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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蒋品超 丁子霖女士请你原谅,原谅我不能称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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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汉蒋品超 丁子霖女士请你原谅,原谅我不能称你母亲

--因唐德英母亲所受丁子霖刘晓波不公对待有感

我是为她坐了牢失了青春干了泪水的六四的儿子
我是为她死了妹妹残了指断了趾的六四的儿子
我是为她至今仍妻离子散坚守着这心中最深的疼的六四的儿子
丁子霖女士,请你原谅
原谅我不能称你母亲
我的六四,让我不能这样称你

在我在狱中,在人生最孤独最无助最艰难的时刻
我们这群因她而深陷囹圄的赤子流着血泪辛酸
是的,没有人不曾渴望有一个为我们奋争引领我们走向前去的亲人
我曾相信有的,有那么一个人她在天外在我梦想不到的地方
她在为着我为着我们这群遭受生命重创的儿女呼号、拼命
我那样坚信,并且怀着这份坚信抗争
面对四面高墙走完了那段惨痛、狰狞

当我离开了牢狱远渡重洋我仍怀揣着这份坚信忍受生的残忍
那个时候――2004年,在我得知有一位女士叫丁子霖
在那场血腥之中她失去了唯一的儿子
失子的痛促她警醒,开始收集死亡者的资料,寻找落难者的踪影
义无返顾,面对暴政,走上了抗争之路
人们称她为我们的母亲,天安门的母亲,并告诉我她的顽强、坚韧
我感动了,我为她写下了多首至今读来都让我自己感动的诗
我的诗真挚深切,也感动着人们,被广泛流传
我为能有自己的母亲、心灵寄托的母亲,幸运、兴奋
我的心在幸运与兴奋中寻求着母与子灵魂的重逢

我不知道我的寻找,是一种挫折
我的灵魂是真诚、友爱、良心、怜悯
我曾经为她付出太多的折腾,我仍坚信如果说六四,这些就是六四的魂
我愿意,并且正为她付出此生
可是当我一次次把目光投向那些残酷的事件
看着那个被人们称为天安门母亲的人
看着她对待残酷流露的神情涌现的热忱
我如此挫折
为什么一个曾经受伤的人宁愿他人遭受伤害而阻止对被伤害救助
为什么一个被恶毒虐待过的人宁愿恶毒横行而拒绝人们与恶毒抗争
为什么一个失去了儿子的人不能容纳另一个失去儿子比自己更悲惨的人
哦,天安门母亲是冷血
她的努力是在以失子之痛换虚名
她的胸没有装我期盼的良心
我的魂与她没有缘分
我如此心疼,我心疼是谁指给了我母亲她却不能成为我的亲人

我何尝不曾想或许我应该改变自己
应该与这个环境和谐、同存
去跟随、去逢迎、去为谁指给我的母亲涂脂抹粉
好让自己有一个和谐的境遇,安生太平
不总是遭受不期而至的折腾
可是六四是什么
那曾经的血与泪苦与乐生与死爱与恨
那广场那牢狱那暗无天日的天涯亡命
那在最该跪倒而自己竟然傲然屹立的时候高悬在头顶的
那份神圣那份虔诚是什么
如果看着那些被侵害的同类遭虐待的弱者
看着喷着妒火的笔尖冒着毒焰的思维
我们毫无反应,象自己已为畜生
那些死去的眼睛睁着
那些曾为此与我们一道抗争的眼睁着
死不瞑目
我们何颜以对

丁子霖女士,请原谅
如果你没有那些朴实的情感那种宽厚的内心
不能与良心同生存
不能与善同生存
那样,我这个在强权下痛苦过的人会遭受同样的痛苦
甚至会痛苦更深
那么,请你原谅,原谅我不能称母亲
2007年9月23日星期日

附:

周钰樵:同有丧子痛 相煎何太急——给丁子霖女士的公开信
(自由圣火首发稿)


文章摘要: 我不能理解的是,你有痛彻心脾的丧子之痛,唐德英女士也有痛彻心脾的丧子之痛;你们理所应该地携起手来,共同指向丧心病狂毫无人性的杀人犯邓小平、李鹏及其帮凶,而不应该对同为受害者母亲的唐德英女士大张鞑伐。鞑伐如果已属不智,造谣那就不得不使人疑其动机了——特别是无所不在的刘晓波先生又担任先锋加后台,就更使我惊诧莫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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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周钰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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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時間:9/17/2007

笔者说明:

去年64前,成都64难属唐德英女士接受了成都沙河堡办事处7万元人民币的“困难补助”。刘晓波先生、丁子霖女士指责她“收钱闭口”。

此事在网上引起了一些讨论。

唐德英女士迄今也没有“息诉”。

今年64期间,“天安门母亲”群体借座谈会(丁子霖整理)继续诬陷唐德英女士。

我于7月4日登门拜访唐女士,亲眼见到证明刘晓波、丁子霖不实之词的若干证据(即“没有息诉”)。当晚我给丁女士写了这封“公开信”。

后来我没有发出。我想再等等再看看。

近来,攻击高律师的恶浪又起,小律师刘路甘为“过河卒子”,其它角色有的打“太平拳”,有的撒“胡椒粉”……

我把压了两个多月的“公开信”刊出。供有心人思索参考。



同有丧子痛 ?? ??相煎何太急
——给丁子霖女士的公开信

周钰樵




丁子霖女士:你好!

2007年7月4日下午,我和几位书友到成都三圣乡看望了被刘晓波和你们“天安门母亲”群体误解和诬陷了一年之久的89年64遇难者周国聪(因拒绝检举别人而被活活打死)的年已72岁的老母亲唐德英女士。此前我们与唐女士从未晤面,甚至连电话也未通过。

而和你却有一次电话之缘。

那是2005年6月4日,我和王怡、黄维才等十余位书友在成都郊外某处悼念64活动时,王怡连通你的电话后,我们每个人同你讲了几句。我同你通话时询问了你的健康状况,你说当时蒋培坤先生身体不太好,我们诚心诚意希望你们保重身体。我记得你和读书会书友吴琴南老师——你的家乡人——通话时情绪已较激动……

我回忆这件事,是想说明89年至2006年,我们是非常尊敬“天安门母亲”群体的。

爱屋及乌,即便对自称“天安门之子”的余杰,我们也礼遇有加,请他到读书会讲演过两次。至于有人胡吹余杰和王怡“搞了成都草堂读书会”,那是有人的不诚实。

我们尊敬尊重任何为中国社会转型做出贡献的人,无论他是草根还是精英,也无论他是否有过怯懦或有过失误……

我不能理解的是,你有痛彻心脾的丧子之痛,唐德英女士也有痛彻心脾的丧子之痛;你们理所应该地携起手来,共同指向丧心病狂毫无人性的杀人犯邓小平、李鹏及其帮凶,而不应该对同为受害者母亲的唐德英女士大张鞑伐。鞑伐如果已属不智,造谣那就不得不使人疑其动机了——特别是无所不在的刘晓波先生又担任先锋加后台,就更使我惊诧莫名了!

唐德英女士是一个普通如泥土平凡似小草的农民。她年仅16岁的儿子周国聪89年6月6日因拒绝揭发别人被活活打死后,求告无门生活艰辛的她开始走上为儿子讨回公道的维权之路……

18年来,她尝到的心酸心悸和困苦,实非常人所能想象。她有时担心,一旦自己支撑不住,儿子的奇冤会不会就此沉到海底?唐德英太穷,有时在火车上没有座位,就硬撑站着去北京上访(三十几个小时)。

坚持到16年后的2005年,就在贫病交迫,烛火将尽时,有关部门以“困难补助”的名义“补助”唐女士7万元。唐女士接受了。

唐女士最困难的时候,你们,包括刘晓波余杰,没有一个人假以援手;而她拿到7万元后,你们就凛然正气地站出来指摘她了。

刘晓波在去年《太黑了:杀人无罪,维权有罪》中说: “用金钱购买难属们沉默的伎俩,今年在64死者周国聪的难属身上再次使用,用‘困难补助’购买难属的‘立据保证息诉’,这样的‘封口费’,是更冷酷更卑鄙的谋杀。”

刘晓波用“再次使用”就表示杀人者早已用过,唐德英接受“7万元”并非首例。如果真如刘晓波所言,那就请刘晓波再举出一个例子来,以证明自己的论点。刘晓波用“封口费”一词表示唐德英已经妥协了,拿钱闭口,不再上访上告要求彻底解决。

事实是,一.政府拿出7万元给难属是16年来首例,而且是唐德英坚持抗争的结果(肯定不是完美完善的结果),它总算在64铁幕上挤出一条小缝;二.“拿钱闭口”是刘晓波对唐德英的侮辱。唐女士拿7万元后到今天,不停上访上告,从未“息诉”。我于7月4日下午去唐德英家,请她把收到7万元后一年来诉究依据让我看看,老太太用颤颤巍巍的手提出一个塑料包,我把需要的依据摆满一桌子,我细细阅了两个多小时。现在我正式告诉刘晓波、丁子霖女士,“天安门母亲”群体……唐德英一年来从未“息诉”!

唐德英无愧64英雄母亲!

丁子霖女士,你在去年5月2日就发表《关于64死难者周国聪的声明》(刘晓波张贴),你说,“64受害者索赔的前提是政府承认杀错了人……但是,我们从周国聪案中看不到政府当局有任何这方面的意向。”“对于这样一个结局,我们深表遗憾。”

丁子霖女士,你在指责高律师的《请回到维权行列中来》中出现逻辑问题(逻辑问题是本质问题的外化),这篇指责唐德英的文章中又出现逻辑问题,既然是以你个人身份发出的“声明”,怎么又出现复数“我们”:“对于这样一个结局,我们深表遗憾。”

“我们”包不包括刘晓波?

个人声明变成集体表态——气势压人吗?

请问,是不是唐德英宁可累死穷死也不接受这7万元才符合你们的标准,你们才不“遗憾”?按这个逻辑,刘晓波当年也不该“认罪悔过”啊。

按你们的逻辑,只要“政府”“没有承认杀错了人”,唐德英就不该收7万元“闭口费”(这个名字是刘晓波发明的)。大道理硬绑绑,刘晓波最会讲,可一身患病贫困不堪的白发老妇唐德英还能硬撑到几时?何况,你们制定的前提条件凭什么硬要其他难属都必须接受且必须遵守!

一位我不认识的朋友问得好,“你们笔会几个人去一趟德国,光机票食宿费就不止7万元吧?为什么明明看见中共‘更冷酷更卑鄙的谋杀’,自己却不肯向那位把7万元当天文数字的可怜老人伸出援手呢?”

没有什么文化的唐德英老人没有和你们论战,她还在默默地持之以恒地抗争;她也没有时间和精力与漂浮云端的“勇士”们战斗。你们总该“息争”了吧。

一年过去了。

谁也没有料到,你们还没有放过真正的64英雄母亲唐德英。你们借64屠杀18周年座谈会,掀起又一波且更进一步的“恶攻”——在由你署名整理的《“天安门母亲”64十八周年座谈会纪要全文》,公然散布这样的谣言:“去年四川成都的周国聪案,给7万块钱,就闭嘴,就不再追究,……”

这种动机可疑的行动理所当然地引起反弹。

要求你们道歉是完全合理的。

丁子霖女士,我现在暂不分析这次侮辱唐德英的动机、背景、效果之类,我只想告诉你,唐德英收7万元后,没有“闭口”,也在持之以恒地“追究”。

你们错了。错了道歉是应该的。

我邀请你和与你有关的人(包括刘哓波),来成都访问唐德英女士,我保证全程陪同,请唐女士出示她继续追究的证据。这该可以了吧。

我希望、期待你尊重事实,向周国聪母亲唐德英赔礼道歉。如果这样做了,对“天安门母亲”群体只会增辉不会添黑。我相信。

我等待着。
?? ??即颂
时绥!

?? ?? ?? ?? ?? ?? ?? ?? ?? ?? ?? ?? ?? ?? ?? ?? ?? ?? ?? ?? ?? 成都 ?? ??周钰樵

?? ?? ?? ?? ?? ?? ?? ?? ?? ?? ??2007年7月5日凌晨3时15分

附1:

我引用冉云飞先生去年在《十七年生死永难忘》一文中的几段话,供刘晓波、丁子霖女士、“天安门母亲”群体参考:“但我认为维权的方式未必只有一条……”“我认为每一种维权方式,你可以不认同,但要尊重别人的选择……”“所谓因得到七万元的“困难补助”后的息诉协议,也不可能真正阻止历史最终来做公平地裁决64问题。周国聪家属从个人的实际情形和生活状况出发,做出这样的妥协,应该有他们的实际考虑,但肯定有深深的无奈和无助,这是任何一位公民在这样的专制国家,都有的感受,我想理应获得我们深深的理解与同情。”

我赞同冉云飞的观点。


附2:

茅于轼先生最近的文章《为富人说话,替穷人办事》引起一些争议。美国学者薛涌亦参加进来。刘晓波批评薛涌说:“但批判要有证据,不能以为正义在手就信口胡说。”

我认同刘晓波的观点。

亦请刘晓波、丁子霖以此观点言说与行动。

刘晓波批评薛涌时又说:“人家(指茅于轼)是在足踏实地的为穷人做事,如果没有证据就攻击他(指茅于轼),我认为有失厚道。”

我认同刘晓波的观点。

亦请丁子霖、刘晓波包括小律师刘路不要“有失厚道”。
?? ?? ?? ?? ?? ?? ?? ?? ?? ?? ??——周钰樵2007年9月15日又及

[9/30/2007 1:37:1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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