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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革命林昭"一緊緊套在中共救星特權犯罪統治脖子上又一條無產階級歷史與法律絞索
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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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是否能請自由論壇、版主巴陵真人或有心人等將這篇文章一《"反革命林昭"一緊緊套在中共救星特權犯罪統治脖子上又一條無產階級歷史與法律絞索》轉告給在美國的林昭的親妹妹彭令範。
拜托了!拜托了!拜托了!
彭令範:妳好!很希望《"反革命林昭"一緊緊套在中共救星特權犯罪統治脖子上又一條無產階級歷史與法律絞索》這篇文章能有人及時慰告予妳,尤其特別殷切希望、盼望能在今年四月二十九日之前得知。如妳得知這篇文章,能否通過本網站一自由論壇告知一聲。
若妳獲知後認為沒有必要回聲,那自然完全予以尊重。
祝妳安康。
一袁了 23﹒3﹒2007﹒ HK
標題: "反革命林昭"一緊緊套在中共救星特權犯罪統治脖子上又一條無產階級歷史與法律絞索
來自 hong kong
"反革命林昭"一緊緊套在"中共救星特權犯罪統治"脖子上又一條無產階級歷史與法律絞索
一九六八年四月二十九日,不足三十六歲的林昭在上海被槍殺
“1968年5月1日,我從鄉下回滬休假。下午二時左右,我聽到有人在樓下叫母親的名字,我就開門出去,上來一位公安人員,他問是林昭家屬嗎?收五分錢子彈費。母親問什么?我非常冷靜地從抽屜裡拿出五分錢給他。當母親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后立即暈厥過去。”
一 彭令範《我的姐姐林昭》
“同獄一犯人在一次公審大會上看到審判林昭的經過。林昭是被拉到台上的,因為林昭在獄中無人不曉,犯人們見到她出來都呆住了。林昭被帶出來時,她的口中塞了橡皮塞子,這種塞子能隨著張口的程度大小而伸縮,專防囚犯喊口號用的,因此她越想張口,塞子就越大,整個面頰都會鼓滿起來。另外還可依稀看到她頸部的塑料繩子,這是用來扣緊喉管,防止發聲的。這些都是監獄對特別“危險”的囚犯的處理辦法,不過雙管齊下尚屬罕見。林昭的臉發紅發青,她眼中燃燒著怒火,許多人看了都感到十分難過。
按照常規,獄中公審大會開始時,只要囚犯一押上台,下面犯人們便要大聲呼喊口號,但是那天審林昭時竟寂靜無聲。主持人立即大怒,吼道︰“你們這些囚犯都死了嗎?”然后就領頭高呼打倒反革命分子的口號,而和者卻並不很“熱烈”。轉告我的那位講得十分詳盡,我聽了卻無法表達我的感情,只覺得一股寒冷而逼人的氣流注入我的心胸。”
一 彭令範《我的姐姐林昭》
“林昭在醫院中住了不少次,多數是由他給診治的。…趁沒有人在旁時,他對她說︰“唉,你又何苦呢?”她輕聲地回答︰“寧為玉碎。”他有些不好的預感。果然有一天上午,三四個武裝人員直沖進病房,把林昭從病床上強拉起來,當時她還在吊葡萄糖,那幾個人大叫︰“死不悔改的反革命,你的末日到了﹗”林昭毫不畏懼並從容不迫地說︰“讓我換件衣服。”他們說不行,隨即像老鷹抓小雞似地將她架著走。她在門口還對護士說︰“請向X醫師告別。”醫生說,其實他當時就在隔壁病房內,聽得很清楚,他說他不敢出來,他只覺得自己渾身正在發抖。”
一 彭令範《我的姐姐林昭》
倪競雄:我們去訪問監獄的醫生他說:她是從病床上拖出去的,他看著她從病床上拉出去執行槍決的。
問:她是從哪一個病床上被拖走的?
倪:監獄的衛生室。也不叫醫院吧,就是病號住的地方,她好像還住肺病、肺結核的病房。
問:住著院就拖走。
倪:就在病床上拖出去槍斃的,他說好像是上午,至於拖到什麼地方去槍斃,他說不清楚。
一 胡傑《尋找林昭》
“那同學說︰“我們今天在龍華看到槍斃人,是個女的,祥祥看了立即變色,說是認識她的。”等那同學走后,祥祥突然哭了起來,說︰“大姐姐被殺害了!”因為他的精神受到了打擊,先要他休息。到第二天朱太太向他問個究竟,祥祥說他們一幫勤工儉學的在機場內做些雜務工,每天下午三時左右結束。那天結束后,在機場內多玩了一會兒。到三時半左右,突然望見有兩輛軍用小吉普飛快開來,停在機場的第三跑道,接著由兩個武裝人員架出一反手綁架的女子,女子的口中似乎塞著東西。他們向她腰后踢了一腳,她就跪倒了。那時走出另外兩個武裝人員對準她開了一槍,當她倒下后又慢慢地強行爬起來,于是他們又向她開了兩槍,看她躺下不再動彈時,將她拖入另一輛吉普車飛快疾馳而去。祥祥說,他當時幾乎叫出大姐姐來。”
一 彭令範《我的姐姐林昭》
“我萬一死了,被他們殺了,母親、妹妹、弟弟都是弱者,你多多地關照他們,他們太可憐了。千萬千萬。”說完以後哭了。
「將這一滴注入祖國的血液裡,
將這一滴向摯愛的自由獻祭。
揩吧!擦吧!洗吧!
這是血呢!
殉難者的血跡,
誰能抹得去?」
歷史的宣告
無產階級社會公民林昭在接到判決書時,留下了最後一份血寫的遺書:"歷史將宣告我無罪"。
"歷史將宣告"。
是的,歷史在宣告,一
無產階級歷史與法律當"林昭在上海被槍殺"之時刻在向世人嚴正宣告:
"反革命林昭"一緊緊套在"中共救星特權犯罪統治"脖子上的又一條無產階級歷史與法律絞索!"
我們當時聽不見。今天我們聽見了!聽到了!看到了!意識到了!
林昭、遇羅克等等等等無產階級時代公民的生命和鮮血在開辟著"人類自身解放"的無產階級運動道路!
"人類自身解放"的無產階級運動巨輪轟隆隆輾著恩格斯列寧主義礔哩叭啦、礔哩叭啦、礔哩叭啦…礔哩叭啦前進!
一《六四鮮血》于十七周歲之際
﹡﹡﹡
“我的悲劇是過渡時期的悲劇,人們只看到我流淚,卻看﹙不﹚到我心頭在無聲地流血……”
「這怎麼不是血呢?陰險地利用我們的天真、幼稚、正直。利用著我們善良、單純的心,與熱烈、激昂的氣質,欲以煽動加以驅使,而當我們比較成長了一些,開始警覺到現實的荒謬、殘酷,開始要求我們應有的民主﹙行使公民﹚權利時,就遭到空前未有的慘毒無已的迫害、折磨和鎮壓。怎麼不是血呢?我們的青春、愛情、友誼、學業、事業、抱負、理想、幸福、自由,我們之生活的一切,這人的一切幾乎被摧殘殆盡地葬送在這污穢、罪惡、極權制度的恐怖統治之下,這怎麼不是血呢?」
“昨天,你們,那所謂的偽法院,假借和盜用法律的名義非法判處我徒刑20年,這是一個極其骯髒極其可恥的判決。但它確實也夠使我引為判逆者無尚光榮的,它證明著作為一名自由戰士的林昭,吾至清操大節正氣。”
「向你們,
我的檢察官閣下,
恭敬地獻上一朵玫瑰花。
這是最有禮貌的抗議,
無聲無息,
溫和而又文雅。
人血不是水,滔滔流成河
……」
「將這一滴注入祖國的血液裡,
將這一滴向摯愛的自由獻祭。
揩吧!擦吧!洗吧!
這是血呢!
殉難者的血跡,
誰能抹得去?」
“哎,你們要不要看“雜技表演”?我在看守所反銬了一百八十天,我給你們表演一下,反銬了如何處理日常生活,包括洗臉、吃飯和大小便。”母親說不要瞎說。姐姐說,“真可惜你們不要看我表演,因而喪失了一個機會理解二十世紀的一種特殊生活模式。”
“法官問︰‘你有病嗎?’可是十二分抱歉,可敬的先生們,管有什么病也得,可能這個年輕人在反右后以及其他許多事件重重刺激下有了精神異常現象,但至少不比先生們更加精神異常得厲害﹗”
“我不愛也不能愛所有的人,那些折磨過踐踏過我的人,愿我的影子永遠跟著他們,讓他們永遠記得曾出力把我拉開生活,殺死我,讓他們身上永遠染著我的血。”
“真正的解放,不是央求人家‘網開三面’,把我們解放出來,要靠自己的力量抗拒沖決,使他們不得不任我們自己解放自己。不是仰賴那權威的恩典,給我們把頭上的鐵鎖解開;是要靠自己的努力,把它打破,從那黑暗的牢獄中,打出一道光明來!”
「……
三十七年的血跡誰複記憶?
死者已矣,
后人作家祭,
但此一腔血淚。
舅舅啊﹗
甥女在紅色牢獄裡哭您﹗
在《國際歌》的旋律裡,
我知道教我的是媽,
而教媽的是您……」
“我父親曾對我講,利用年輕人的純真熱情搞政治是最殘酷的。政治是騙局,爾虞我詐。過去我一直不信,當悟出真理時已太遲了,現在我已超過了受騙的年齡,但尚未到達騙人的階段。歷史將宣告我無罪。”
—在「一九五零年起參加土改、五反工作隊」後面,她寫道:「確證這名『被告』一未經約受訓、二非台北派遣,而是當初被你們所煽惑利用的天真純潔的追隨者、盲從者之一!」
—「青少年時代思想左傾,那畢竟是個認識問題,既然從那臭名遠揚的所謂反右運動以來,我已日益地看穿了那偽善畫皮底下猙獰的羅剎鬼臉,則我斷然不能容許自己墮落為甘為暴政奴才的地步。」
—「每當想起那慘烈的1957年,我就會痛徹心腹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真的,甚至聽到、看到、提到那個年份都會,使我條件反射似地感到劇痛。這是一個染滿中國知識界和青年群之血淚的慘澹悲涼的年份。假如說在此之前處於暴政下的中國知識界還或多或少有一些正氣的流露,那麼在此之後確實是幾乎被摧殘殆盡了。」
—「長期以來,當然是為了更有利於維護你們的極權統治與愚民政策,也是出於嚴重的封建唯心思想和盲目的偶像崇拜雙重影響下的深刻奴性,你們把毛澤東當作披著洋袍的『真命天子』竭盡一切努力在黨內外將他加以神化,運用了一切美好辭藻的總匯和正確概念的集合,把他裝扮成獨一無二的偶像,扶植人們對他的個人迷信。」
在「一九五七年因反黨反社會主義而淪為右派」後面,她批註:「極權統治者所慣用的偽善語言,其顛倒黑白而混淆視聽可謂至矣!這句話正確地說,應該是:一九五七年在青春熱血與未死之良知的激勵與驅使之下,成為北大『五一九』民主抗暴運動的積極分子!」
「借用我們少年英雄中一位闖將的話來說:『假如那所謂的社會主義只意味著對於人的凌虐、迫害與污辱,那麼,反社會主義或進攻社會主義就決不是一種恥辱!』」
起訴書指控林昭「隱蔽地繼續活動」,她自註:「我盡自己之一分力量,做成應該做的事情!」
對於《星火》,她說:「其實那才不過是一本極其泛泛的油印小冊子,抗戰勝利以後,在國民黨統治區不知多少像這樣的小冊子!||由學生和一般社會青年出版的,而其內容對於當時現實的針對性及批評不知要比《星火》強烈而尖銳到幾多!可能是因為蔣介石並不實行糧食統購政策,所以他們的警察特務總算也還不餓得發燒而不曾去找那些出版者的晦氣!」
上海市靜安區法院的書面答辯也成為了「反革命」罪行,她在批註中指出: 「第一,極權統治下的『反革命』這個名詞,缺乏最最起碼的原則性與嚴肅性!第二,極權政治本身的殘暴、骯髒和不義,使一切反抗它的人成為正義而光榮的戰士!第三,特別對於我們這代青年來說,問題完全不是我們對統治者犯下了應該受到嚴肅譴責的罪行!」
「仍堅持反動立場,與人民為敵」林昭註說「自作多情得令人噁心!人民在公廁!此外更無『人民』的氣味可言」
在起訴書列舉了證明上述「事實」的人證、物證後面,林昭批註:「按所謂馬列主義原則來說,法律者,統治者的意旨而已!反抗即大罪,爭自由即是大罪,要人權更是大罪,何需什麼人證、物證!」
“我萬一死了,被他們殺了,母親、妹妹、弟弟都是弱者,你多多地關照他們,他們太可憐了。千萬千萬。”說完以後哭了。
「將這一滴注入祖國的血液裡,
將這一滴向摯愛的自由獻祭。
揩吧!擦吧!洗吧!
這是血呢!
殉難者的血跡,
誰能抹得去?」
林昭、遇羅克等等等等無產階級時代公民的生命和鮮血在開辟著"人類自身解放"的無產階級運動道路!
"人類自身解放"的無產階級運動巨輪轟隆隆輾著恩格斯列寧主義礔哩叭啦、礔哩叭啦、礔哩叭啦…礔哩叭啦前進!
一《六四鮮血》于十七周歲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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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林昭(上)
彭令範
林昭和我是嫡親姐妹。她原名彭令昭,父親給她取名令昭是要她效學班昭。她起先用林昭為筆名,后來才正式改名為林昭。母親為此感到很不高興,認為這是姐姐與家庭疏遠的一種表現。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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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 [3/22/2007 10:40:19 P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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