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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腐败权”和古今几面小镜子
东海一枭文章
“合法腐败权”和古今几面小镜子

我曾在《党主专制与君主专制》一文中比较两种专制的特性时指出,比起君主专制来,中共的党主专制在许多方面变本加厉、与时俱进了。仅官吏方面,中共从中央到地方建立了一套与国家政权机构相重迭的党组织系统,实行“党政双重衙门”;官民比例自古未有,举世罕见;有些朝代官衔官职可以捐,但任何朝代举人进士的头衔都是不能买卖的,现在则研究生、硕士、博士学位都可以交易,只要有钱有权就行,所以广大官员不持假文凭(真的假文凭或假的真文凭)者几希;古代官吏贪贿所得大都转移回老家,现今则转移到海外;“公仆”比“父母”更加歧视自己国民,更加贪婪掠夺成性不管人民死活,更加虚伪邪恶…等等。另外,中共高干的“合法淫乱权”和“合法贪污权”,也有着鲜明的中共特色。

“合法淫乱权”
由于缺乏有效的监督机制(中纪委与古代的御史台相比更为逊色),各种规章制度对中共官员的约束力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不仅如此,在规章制度上,中共官员享受到的腐败自由度也是空前的。例如《动向》11 月刊透露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中共自建国以来对干部生活作风问题有个”内控政策”,共有三条:凡行政十七级以上干部(即区、营级)在生活上腐化,但政治上表现好、工作上没过失,一般不作党纪、行政处理;凡行政十三级以上干部(即地、师级)生活上腐败,但政治上表现好、工作上没大过失,组织不需查究;凡行政八级以上干部(即省、部、军级)生活上的问题,一律不列为问题。

从政策上明文规定行政十七级以上干部有淫乱腐烂的特权,用“政策”赋予高级官员“合法淫乱权”,这种做法的无耻程度,历代官吏地下有知,也将叹为观止!

宋代对文臣武将的控制就很严格,严禁官吏狎妓,违者严惩。熙宁中,祖无择知杭州,与官妓薛希涛通,为王安石所执,希涛榜笞至死;刘涣知并州,因与营妓有私而谪为磁州通判;蒋堂知益州,因私官妓而迁河中府;苏舜钦提举进奏院,因召两军女妓置会为人告发,竟被削职为民;熙宁年间,两浙路张靓、王庭圭、潘良器等,因阅兵赴妓乐筵席侵夜,皆黜责;王洙权同判太常寺,坐赴赛神与女妓杂坐,黜知濠州(据《中国妓文化史》)…。从上述例子看,当时对官吏狎妓的处分很重。也有不少官吏因此而受处罚。各君主王朝到了后期,政治腐败加剧,官员普遍腐化,狎妓之风日炽,此乃普遍现象。明清时代开始严禁官吏狎娼,后期法令渐弛。但因狎妓而褫官者史不绝书,广大官吏并未获得“合法淫乱权”! 中共对广大公仆的爱护照顾真是无微不至呵。

“合法贪污权”
有一篇广泛流的网文《中共高干是如何享受特权的》,又名《中共离休高官的奢侈生活》,内容真实性如何不敢肯定,但我相信有相当的可信度。文章写道:

公款10亿元,平均每人1千万!这是117名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一级离休高干一年的开销。这些把“为人民服务”挂在口上的党政高官,离休后,享受巨大特权。其中享有最高级离休特权待遇的有12人,他们是:江泽民、李鹏、万里、乔石、朱镕基、李瑞环、宋平、刘华清、尉健行、李岚清、荣毅仁、薄一波。大陆官员的退休制度等级森严,名目繁多。县级及其以下是“退休”,退休金按年资对原工资打折扣;公费医疗待遇亦打折扣。中央司局级及地方地市级以上的是“离休”,意思是“离职休养”,并没有“退出”,工资照发,公费医疗,但其它待遇就“人走茶凉”了。省部级以上的干部,特权就更大了,生活优渥,医疗费用实报实销。

据香港《动向》杂志披露,2004年,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人大委员长、国家副主席、中顾委副主任一级的离休高干,公费开支高达3亿2,600万元,平均每人2,725万元;政治局委员、人大副委员长、副总理、国务委员、中顾委常委、中央军委委员一级离休高干105人,公费开支6亿7,100万元,平均每人63多万元。

5,537名省部级离休干部,每人配备工作人员3至5名不等,每人每年公费开支70多万至600多万元。比如汪道涵,去年公费开支达947万元,医疗开支500多万元,上海锦江宾馆、大公馆专门为他设有两个包括医疗设施的“汪办”。其中北京、上海、广东、浙江、福建的省部级离休干部,平均每人每年开支都在500万元以上。

此外,以江泽民为首的12名中共最高一级离休领导人,在全国各地都有自己的行宫。例如,江泽民今年5月底从中南海迁出后,居住的地方包括:北京钓鱼台国宾馆,玉泉山中央军委招待所5号楼,上海西郊宾馆、大公馆,苏州太湖,等等。其他人也不例外,在各地都有行宫。如李鹏在北京、青岛、成都;万里在北京、杭州、珠海;乔石在北京、上海(青浦)、杭州;朱镕基在北京、上海(衡山)、苏州太湖;李瑞环在天津、青岛;宋平在北京、上海;刘华清在北京、青岛、珠海;尉健行在北京、珠海;李岚清在北京、上海、南京;荣毅仁在北京、上海、无锡、珠海;薄一波在北京、青岛、珠海,等等。

最高一级离休的领导人,还可随意享用两架国航专机,两架军用专机,3列有7节车厢的专列。专列所经沿线,都有武装保护,所有快慢旅客列车,都要停站让行。即使是同方向行驶的特快列车,也必须停下,让专列超越而过。另外,还有北京解放军总医院3组医疗专家、上海华东医院2组医疗专家、广州军区总医院1组医疗专家,随时待命。

其他105名政治局委员、副总理等一级的离休高官,享受的待遇包括:每人都配备两名警卫、一名司机、两名工作人员、一名厨师、一名保健医生;两辆汽车;乘飞机,包头等舱或公务舱六至八个座位;乘火车,包一节软卧或加一节专门车厢。

去年五月十四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在内部公布了现任政治局委员、候补委员和国务委员申报的个人资产情况,“清廉”程度出人意外,如贾庆林22万6千元;曾庆红7万6千元;黄菊19万元;吴官正12万6千元;李长春14万8千元;罗干2万8千元…。一般人哪知那些高级公仆仅“合法”的享受每年就达几千万乃至上亿元之巨?这样的奢侈,完全可以说是对国资民产的一种公开的掠夺、巨大的浪费、合法的贪污!

这样离谱的超高级待遇,别说任何民主社会的高级官员难以想象,便是历代官吏地下有知,亦必叹为观止!历代王朝的高官待遇高低有别,有的王朝丰厚些(如唐朝宋朝),有的皇帝“吝啬”些(如朱元璋),对于“离休高干”的照顾,也各有不同。但明文规定的待遇高到中共这种程度、照顾好到如此“境界”者,翻遍二十四史,还真不易找到!清朝八旗子弟的腐化及后期官吏的腐败是一向“”脍炙人口”的。但是,事实还有另一面在。清朝贪官很多,清官也是指不胜屈,列入后人《清官册》中的大清官40多位。清官光绪进士、吏部主事、御史胡思敬的《国闻备乘》中记录了一则事实《翁师傅晚境》:

翁同龢起贵介,不问家人生产。晚年罢官家居,薄田数顷,不足供家用,岁暮大困。无子,有侄曰曾桂,当同在军机时,一手挈之以起。时任浙江藩司,缺甚腴,因贻书告贷。苏、杭相距只一日程,竟置书不答。同龢愤甚,检书画、朝珠数事付质库,始获度岁。其门生故吏官京师者,多贵幸用事,闻其贫,相率醵资托昭文孙雄寄献。雄亦同龢弟子,学骈文,宗孙洪派,既得资,尽干没之,不以告同龢。同龢没后,书名大噪,一楹联值二十金。存时虽极窘乏,以曾为帝师,入枢府,不便鬻技自给。生平好作诗歌,随手取乱纸起草,积之盈箧,手自封储。后被家人窃卖,剩缣零绢,散在四方,枉费心血,不能成集矣。

翁师傅何许人也?请看其简历:翁同龢,字叔平、瓶生,号声甫,晚号松禅、瓶庵居士,江苏常熟人。大学士翁心存之子。咸丰六年一甲一名进士,历任户部侍郎、都察院左都御史,刑部、工部、户部尚书、军机大臣兼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大臣。这样一位位极人臣的状元宰相两朝帝师,这样一位掌管户部达15年之久的“国家领导人”,回乡后竟然囊无余资,晚年生活靠亲友和门生接济!由此可见满清政府给予高级奴才的待遇或曰“合法贪污权”,还是很有限的。翁同龢有自题联曰:大才真比明堂柱,志士能麾当路金。可见其自许之高与自律之严。对比中共离休高官,对比我们广大公仆奢侈腐朽的生活,怎不教人感慨万千,兴“今不如昔”之叹?

中共官员绝大多数以权谋私、营私舞弊、权钱交易、公权私用等,这些在西方悬为厉禁的行为,在中国巳成普遍现象,腐败的安全系数之高或曰失事率之低,举世无双。别说总理和总统等高官,便是小小局处级,只要有一点实权,在其权力所及的范围内,哪一个不是土财主兼土霸王?早已捞得盆满钵满,并且仍在利用一切机会大捞特捞?万一有个风吹草动,还可以举出逃做海外寓公去。中共高级干部穷奢极欲的“合法贪污权”之大是普通老百姓做梦都想不到的,可是我们的公仆还要拚命追求“制度外的腐败”,实乃欲壑难填呀!

中共高干的“合法淫乱权”、“合法贪污权”,可统名之为“合法腐败权”,中共官场普遍而空前的的道德败坏与规章制度败坏,于此可见一斑。中共特权阶级毫无疑问已成为古今中外最大的特权腐败集团,其特权的巨大、腐败的深度,纵向比较,是古代君主社会也望海兴叹的;倘横向比较,体制内略有良知者也必羞愧难当!只是中共乃异向淘汰的体制,脸不厚心不黑者多乎哉不多也,知羞知耻者难得一见。附平时拣拾的几面小小”西洋镜”于后。

几面小小”西洋镜”
 “西洋镜”之一:德国杜塞尔多市现任的市长、德国社会民主党党员,以前是一位掏烟囱的工人。在杜塞尔多市,市长的职务补贴很少,所以,市长为了生活,就不得不去重操旧业——掏烟囱。在德国其他城市也同样有像杜塞尔多市一样的市长,他们有的做业余教师,有的去做业余修理工或别的工作。

“西洋镜”之二:秘鲁议员们勉强同意秘鲁总统托雷多返回斯坦福发表2003届毕业讲演的请求,条件是托雷多此行自费。议员们还规定他不能使用总统专机作这一私人出访,随行人员也必须自费。

“西洋镜”之三:德国总理施罗德为了节省房租,施罗德住的是一套月租金不到600美元的两室公寓中。每次他的妻子和女儿到他那儿度周末,他的女儿只能睡在支在父母双人床旁边的一张简易床上。1997年,施罗德承认自己与现在的妻子有染后,被前任妻子希卢赶出家门。之后,他似乎变得更加一文不名,几乎连去慕尼黑看望妻子的路费都掏不起了。还有,总理施罗德的表姐、58岁的的西格尔现在每月只能靠1000马克的失业救济金生活。失业使她的精神倍受打击,但她无意请求她的表弟施罗德帮忙,不想给目前烦恼多多的表弟再添乱。据悉,她并不是施罗德家族中唯一的失业者。她的妹妹和施罗德亲弟弟也都是失业大军中的一员。

“西洋镜”之四:奥地利总统托马斯•克莱斯蒂尔向奥地利最大的报纸透露,他已无力用总统薪水抚养由沙特阿拉伯国王法赫德赠送给他和妻子的6匹阿拉伯纯种骏马和2头单峰骆驼。该国的一家周刊杂志为此做了一个计算,结果证明总统的说法并不夸张。该杂志指出,克莱斯蒂尔每个月的总统薪水在支付税金、公务用车费用以及给第一任妻子的生活费后只剩2600欧元。而光抚养这些马每个月就要花去3000欧元,的确让克莱斯蒂尔的收入出现赤字。

“西洋镜”之五:曾在海外网看到一篇《纽约市长工资1美元没有自己的办公室》的报道,更让我赞叹不已。报道说,走进纽约市政大厅,不少人都感到吃惊:布隆伯格居然没有自己的办公室。布隆伯格看说,“墙是障碍物,我的工作就是挪开它们”;在地铁里碰到布隆伯格,纽约市民早已习以为常。在拥挤的车厢里,布隆伯格经常找不到座位,只能站半个小时回家。布隆伯格上任第一天就乘坐地铁,一坐就是三年。布隆伯格认为,乘地铁既省钱,又可缓解市中心交通拥堵,还是一个接触社会的机会,而且他还可以了解交通部门的工作情况,化解“9•11”后市民对地铁安全的忧虑,可谓一举多得。

甚至,6900万美元的竞选资金全是他自掏腰包的,对此他的竞选对手马克颇有微词:“这不是在竞选市长,而是要花钱买下市政府。”布隆伯格辩解说:“正因为我是自掏腰包竞选市长的,所以我未来的政策才不会被竞选资金的投资者所左右。”;当上市长后,布隆伯格自愿放弃政府给予的优厚薪水,只拿象征性的1美元年薪…。

“西洋镜”之六:因报销比萨和口香糖账单,加拿大一部长提请辞职【看中国2005年10月06日报道】 加拿大反对派议员4日在议会质问入境事务部长乔•沃尔普,缘由是沃尔普点了一份双人比萨套餐,消费138加元并把账单充作公务报销凭证。沃尔普曾经担任加拿大铸币局局长,年薪27.7万加元,他上星期提请辞职,原因是他和助手们开销过大已成话柄:购买1.29加元口香糖的开销甚至也列入了政府部门报销账目。

以上都是国内外媒体中发现的“西洋镜”,有的还是国内媒介以调侃或嘲笑的口吻报道过的“奇闻”。民主国家,官为民所选,权为民所授,官员必须也不得不对选民负责。防腐反腐制度极其严密,最大限度地保障官员的廉洁。外受有效监督,缺乏腐败的条件;内有道德伴令,缺乏腐败的意愿。于是,执政党和政府官员不以三个代表自封、不以“新三民主义”自炫、不以人民之子和人民公仆自谦,却成了真正先进的代表,人民的公仆!

外国有贪污,古代多腐败,但世界没有哪个国家、古代没有哪个王朝的腐化腐败是象中共王朝那样全方位大范围的。以西方官员、以文明政党、以民主自由为镜,当然明明白白地照出一党专制之坏,便是以古为镜,也可时时处处衬出中共之邪和共官之丑!无论打扮得怎样堂皇庄严至神至圣,纵向横向一对照,都会让共官共党丑形毕露。如此贼官贼党,居然还有脸面自称什么三代表、“新三民主义”和人民公仆!让这样一个毫无制约、毫无道德、毫无廉耻特权腐败集团骑在中国人民头上,无限期扮演“领导我们的力量”,领导我们“进行社会主义建设”,乃是中华民族的奇耻,是每一个中国人的大辱!
东海一枭2006-1-6

[1/9/2006 10:30:4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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