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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了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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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產階級血的歷史在從馬克思筆下討伐中共一"反革命林昭血”批注馬克思《評》
林昭像
工人階級的解放鬥爭不是要爭取階級特權和壟斷權,而是要爭取平等的權利和義務,並消滅任何階級統治。
一馬克思《協會臨時章程》
無產階級血的歷史在從馬克思筆下討伐中共!
一 "反革命林昭血”批注馬克思《評普魯士最近的書報檢查令》
一
"其實(《星火》)那才不過是一本極其泛泛的油印小冊子,抗戰勝利以後,在國民黨統治區不知多少像這樣的小冊子!||由學生和一般社會青年出版的,而其內容對於當時現實的針對性及批評不知要比《星火》強烈而尖銳到幾多!可能是因為蔣介石並不實行糧食統購政策,所以他們的警察特務總算也還不餓得發燒而不曾去找那些出版者的晦氣!" 一林昭
引子
"為了新中國,衝啊!"
如果計不出反抗的回報價值就不反抗,
紅軍就不會去長征;
"蔣該死"就不會連滾帶爬逃到臺灣;
達賴就不會…
…
什麼叫"視死如歸"?
董存瑞最後一次爆破任務,
沒有左計右計就這樣左手托起炸葯包,右手拉燃導火索,
一句:"為了新中國,衝啊!"
…
—Mujahida 2006.12.17.08:02
二
"那些爭奪統治權而相繼更替的政黨,都把這個龐大國家建築物的奪得視為自己勝利的主要戰利品。" 一馬克思《霧月十八日》
"這個共和國並沒有推翻王位,而只是占據了它所留下的空位。"
一馬克思《第二篇宣言
"我父親曾對我講,利用年輕人的純真熱情搞政治是最殘酷的。政治是騙局,爾虞我詐。過去我一直不信,當悟出真理時已太遲了,現在我已超過了受騙的年齡,但尚未到達騙人的階段。" 一林昭
序
看,這就是"社會主義的'新中國'"]
"為了新中國,衝啊!"!!!
“新中國”,請看"東方紅,太陽升,新中國出了個"毛淫蟲"一"人民的大救星"吧:
中共利用手中權力充當起"大救星毛淫蟲"的"鴇婆",充當取代"黃世仁"的"大救星毛世仁"的“家丁”!
(圖)
﹙披露材料來自《動向》1992年第88一89期﹚
"中央首長的保健護士以部隊招收女兵方式進行。年齡以十六—十八歲為限,具初中或高中學歷,品貌端莊,性情溫順。…真正的萬里挑一。…幸運的合格者進入部隊的護士學校接受訓練,…入黨入團,牢固樹立組織觀念。…各方面表現特別優秀者,才會被選派到某中央級首長身邊去工作…。首長的警衛秘書則會向她宣布工作紀律及生活原則<"宮廷太監與宮女">,如二十七歲之前不得結交男性朋友,…每月可給父母寫家信一封,…信的內容則只限于問候父母及匯報自己的工作勝任、思想進步、精神愉快…
"據中共一份內部文件記載:從一九五三年至一九六六年,毛先後從身邊「撤換」了十九位女性工作人員。這十九位女性大多數走得極不愉快,有的甚至是極為不幸。…
本文開篇時提到的丁慧芬,便是被毛所"「撤換」的十九位年輕女性工作人員之一。"
"一九五九年七月初,丁隨「毛辦公室」屬下的生活服務組,陪伴著偉大領袖,上了著名的避暑勝地江西廬山,住在「美廬」一當年中華民國總統蔣留下來的一棟西班牙別墅里。…
"一九六零年春天,…毛對丁在廬山上即已"得心應手",山東之行,又使年不滿二十的丁受了孕,…
"丁生產不久,中共中央辦公廳「毛辦公室生活服務組」便循慣例把她除名。中央辦公廳派人把她和孩子送到了距離北京數千里之外的人民解放軍成都軍區"休養",並通知她兩項生活紀律:一,不得離開成都地區;(丁:遼寧省瀋陽市人,父母親皆為城市貧民)二,任何情況下,不能告訴兒子底細以及讓外人知曉自己的身世,否則後果自貢負。
這是鐵的紀律,無情的軍令。作為女兵的丁深知利害,自然是絕對服從。…"
(摘自「動向」88/89合刊12/92)
對這個"公妻制"在"新中國"大行其事,小Li,你是義憤呢,還是視而不見,充耳不聞,不置一理呢。
至于我,這倒令我想起《共產黨宣言》里最後所說的一句話:
“讓統治階級在共產主義革命面前發抖吧。無產者在這個革命中失去的只是鎖鏈。他們穫得的將是整個世界。"
你看,"中共政權"不是穫得了"整個世界"麼。擁有眾多的"女人"也就不在話下了。
而且,"毛淫蟲"這個"人民的大救星"還堂而皇之高高掛在天安門城上,一副淫笑中“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不許調戲婦女”的那"嚴肅面孔",供新中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虔誠的頂禮謨拜呢一
“最親是咱毛主席,人民心中永怀念”!
“毛澤東逝世30周年 紀念日万人瞻仰遺容”!
﹝來自Mujahida文題﹞
"長期以來,當然是為了更有利於維護你們的極權統治與愚民政策,也是出於嚴重的封建唯心思想和盲目的偶像崇拜雙重影響下的深刻奴性,你們把毛澤東當作披著洋袍的『真命天子』竭盡一切努力在黨內外將他加以神化,運用了一切美好辭藻的總匯和正確概念的集合,把他裝扮成獨一無二的偶像,扶植人們對他的個人迷信。"
一林昭在獄中給「人民日報」的信
"那些爭奪統治權而相繼更替的政黨,都把這個龐大國家建築物的奪得視為自己勝利的主要戰利品。"
"這個共和國並沒有推翻王位,而只是占據了它所留下的空位。"
一馬克思
看,這就是社會主義的"新中國"!
三
工人階級的解放鬥爭不是要爭取階級特權和壟斷權,而是要爭取平等的權利和義務,並消滅任何階級統治。 一馬克思
無產階級血的歷史征討中共!
"舅舅啊…您為之犧牲的億萬同胞
而今卻祇是不自由的罪人和饑餓的奴隸!"
"四月十二日一沈埋在灰塵中的日期
三十七年前的血誰複記憶
死者已矣
後人作家祭
但此一腔血淚
舅舅啊
甥女在紅色的牢獄中哭您
我知道你
在國際歌的旋律裏
教我的是媽
而教媽的是您
假如您知道
您為之犧牲的億萬同胞
而今卻祇是不自由的罪人和饑餓的奴隸!"
一林昭在獄中《家祭》
許金源:林昭的舅舅 中共一九二七年江蘇省青年部長,「被蔣介石殺害於南京」,被國民黨抓去裝入麻袋拋入長江中。
"每當想起那慘烈的1957年,我就會痛徹心腹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真的,甚至聽到、看到、提到那個年份都會,使我條件反射似地感到劇痛。這是一個染滿中國知識界和青年群之血淚的慘澹悲涼的年份。"
一 林昭在獄中血書
"每當我沈痛悲憤地想到,那些自稱為鎮壓機關或鎮壓工具的東西,正在怎樣地作惡,而人們特別是我們同時代的人一中國的青春一代在這條專政的大毒蛇的鎖鏈之下,怎樣的受難,想到這荒謬的情況的延續,是如何斷送民族的正氣和增長著人類的不安,更如何玷污著祖國名字而加劇時代的動盪,這個年青人還能不急躁嗎?"
"青少年時代思想左傾,那畢竟是個認識問題,既然從那臭名遠揚的所謂反右運動以來,我已日益地看穿了那偽善畫皮底下猙獰的羅剎鬼臉,則我斷然不能容許自己墮落為甘為暴政奴才的地步。"
“借用我們少年英雄中一位闖將的話來說:假如那所謂的社會主義只意味著對於人的凌虐、迫害與污辱,那麼,反社會主義或進攻社會主義就決不是一種恥辱!'”
"我為真理不惜任何代價。"
"我盡自己之一分力量,做成應該做的事情!"
"反革命林昭”一緊緊套在"中共救星特權犯罪統治"脖子上的又一條無產階級歷史與法律絞索!
一九六八年四月二十九日,不足三十六歲的林昭在上海被槍殺
“1968年5月1日,我從鄉下回滬休假。下午二時左右,我聽到有人在樓下叫母親的名字,我就開門出去,上來一位公安人員,他問是林昭家屬嗎?收五分錢子彈費。母親問什么?我非常冷靜地從抽屜裡拿出五分錢給他。當母親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后立即暈厥過去。”
一 彭令範《我的姐姐林昭》
"我萬一死了,被他們殺了,母親、妹妹、弟弟都是弱者,你多多地關照他們,他們太可憐了。千萬千萬。"說完以後哭了。
林昭父親彭國彥在女兒被捕一個月後服藥自殺。
"逮捕的那天,姐姐正在母親的房內。公安人員進來進行了搜查,恰好這時父親闖了進來,他立即變了臉色,口中喃喃地說,我們家完了,我們家完了!說著踉蹌離去。不到一個月,我父親(吃毒藥)自殺身亡。" 一《我的姐姐林昭》
"我父親是國民黨當中比較右傾的,所以我父母政見不同。後來更由于我母親對林昭的影響,而林昭比我母親更左傾。但林昭從小受父親教的,所以當五八年林昭成為"右派"以後,她與父親徹底地和解了。這也是我父親在林昭被捕以後不到一個月自殺身亡的原因。他認為我們的家已經沒有希望了。" 一張敏《訪林昭的胞妹彭令範》
林昭母親許憲民則精神失常,後因醫院拒絕醫治…
1957年11月24日,我母親摔倒在上海馬路上,由行人送到上海第一人民醫院。我接到電話以後,就去急診間。那值班醫生是我"二醫"的同學,據說蘇州單位講,反革命不予搶救。第二天母親去世。 一張敏《訪林昭的胞妹彭令範》
「將這一滴注入祖國的血液裡,
將這一滴向摯愛的自由獻祭。
揩吧!擦吧!洗吧!
這是血呢!
殉難者的血跡,
誰能抹得去?」
"這怎麼不是血呢?陰險地利用我們的天真、幼稚、正直。利用著我們善良、單純的心,與熱烈、激昂的氣質,欲以煽動加以驅使,而當我們比較成長了一些,開始警覺到現實的荒謬、殘酷,開始要求我們應有的民主(公民)權利時,就遭到空前未有的慘毒無已的迫害、折磨和鎮壓。怎麼不是血呢?我們的青春、愛情、友誼、學業、事業、抱負、理想、幸福、自由,我們之生活的一切,這人的一切幾乎被摧殘殆盡地葬送在這污穢、罪惡、極權制度的恐怖統治之下,這怎麼不是血呢?"
四
血的控訴,血的控告
林昭在牢獄中八年
"我經歷了地獄中最最恐怖最最血醒的地獄,我經歷了比死亡本身更千百倍的慘痛的死亡。"
"光是鐐銬一事,人們就不知玩出了多少花樣來,一副反銬,兩副反銬,時而平行時而交叉。最最慘無人道酷無人理的是,無論在我絕食中在我胃炎發病疼得死去活來時,乃至在婦女生理特殊的情況下秤月經期間,不僅從來末為我解除過鐐銬,甚至從來沒有減輕,比如兩副鐐銬中暫時除掉一副。"
"非刑虐待光是以鐐銬,人們不知玩了多少花樣。一副反銬,兩副反銬,不行,時而交叉等等,至今臂肘之上,傷痛猶在。最最慘無人道、酷無人性的在我絕食之中,胃炎發病,痛得死去活來之時,乃至在婦女生理特殊的情況之間,不僅從未為我解除鐐銬,從未為我減輕些,譬如暫時除去一副。天哪,天哪,這是真正的地獄,人間何世?”
"反革命林昭"一緊緊套在"中共救星特權犯罪統治"脖子上的又一條無產階級歷史與法律絞索!"
五
無產階級血的歷史在"反革命林昭血”批注馬克思《評普魯士最近的書報檢查令》中征討中共政權 2007年6月18日
虛偽自由主義的的表現方式通常總是這樣的:在被迫讓步時,它就犧牲人這個工具,而保全事物的本質一-當前的制度。這樣就轉移了表面看問題的公眾的注意力。
事物的本質所引起的憤恨變成了對某些人的憤恨。有些人畢想天開,認為人一變換,予物本身也就會起變化。人們的注意力就從檢查制度轉移到了個別檢查官身上,而那一伙專看上司眼色行事的無聊的下流作家,則肆無忌憚地對遭到冷遇的人們百般侮辱,對政府稱頌備至。
一獄警們︰“我不製服你這黃毛丫頭我們就不相信!”
“原來你們還有一條黃毛丫頭必須製服的條例,那也好,黃毛丫頭除了奉陪以外,還有什么其他辦法?”
"我經歷了地獄中最最恐怖最最血醒的地獄,我經歷了比死亡本身更千百倍的慘痛的死亡。"
“我不愛也不能愛所有的人,那些折磨過踐踏過我的人,愿我的影子永遠跟著他們,讓他們永遠記得曾出力把我拉開生活,殺死我,讓他們身上永遠染著我的血。”
嚴肅和謙遜…這兩個規定所指的不是探討的內容,這些規定一開始就使探討脫離了真理…難道真理探討者的首要任務不就是直奔真理,而不要東張西望嗎?
"我為真理不惜任何代價。"
"我盡自己之一分力量,做成應該做的事情!"
真理象光一樣,它很難謙遜;而且要它對誰謙遜呢?對它本身嗎?"真理是它自己和虛偽的試金石"。那末,對虛偽謙遜嗎?
"每當我沈痛悲憤地想到,那些自稱為鎮壓機關或鎮壓工具的東西,正在怎樣地作惡,而人們特別是我們同時代的人一中國的青春一代在這條專政的大毒蛇的鎖鏈之下,怎樣的受難,想到這荒謬的情況的延續,是如何斷送民族的正氣和增長著人類的不安,更如何玷污著祖國名字而加劇時代的動盪,這個年青人還能不急躁嗎?"
“借用我們少年英雄中一位闖將的話來說:'假如那所謂的社會主義只意味著對於人的凌虐、迫害與污辱,那麼,反社會主義或進攻社會主義就決不是一種恥辱!'”
謙遜是使我寸步難行的絆腳石。
其次,真理是普遍的,它不屬于我一個人,而為大家所有;真理占有我,而不是我占有真理。…指定的表現方式只不過意味著"強顏歡笑"而巳。
"青少年時代思想左傾,那畢竟是個認識問題,既然從那臭名遠揚的所謂反右運動以來,我已日益地看穿了那偽善畫皮底下猙獰的羅剎鬼臉,則我斷然不能容許自己墮落為甘為暴政奴才的地步。”
天才的謙遜是要忘掉謙遜和不謙遜,使事物本身突出。
“借用我們少年英雄中一位闖將的話來說:'假如那所謂的社會主義只意味著對於人的凌虐、迫害與污辱,那麼,反社會主義或進攻社會主義就決不是一種恥辱!'”
其次,根據特利斯屈蘭.善第所下的定義:嚴肅是掩蓋靈魂缺陷的一種偽裝。
過分的嚴肅就是最大的滑稽,過分的謙遜就是最辛辣的諷刺。
只有那種不徹底的攻擊才是輕佻的,--這種攻擊只針對現象的個別方面,由于它本身不夠深刻和嚴肅因而不能涉及事物的本質;正是對個別事物、而且僅僅對個別事物的攻擊,才是輕佻的。
“假如那所謂的社會主義只意味著對於人的凌虐、迫害與污辱,那麼,反社會主義或進攻社會主義就決不是一種恥辱!”
"青少年時代思想左傾,那畢竟是個認識問題,既然從那臭名遠揚的所謂反右運動以來,我已日益地看穿了那偽善畫皮底下猙獰的羅剎鬼臉,則我斷然不能容許自己墮落為甘為暴政奴才的地步。”
道德的基礎是人類精神的自律,而宗教的基礎則是人類精神的他律。
“真正的解放,不是央求人家‘網開三面’,把我們解放出來,要靠自己的力量抗拒沖決,使他們不得不任我們自己解放自己。不是仰賴那權威的恩典,給我們把頭上的鐵鎖解開;是要靠自己的努力,把它打破,從那黑暗的牢獄中,打出一道光明來!”
"誠然我們不惜犧牲,甚至不避流血,可是像這樣一種自由的生活,到底能不能以血洗的辦法使它在血泊之中建立起來呢?中國人的血歷來不是流得太少而是太多,即使在中國這麼一片深厚的中世紀遺址之上,政治鬥爭是不是也有可能以較為文明的形式去進行,而不必訴諸流血呢!"
但是對政府措施所發表的見解,其傾向首先必須善良的,而不是敵對的和惡意的;為了對二者加以區別,就要求書報檢查官具有善良的意志和鑒別的能力。…
一 起訴書第四段主要指控林昭被捕後「不思坦白認罪」,一九六二年三月保外就醫後「仍堅持反動立場」,繼續進行「反革命破壞活動」,她給北大校長陸平寫信被歪曲為「恐嚇信」,
「語妙天下!豈但前無古人,敢謂後無來者!其神經衰弱精神錯亂之程度確是應該去精神病院作特別治療了!」
「法官問︰‘你有病嗎?’可是十二分抱歉,可敬的先生們,管有什么病也得,可能這個年輕人在反右后以及其他許多事件重重刺激下有了精神異常現象,但至少不比先生們更加精神異常得厲害﹗」 一林昭「日記」
"向你們,
我的檢察官閣下,
恭敬地獻上一朵玫瑰花。
這是最有禮貌的抗議,
無聲無息,
溫和而又文雅。
人血不是水,滔滔流成河
……"
一《獻給檢察官的玫瑰花》
反對傾向的法律,即沒有規定客觀標準的法律,仍是恐怖主義的法律…這種法律是對公民名譽的一種侮辱,是威脅著我的生存的一種陰險的陷阱。
一「官僚資產階級出身」
"不知所云。"
一上海市靜安區法院的書面答辯也成為了「反革命」罪行,
"第一,極權統治下的「反革命」這個名詞,缺乏最最起碼的原則性與嚴肅性!第二,極權政治本身的殘暴、骯髒和不義,使一切反抗它的人成為正義而光榮的戰士!第三,特別對於我們這代青年來說,問題完全不是我們對統治者犯下了應該受到嚴肅譴責的罪行!」
懲罰思想方式的法律不是國家為它的公民頒布的法律,而是一個黨派用來對付另一個黨派的法律。…這不是法律,而是特權。
一1965年5月31日上海市靜安區法院判處林昭徒刑20年。
"昨天,你們,那所謂的偽法院,假借和盜用法律的名義非法判處我徒刑20年,這是一個極其骯髒極其可恥的判決。但它確實也夠使我引為判逆者無尚光榮的,它證明著作為一名自由戰士的林昭,吾至清操大節正氣。"
—林昭刺破手指血書
一 起訴書接著指控林昭「仍堅持反動立場,與人民為敵」
"自作多情得令人噁心!人民在公廁!此外更無'人民'的氣味可言!"
一 起訴書列舉了證明上述「事實」的人證、物證
「按所謂馬列主義原則來說,法律者,統治者的意旨而已!反抗即大罪,爭自由即是大罪,要人權更是大罪,何需什麼人證、物證!?要說證哩,一九六二年八月二十九日 [ ? ] 初次被傳出庭時,當場交上的一本各國民權運動史,不知是否亦在罪證之列?」
一起訴書最後「隨案附送大批罪證」
「不知前述那冊世界民權運動史(一《各國民權運動史》書稿),可在其內,那是我的書,我還要呢!慎毋遺失為便!」
一「主犯林昭犯有組織反革命集體 [ 團 ] 、進行反革命宣傳鼓動,勾結帝國主義為敵人供給情報、策劃偷越國境和煽動在押犯人暴動等,破壞社會主義事業,陰謀推翻人民民主專政的嚴重罪行」。
"官僚昏逆、語無倫次,都是抬高了黃毛丫頭的身價,三生有幸,不勝榮幸!"
一「妄圖收羅各地右派分子,在我國實施資本主義復活。」
"其實(《星火》)那才不過是一本極其泛泛的油印小冊子,抗戰勝利以後,在國民黨統治區不知多少像這樣的小冊子!||由學生和一般社會青年出版的,而其內容對於當時現實的針對性及批評不知要比《星火》強烈而尖銳到幾多!可能是因為蔣介石並不實行糧食統購政策,所以他們的警察特務總算也還不餓得發燒而不曾去找那些出版者的晦氣!"
一起訴書接著指控林昭代表「廣場」反革命集團與蘭州大學右派分子張春元等組成反革命集團「中國自由青年戰鬥聯盟」,在上海、蘇州等地多次商討出版以《星火》命名的反革命刊物。
"五一九的旗幟決不容其顛倒!五一九的傳統決不容其中傷!五一九的火種決不容其熄滅!只要有一個人,戰鬥就將繼續下去,而且將繼續到他的最後一息!"
一在監獄醫院牆上寫下的「自由吟」五章也成了「反革命詩詞」,
"他日倒也請天下人評評看,這算那一道的反革命詩詞!?作者自己看到至少是並不見得比『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盡折腰』更陳舊、更落後和更反動的!"
一「一九五七年因反黨反社會主義而淪為右派」
"極權統治者所慣用的偽善語言,其顛倒黑白而混淆視聽可謂至矣!這句話正確地說,應該是:一九五七年在青春熱血與未死之良知的激勵與驅使之下,成為北大「五一九」民主抗暴運動的積極分子!"
一 「『中國自由青年戰鬥聯盟』是一個有組織、有綱領的反革命集團」
"飽食終日,無所事事,捉影捕風,白日見鬼!估價恁高了!其實不過是我輩一些黃毛丫頭、黃口小子湊起來的無聊兒戲而已!
「中國自由青年戰鬥聯盟」這個名稱「清新可喜不落俗套」。"
一 「學生成人大學文化」
"就是一九五七年給你們那臭名遠揚的所謂反右運動也者迫害中斷了學業的!"
一 「一九五零年起參加土改、五反工作隊」
「確證這名『被告』一未經約受訓、二非台北派遣,而是當初被你們所煽惑利用的天真純潔的追隨者、盲從者之一!」
"青少年時代思想左傾,那畢竟是個認識問題,既然從那臭名遠揚的所謂反右運動以來,我已日益地看穿了那偽善畫皮底下猙獰的羅剎鬼臉,則我斷然不能容許自己墮落為甘為暴政奴才的地步。”
“每當想起那慘烈的1957年,我就會痛徹心腹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真的,甚至聽到、看到、提到那個年份都會,使我條件反射似地感到劇痛。這是一個染滿中國知識界和青年群之血淚的慘澹悲涼的年份。”
即使公民起來反對國家機构,反對政府,道德的國家還是認為他們具有國家的思想方式。可是,在某一個機關自詡為國家的理性和道德的獨占者的社會中,在和人民根本對立因而認為自己那一套反國家的思想方式就是普遍而標准的思想方式的政府中,執政黨的齷齪的良心卻捏造了一套追究傾向的法律,報复的法律,來懲罰思想方式,…這些法律就是的齷齪的良心的不自覺叫喊。
一"反右鬥爭是關系國家存亡的鬥爭" 一《人民日報》社論
一「早在一九五七年,我黨整風期間,被告林昭在北京大學就參加了以張元勳為首的反動集團,以自由出版為名,搞起了反動刊物『廣場』,借此向我黨和社會主義進攻」
一「主犯林昭犯有組織反革命集體 [ 團 ] 、進行反革命宣傳鼓動,勾結帝國主義為敵人供給情報、策劃偷越國境和煽動在押犯人暴動等,破壞社會主義事業,陰謀推翻人民民主專政的嚴重罪行」
一「妄圖收羅各地右派分子,在我國實施資本主義復活。」
一起訴書接著指控林昭代表「廣場」反革命集團與蘭州大學右派分子張春元等組成反革命集團「中國自由青年戰鬥聯盟」,在上海、蘇州等地多次商討出版以《星火》命名的反革命刊物。"
一「在監獄中又用高聲呼喊的方法,煽動在押人犯暴動。」並先後寫了「惡毒污衊我黨和人民民主專政」的《牢獄之花》、《提籃橋的黎明》、《血花》等「反革命」詩詞、歌曲、標語、口號。"
一 起訴書接著指控林昭「仍堅持反動立場,與人民為敵」
一在監獄醫院牆上寫下的「自由吟」五章也成了「反革命詩詞」,
一在「一九五七年因反黨反社會主義而淪為右派」
一 「『中國自由青年戰鬥聯盟』是一個有組織、有綱領的反革命集團」
—監獄為林昭加刑的報告:「關押期間(林昭)用髮夾、竹簽等物,成百上千次地戳破皮肉,用污血書寫了幾十萬字內容極為反動、極為惡毒的信件、筆記和日記……公開污衊社會主義制度是:『搶光每一個人作為人的全部一切的恐怖制度。』『是血腥的極權制度。』她把自己說成是:『反對暴政的自由戰士和年青反抗者。』對無產階級專政和各項政治運動進行了系統的極其惡毒的污衊。」
“青少年時代思想左傾,那畢竟是個認識問題,既然從那臭名遠揚的所謂反右運動以來,我已日益地看穿了那偽善畫皮底下猙獰的羅剎鬼臉,則我斷然不能容許自己墮落為甘為暴政奴才的地步。”
“每當想起那慘烈的1957年,我就會痛徹心腹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真的,甚至聽到、看到、提到那個年份都會,使我條件反射似地感到劇痛。這是一個染滿中國知識界和青年群之血淚的慘澹悲涼的年份。”
同秘密行動的批評家的品性比較起來,公開出現的批評家的品性從一開始就應該受到不抱偏見的人們的更大尊敬。
"今天晚上開的是什麼會,是演講會,還是鬥爭會,鬥爭會是談不上的,因為今天是不需要鬥爭,鬥爭誰?鬥爭張元勳嗎?他有什麼地方值得你們一鬥。你們這些先生,剛才發言的我都認識,都是中文系的黨員,觸犯他們的喉管子了。"
她話音還沒講完,後面就有一個外系的學生不知誰說:"你是誰,叫什麼名字。"林昭站起來反問:
"你是誰?黑夜裏看不清。你有什麼資格問我,你是公(安)檢(察院)法(院)嗎?還是便衣密探,我告訴你吧,我可以告訴你沒關係,武松殺了人還寫:殺人者打虎武松也呢。我林昭還沒殺人,我告訴你,我姓林,雙木林,昭,刀在口上之日。
今天刀在口上也好,刀在頭上也好,不考慮了。既然來了,就不考慮刀在哪裡了。"
"青少年時代思想左傾,那畢竟是個認識問題,既然從那臭名遠揚的所謂反右運動以來,我已日益地看穿了那偽善畫皮底下猙獰的羅剎鬼臉,則我斷然不能容許自己墮落為甘為暴政奴才的地步。"
一給《人民日報》的公開信
如果一個專制的國家表現得忠誠,那它就會自取滅亡。
"檔案不能發,這是死規定,這是高等法院有批示的,不能發還本人,因為這裏頭主要一方面是日記,一方面是控訴,一方面還有不少詩。有不少罵毛(的文章)罵的很厲害,他們叫「惡攻」,惡毒攻擊十分厲害,所以不能發。" 一 許覺民(林昭的堂舅)
當你能夠感覺你願意感覺的東西,能夠說出你所感覺到到的東西的時候,這是非幸福的時候。
"我有觀點就是人人要平等、自由、和睦、和藹,不要這樣咬人。如果你們一定要這樣幹,那你們就幹去!像這樣的社會有什麼好的,當然不好嘛。"
"正確地說是:計畫集合昔年中國大陸民主抗暴運動的積極份子,在這古老而深厚的中世紀遺址上掀起強有力的,劃時代的文藝復興--人性解放運動!"
一 就起訴書:"林昭確定了實行私人設廠的經濟路線,妄圖搜羅各地右派份子,在我國實施資本主義復活"
* * *
林昭像
"我的悲劇是過渡時期的悲劇,人們只看到我流淚,卻看(不)到我心頭在無聲地流血…"
“我告訴你,我姓林,雙木林,昭,刀在口上之日。
今天刀在口上也好,刀在頭上也好,不考慮了。既然來了,就不考慮刀在哪裡了。"
"我為真理不惜任何代價。"
﹝林昭像﹞
林昭!
我們時代的驕子!
我們時代的驕子!!!
我們時代的驕驕子!!!!
林昭、遇羅克等等等等無產階級時代公民的生命和鮮血在開辟著 "人類自身解放"的無產階級運動道路!
"人類自身解放"的無產階級運動巨輪轟隆隆輾著恩格斯列寧主義礔哩叭啦、礔哩叭啦、礔哩叭啦…礔哩叭啦前進!
一《六四鮮血》于十七周歲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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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6-20 14:55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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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 [7/29/2007 1:53:34 P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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