具体的事务.在经过诸多论证和听取各方面意见之后,目前已经确定由一位与民运组织无任何关系,但关心中国民主事业,多年来默默无闻地支持过中国民主事业的司法界人士担任执行长.同时聘请退休的美国几位前政府高级官员作为监事.

今天,我面对各种流言,我感到了极大的不安和愤怒.对于本人的指控也非常的震惊.关于我今后对此事的安排,本人已经向诸多的筹备人员提出动议.我希望能在未来,基金联盟能将最后的决议公布于众.

本人对这次由援救颜钧所引起的这种争论万分厌倦,同时也不愿意再卷入此类争斗.



回李洪宽先生:

1. 我与李洪宽先生有一面之交.颜钧先生与李洪宽先生的交往多少,我并不清楚.但颜钧先生到台湾后,把救援他的希望就寄托在了李洪宽,洪哲胜,徐水良及本人的身上.接到过颜钧先生发来的信件的人都可以知道,颜钧先生都发给了几位朋友.我与颜钧先生通电话时,他数次提到李洪宽先生.其寄予的希望之大难以言表.但我对这次李洪宽先生的公开言论非常震惊.我不过是讲出了真实的情况,而这个真实的情况,每个人都可以查证.

2.在某段时期,我得知李洪宽先生生病,我无法电话联系上,非常着急,在论坛上留言的同时,还委托盛雪女士帮助查找询问.尽管并没有得到回音,但我不知道在最近,李洪宽先生为何如同变了一个人,与我认识的原来的李洪宽先生不同了.

  我不想指责什么,任何人都应有自己的思想.但我向对李洪宽先生说:尽管我在政治上非常幼稚,但我不会,也不可能分裂海外民运.海外民运也不是我能分裂的.现在的海外民运更不是团结的.




回一凡先生:

非常感谢您的多次指教.您看看,我目前的处境不就是被包围在您说的"“党文化”的根深蒂固和恶性延伸。他们最简单的一个自然反应就是:你是不是会从中捞取好处?换句话说,就是人与人之间没有基本的信任。这是整个中华民族所面临的危机。所以,在这样的人群里做事,很累很累的。"情况下吗?我不过是呼吁了救援颜钧先生,但我目前身上遭到了多少指控和怀疑.不仅仅是共特,还可能是台独分子,更有可能是为个人利益欺骗,还企图威胁徐文立先生,用联合的名义"挟持整个民运".难道做事就要承受这样多的无端猜测和怀疑?民运圈外的人谁还敢再做事?

我非常感谢您的教导,我深深的体会到了.我今天非常后悔,特别是在LA朋友聚会上听到了众多朋友的话之后,我更深深的感到这点.那些爱护我的朋友们多次对我提醒,警告,我都没有听取.我以为,凭我的热心和赤诚,可以为中国民主运动做点微薄的贡献,我根本就没有想到可能会出现这样情况.今天我得到这个结局,我是自取其辱.我已经决定退出全部涉及海外民运组织的活动.


谢谢各位.对本人所造成各种不良影响.本人再次表示深深的歉意.


草庵居士
[1/11/2006 8:25:2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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