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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中功缘
白阳之光
我的中功缘
        心声

人的生命是宝贵的,也是短暂的,不过几十年的光景,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人生有价值,有意义。谁若游戏人生,谁就一事无成,谁若不能主宰自己,谁就永远是一个奴隶。可是,真正有价值有意义的人生是什么呢?是出人头地?是名利?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当我懂得思考人生的时候,我的命运竟能同麒麟文化联系在一起,与中功同呼吸,共命运。
一. 叩开吉祥之门
  我出生在动乱年代,“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是文革结束后第一批入学的学生,是在党文化的熏陶下长大的,从小接受的是无神论的教育,红军的道路,先辈们的业绩已经深深地镌刻在我们那一代人的心里。在生命的前25年,从来就不相信什么神仙,鬼怪,天国之类的,在我的心目中,那都是佛学家,道学家们以及封建统治阶级欺骗民众,麻痹民众的鬼话和谎言。
辗转上了初中,那时正值八十年代初期,全国掀起了爱国主义的高潮,习武成风。也许是为了赶潮流,我订了【武林】,【中华武术】等刊物,照着学练,可惜无人指点,至今也没成器。此时,中国的气功大潮刚刚涌起,气功也成了人们争先议论的话题。
我的四姐曾经习练过鹤翔庄气功,发起功来手舞足蹈,难以自控,事后问她感觉如何,她讲:舒服极了。我好羡慕啊,“教教我好吗?”她点头,并做了一些示范,让我照着练。可是我费了好大得劲也没有动起来,心想自己可能不是这块料,只得作罢。
不久,我又看到了一篇报告文学,生动地描绘了严新大师短时间内治愈粉碎性骨折以及呼风唤雨扑灭大兴安岭地区森林大火的纪实报道,真令我又惊又喜,讲给朋友们听时,他们竟认为我发了神经,嗤之以鼻,世上哪里会有呼风唤雨之人呢?可我对此却深信不疑,心想如果有了这个本事,何愁干旱和洪涝灾害呢?
记得上高二的时候,发生了一起爆炸事件,使我对生命重新有了思考。
那是夏季的一天,两名复习班的学生清早起来吸烟,其中一名将燃烧着的火柴杆顺手丢进一个装着乙炔气体的大罐里,顷刻间,一声猛烈的爆炸,其中一名学生被当场炸死,另一名被气浪掀出十几米远,后脑勺恰巧撞在三角形的水泥墙角,脑浆涂了一地!校园顿时躁动起来,沸腾起来!面对着惨不忍赌的场景,悲痛欲绝的双亲,我在想:人的生命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先前他俩还在勾画未来的人生之途,不料一声炮响全都化成了泡影,人是坚强的,可是人又是多么脆弱呀!他们到底去哪里了呢?知道自己死了吗?倘若知道,尚还好些,若不知,那真是太可怕了!其时,我那时倒真的希望有灵魂存在,否则,说不定哪一天,死神会召唤我,不知不觉死于非命,到那时还谈什么理想,抱负,事业,什么都没有了!越想越恐惧,连续多日默不作声。同学们感到奇怪,问我怎麽了?我回答他们:人生忙忙碌碌,追求名利,最终都难免一死,啥也带不去,也不知自己去往何方,按照唯物论的观点:人死了,化作泥土,精神也消亡了,那么人活着岂不是行尸走肉,有什么意义可言呢?我的一番话,他们也沉默了。
带着这种疑问,心里有这块解不开的谜团,又捱过了几年。1990年3月底,我的母亲,一个为张家八个子女操劳了一生的老人,突然身患食道癌!全家人陷入了极度恐慌之中,她们知道这种病意味着什么。母亲也因为这种病精神濒于崩溃,身体一天比一天消瘦,先后去了长春,北京等大城市,最后医生的结论是:等待死亡的降临!我至今也不敢回首那令人揪心的日日夜夜。到了十二月底,母亲带着对世间的留恋,带着对生存的企盼溘然去世了。火化后的骨灰掩埋在离我家不远的荒山下面,此时我在想:再过几十年,我岂不是和她老人家一样,孤零零地与荒山为伴,野草为伴!想到这里,不由得产生一种难以言状的凄苦和悲凉。
可以这样说,在接触中功以前,我便亲眼目睹了生老病死,悲欢离合等一幕幕人生悲剧,我觉得人生就像一个大舞台,每个人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当谢幕时,他们就跟刚出场一样,哭着来,哭着走,这就是人生!
说起和中功的缘份,准确地说应该是1994年4月初.
那年,我正准备结婚,姐姐们忙里忙外,打扫卫生。这时,我的老姐【排行老七】,拿着一本大画册正和四姐津津有味地谈论着什么。看她们的表情,时而惊诧,时而赞叹,只听见四姐说:“真不得了,就连他的徒弟王桂爱都这么厉害,那他的功力说不定有多强呢?”“可不是嘛,他开口就能治病,你有什么病你不说他全知道。”“等忙完了老弟的事我一定到老干部局去学”。四姐说。
“你们谈什么呢?”我凑过来问,“你手里拿的是一本啥书啊?”我问老姐。“这是我借的,人家催的急,晚上必须送回去”。“我先看看,下午给你.”我接过那本书——【自然的箫声】。刚看到这本书,我形容不出当时的感觉,只觉得有一种力吸引着我看下去。
“一片流动的思想,在迤逦浩荡的天穹中涌动,宇宙,不再是沉默的宇宙,自然的箫声中拥抱着一簇生命——本源的永恒”。“麒麟文化是张宏堡宗师奉献给世人的珍贵的文化财富,也是张宏堡宗师大彻大悟,大觉大慧的结晶”。这字字珠玑,如醍醐灌顶,震撼了我的心灵!面对着这本装帧精美,图文并茂的大画册,我猛然间升腾出一种从未有过的一种感觉:我的人生归宿在于此,我的事业和生命在于此,我的使命也在于此!
有了这种强烈的感觉,来不及多想了,恨不得马上去慧法厅,接受麒麟文化的洗礼,但我还是听从了姐姐们的劝告:待结婚后再去学。
94年5月初,父亲患腿疼病,四姐便邀请中功马老师为爸爸调理,机会终于来了!特别是看到经马老师调理后,父亲的病情明显见轻,这更增加了我的好奇和信心。我迫不及待地问:“马老师,您说人死了,是不是一切都完了,人有灵魂吗?”这是多年来困扰我内心的疑团。
“人死了,肉体化作了泥土,而人的灵魂是存在的,中功叫它阴性物质,以波的形式存在,它等待机会另找载体,习练中功的目的就是身心解放,提高生命层次。”
啊?!原来如此!!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生命竟可以永恒!
还等什么呢,还观望什么呢,我急切切地报名参加了中功一部功速成班。
在学功期间,自我感觉气感良好,经马老师调理和自身努力,双眼视力明显提高,体力增强,思想上竟一下子淡化了对人世间名和利的追求。
正当我渐入佳境的时候,谁知,我与这块文化的缘份居然历经磨难,一波三折,受到了横加阻挠和干涉。
最初给我发难的是和我结婚才一个月的妻子,现在回想起来,我们的婚姻着实是一场误会,是一个不该发生的故事。她原本是一所学校学生会的活跃人物,参加工作后,受社会大环境的影响,逐渐蜕化为一个轻浮,虚荣,内心阴暗的女人。当婚姻成为一个男人事业羁绊的时候,那将意味着悲剧即将发生,由此可见,志同道合,何等重要!
她整日整夜的和我闹,原因很简单,怕我练功走火入魔,毁了这个家。我一再解释:中功是最稳健的功法,安全可靠,不会出偏差,她哪里听得进去!并组织她的家里人一齐来做我的工作。我的岳父,一位教育工作者,自称是一位老资格的共产党员,半带嘲讽地对我讲:“如果气功能治病那还要医院干什么?我可不愿意看到女儿受委屈,你看着办吧”!姐姐们见状,怕真的毁了这个家,纷纷劝我:“婚姻是人生大事,不能因为气功而毁灭”。她们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在婚姻上遇挫,虽然她们也不大喜欢这个弟媳。
恰在这时,我的工作也发生了重大变故:我所在的单位——乡财政所因为上级财政不予拨款而停发工资,让我们这些助增员【实际是没入编的员工】自己去财政局要钱。我的工作重新面临抉择。我被迫选择了乡里没有人愿意干的保险工作,凭着一台破旧的自行车往返几十里,风里来,雨里去,摸爬滚打了三年。在此期间,忙里偷闲,利用早上时间,天还没亮,便到菜市场去卖菜,卖水果。到了冬季,还要去电厂做汽车临时修理工,即使这样,微薄的收入不足以撑起一个家。真是屋漏偏逢连雨天,父亲经营的一家餐馆因管理不当,协调不善而倒闭。数万元的外债一下子压到我的肩上!这难言的打击和痛苦,使我的健康状况急转直下。短短四年时间,心脏病,腰椎增生,严重的胃病,神经衰弱,关节炎,肝区疼痛等纷至沓来,特别是严重的肾虚腰痛,甚至不能弯下腰去洗头发。此时此刻,我俩的战争不断升级。她忍受不了经济的窘迫和有名无实婚姻的痛苦,这个家处在风雨飘摇之中。
乌云不能永远遮住灿烂的阳光。正在这时,一位老人家把我重新引进中功的大门!
这位老人,是她的表姑,已经是三部功的学员了。在我和妻交往的过程中,她就一直关心着我,此刻她再也看不下去了,不失时机地把我领到了孙老师家。
孙老师是我的入门老师,她使我加深了对师父的认识,更让我了解并认识到尊师的伟大及麒麟文化的博大精深,如果没有遇到她,我在中功门外或许会徘徊更长的时间。
记得那是98年3月8日上午,在此头天晚上,我刚刚犯过心脏病和胃病,呕吐了大半夜,心情极差,就这样被老人家领着一步一捱地来到她家。此时,她正在休息。得知来意后,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从她略微吃惊的眼神中,我感悟到她或许从来没见过这么重的病号,再加上她当时身体有些不适,竟没敢给我调理!但她指点我:过几天寇老师来本地组场治病,她功力强,你找她治病效果好一些。
我于是盼望着这一天,寇老师没来,却得知一个消息:耿殿元老师将传授云游养生技术,并在政府宾馆组织一次免费长功。
那天上午,宾馆内座无虚席,我第一次看到了中功宏大的场面!这里有许多我认识的人,她们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个个兴致极高,并关切地询问我,鼓励我练下去。
长功开始了,场内肃静下来,人们呈接功态顺着耿老师的导引词逐渐进入一种状态,我当时因腰部疼得厉害,没有进入良好的状态,但事后惊奇地发现:疼痛感明显减轻!
思想感情的闸门一旦再次被打开,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不可遏制!云游养生班,二部功,三部功一鼓作气跟了下来。98年8月1日,家乡首届四部功班开课。我当时囊中羞涩,张秀英老师主动借给我500元钱,叫我至今难以忘怀!
连续几部功下来,我的病情发生了显著变化:腰椎增生消失,神经衰弱症大为减轻,心脏病从未复发过,关节炎也不知不觉地离我而去!中功使我获得了新生!
看到我重新叩开了中功之门,其情感有增无减,我的妻子,一向把气功视为洪水猛兽的她,此时此刻再也无法容忍了,她知道自己失败了,完了,我们之间也完了。她宣布和我彻底决裂。意料之内,情理之中,这样的婚姻维持下去没有任何意义,几乎没费一枪一弹,迅速办完了手续。这次婚变,旁观者认为可惜,可我竟像是松了绑一样,自由自在,毫无顾忌了。
冥冥之中,我感到人生从此翻开了新的一页。人生的价值只有同麒麟文化事业联系在一起才最有意义,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中功,不能没有师父,不能没有麒麟文化。
她,如同一颗火种,点燃了这片沉睡的土地,又好比一个预言,画出人类理想的轨迹,她,又如同一面旗帜,飘飘扬扬迎着风风雨雨,向茫茫宇宙,向芸芸众生诉说着生命科学和大道之理。
           二.从业之路

1999年,是我最难忘的一年。我找到了人生的坐标,正积极准备为这项事业去拼搏。那时,恰逢中功基地要招收一批从业人员,我兴奋异常,在我的家乡中功学校报了名。5月18日,我们一行十余人去省基地接受短期培训,由于当时特殊的原因,培训结束后各自回到所在的县校去实习。在当地的中功学校,我认识了于校长,在我的记忆中,他是一个待人宽厚,圆融大度的师兄。为人热情,亲和力强。对我们这些实习人员,他最初表现为宽严适度,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趋于严格,强硬甚至挑剔了。现在回想起来,真应该感谢他!他何尝不希望我们个个成才,为这块文化尽微薄之力呢?
初到学校实习时,我是热情有余而冷静不够,弹性不足,结果也出现了一些笑话。学过一传,二传之后,第一次给学员上课,明显地感到讲课时犹如神助,语言洋洋洒洒,已超过了原有的水平【这和普通行业的老师不一样】。真是既兴奋,又有些沾沾自喜。于老师当时没说什么,可事后立刻指出我的缺憾:这次传功总的看是蛮好的,但他们毕竟是刚入门的学员,不要给他们讲太深的道理,更不宜透露云游及三部功的内容,学员接受不了会适得其反,八德八念有“遵纪保密”一条,一定要切记!一番话,使我沉吟半晌,是啊,光靠热情和积极是不够的,不但要埋头苦干,更要抬头看路!
我们这些即将上岗的员工怀着对新生活的渴望和对未来的憧憬,努力地工作着,谁也不曾料想国家的政治气候正在发生激变!
李洪志和他的法轮功组织因“中南海事件”遭到了当局的取缔和镇压。中央电视台7月22日向全国播发了这一消息,学校所有的员工和老师内心为之一震,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了每一个人的心头,气功界的灾难即将来临!
我当时也有同感,但还存在一丝侥幸心理,天真地以为这和我们关系不大,国家为我们清除了一个气功界异类,值得称赞。仍旧忙碌着,准备着,等待着那一天。
9月2日中午,我正在家休息,于老师忽然打来电话,告诉我:明天和他一起参加省基地最后一期圆顿大法班。我对他讲,我手里仅有2000元,学了圆顿从业就不够了。“从业的事你就别想了,圆顿的意义我在班上多次强调,你要有悟性,失去这个机会恐怕再也没有了”。校长的这一番话再明白不过了,我这时才醒悟过来:在这个时空点,尊师为什么及时推出这么高级的功法,原因亦在于此。现在想来,我庆幸自己抓住了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否则会抱憾终生的。
省基地第五期圆班,于9月3日开始,到14日结束,在吉林是最后一期。身临其境,我第一次感到气氛的严峻,官方多次来劝退,不得已,才11天就收尾了。
麒麟文化创立以来,经历过多次风浪,多次低潮,无数次的考验,而这回说是最严重的,因为前者是局部或部分受挫,而这次几乎是崩溃,而且是全面的。
返回家乡的第二天,中功学校宣布解散。不仅如此,传来了所有中功大基地被查封的消息!人们不禁要问:这到底是为什么?为老百姓造福难道也错了?!
多年的理想破灭了,人生的追求被打碎了,内心矛盾异常,苦闷异常!我不得不去乡下和二姐忙碌生意,闲暇之余,天天注意收看【新闻联播】,希望能有什么好消息。可一打开电视,内容几乎全是揭批法轮功,司马南们一个个粉墨登场,多臭美呀!此君曾于95年就搞过什么气功揭伪之类的,并悬赏几十万元向气功大师们示威。有的大师按捺不住,去找他,当然不是为了钱,无非是想向世人证明真气功的存在,但此君却逃之夭夭!而如今,他们施展叭儿狗式的伎俩进行反扑,俨然又以气功揭伪的身份露面了,真乃旧病复发也!紧接着,大小报刊竞相报道,否认特异功能,否认气功健身,甚至有的报刊对人体是否存在经络提出质疑,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整个世界被一种严峻的气氛笼罩着。寒凝大地,血沃中华……。
那一年冬天,出奇地冷。
               三.求索
作为经历过师难法难的特定历史时期的见证人,真不知道如何落笔来品评那令人难忘的一幕幕。基地没了,师父的声音也听不到了,甚至没有人再敢提气功这个词了,中华民族几千年的养生修练技术竟这样倍受摧残和冷落,所有深受麒麟文化恩泽的学员们好像失去了自己的家园,每个人的心情都伴随着这块文化的命运而升降起伏。
潮起潮落总会淘出一些沙子,也会淘出金子。
我的家乡据说是一块风水宝地,七星落地。张学良将军的原配夫人于凤至女士就是喝辽河水长大的,据说那时就香火很盛。80年代初期,气功热在这里兴起,进入90年代,当中功传入当地后,这里竟成了全省的重点,带动了周边地区,以学功人数多,从业人员多,特异功能人多而闻名全省,
不仅如此,这里还是佛教,道教,伊斯兰教及基督教盛行的地方。夸张点说,随便遇到一个人,他不是气功爱好者,便是某个宗教的信仰者。
如今,麒麟文化事业遭遇严重挫折,中功坠入谷底,随着时间的推移,气功界内部也在加剧分化
有几位师兄和师姐,她们曾经是中功的信仰者,尊师的崇拜者,并为这块文化舍身舍财,可谓奉献不小。可如今,她们纷纷皈依佛门,有的皈依了天主和基督,照实说,不管皈依何门何派,只要是修炼,总是好的,大道同源,气功宗教本为一家。作为修炼人似乎不该有分别之心,可是我无法理喻她们前后言行之反差。几个月前她们还说尊师是一代活佛,是有使命而来,可如今竟说气功是外道,不究竟,不能超越三界等等,我在想:真是“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人是多容易改变啊!
不仅如此,她们还极力劝一些学员念佛,当时,皈依佛门,念佛往生净土已经形成了一种潮流。
面对此情此景,我的内心真是充满了凄凉和绝望,感到身边志同道合者越来越少,整日处于苦闷和无奈之中。这时,原单位的一位棋友,见此情景,让我随他做直销,以缓解苦闷之情绪。我当时一无文凭,二无技能,竟鬼使神差般地跟他去做了!一年下来,我不但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而赔进去几千元,使我旧伤未愈,又添新债!
恰在此时,即2002年,当地的王老师和严老师去青城山和九寨沟云游回来,并获得了尊师在关岛监狱的一些信息,这是我才知道师父度过444天炼狱般的生活。两位老师还告知我:有许多年轻的师兄师姐在青城山看家护院,这条信息就是从那里得到的。我听后振奋异常,心想只要有我一个人在青城山,既能修炼,又能得到中功的一些信息,传递给家乡的同道们,坚定她们跟随尊师的信心和决心,岂不是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一念及此,即有强大的力量在推动着我,怎么也呆不下去了。那时,年迈的父亲因病刚刚去世,我独守这两间空房,无所作为,有何意义呢?于是我排除了家里人的阻挠和规劝,毅然决定卖掉这两间房子,跟随两位老师去青城山!
2003年春季,我有幸跟随两位老师参加了由西安同门师兄赵老师和王老师组织的一次云游,先后去了法门寺,拜谒了佛祖的舍利子;伏羲庙;道教圣地楼观台;圣域灵山。领略了大自然的风光,认真体会先哲们的强大信息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4月中旬,在赵老师的引导下,我来到了向往已久的麒麟文化的发祥地——四川青城山国际生命科学院。
谁知,全然不是我想象中的生科院,更不是【自然的箫声】中看到的场景,这里除了主体框架外,几乎全部被破坏,院内长满了野草,瓦砾成堆,玻璃片满地都是,灯具及床位也给人抢走了。赵老师说,中功兴旺时,给这里的百姓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效益,并为他们建了一所学校。那时,几乎每一家都过上了富裕的生活。员工解散后,特别是去年,即2002年11月底,在当地派出所的唆使和纵容之下,当地百姓近千人闯进生科院,将这里抢劫一空,外地留守的师兄师姐们也被他们赶走了!
我无法诉说此时此刻的心情,只觉得欲哭无泪,欲言无声,内心一片凄凉!
怎么办?就这样离开吗?我不甘心,决定留守几天,好在还有当地的两位师兄师姐陪伴我。大约在第六天的下午,我正在后院练功,那位师兄慌慌张张地跑向我:“不好了,警察来了,大队人马,还有警车哩,你快躲一躲吧!”
躲?往哪里躲?我的直觉是他们已经控制了整座山,是祸躲不过,怕是没有用的,只好收拾东西。刚走进院内,当地的武装警察已经冲进了生科校大门,我正与他们撞了个正着。
“你是哪里来的?到这里来干什么?”一个粗暴的声音在问我。不远处的那位师兄一个劲地给我递眼色,似乎示意我不要和他们讲真话。
“我是吉林来的,早就听说这里风景好,过来看看。”我回答道。
“你学几部功了”?“三部功。”我想,真实情况我才不会说呢。
“把你的身份证拿来看看”。我拿出了身份证,内心深处竟充满了正义和勇气,丝毫没有惧他们的意思。
“打开你的包看看”!他们打开了我的包,搜走了我云游时的一些相片及书籍。
“不要再练了,中功是有害气功,知道吗!”一位干部摸样的人对我说。此时,一个手拿电棍的巡警把他叫到了一边,嘀咕了一阵。
“你收拾东西,马上离开,一分钟都不能留,知道吗?!”随即他们进了后院,不知从哪里搜出了许多中功的书籍,有一,二部功及特医百法等,堆成了一座“小山”,浇上了汽油,点上一把火……。
望着熊熊的烈焰,我真想冲过去把书抢出来,那位师兄轻轻地拽了我一下,压低了声音对我说:“你不要命了,冷静点,谢天谢地他们没把你带走,你快离开吧,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青城山,这一幕成了我一生当中永久的回忆。
往哪里去呢?家也没了,怎么向家里人及师兄师姐们诉说呢?不能回去!我沦落到西安,恰逢“非典”,被弄得东躲西藏,不亦乐乎。04年5月,又辗转到了北京,去打工谋生。
7月中旬,我的二姐去北京看望我。“老弟啊,你看你房子也没了,手头里的钱也花的差不多了,说实话,你后悔不”?二姐问我。
“道路是我自己选择的,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二姐听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就在我困顿的那天夜里,做了一个梦,梦境中,数十人排成一队,我夹在其中。此时,敬爱的尊师笑容可掬地走了过来,和我们一行人握手,我激动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当我伸出手时,师父象征性地看了一下我的手掌,说了一句:“磨性不小啊”。随即送给我一个古代像令旗一样的令箭,几乎与此同时,我的眼前突兀出一座险峰,师父命令我:“往山上跑,把令旗插上去”!于是我拼命往山上跑,这时,猛然间,左边显出一座刀山,刀尖冲上,明晃晃地排着,右边凸显一道峡谷,似乎无路可走。只听师尊喊道:“不要左顾右盼,顺着中间小道跑!”这时,眼前真的出现一条小道,只是崎岖难行,我鼓足勇气,拼尽全力一直跑到了山顶,刚把令旗插好,此时的令旗骤然变成一杆大纛旗,众多的师兄师姐从四面八方汇聚到了一起,我随口说了一句:“苦难的日子过去了,中功人扬眉吐气的时候到了!”随即从梦境中醒来,竟没有感觉是个梦,仿佛即将发生。几十天以来打工的疲劳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清楚地记得是八月上旬的一天,忽然接到了一位师姐打来的电话:“师兄,你别在北京打工了,回来吧,我这里按摩需要人手,更重要的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咱们的师父已经被世界宗教法王厅推举为‘宏宝大法王”了。我这里有许多资料,你回来看看吧”!此时此刻,一切尽在不言中,我什么都明白了,第二天便辞了工作,急匆匆地赶到了她家。
那天夜里,把自己一个人关在隔壁的一个房间里,静心凝神地打开那一摞厚重的资料,尽力排除一切杂念,生怕漏掉每一个字,用心研读下去。
这里,我看到了尊师被宗教界准确地定位,给予了他老人家应有的地位,麒麟文化已经上升到了天华文化,由原来的八大体系扩展到十二大体系,尊师在狱中里灵悟出了【宇宙天机图】,并亲自撰写了【我的政治异见】,提出了修宪的八大动议,给执政党指点迷津并开出了救世良方,开启了推进中国民主化的步伐……。
看着看着,我的眼前突然灵光闪现,心智大开,只觉得心花怒放,如推窗望月,如沐春风,又如航行在暗夜里的一叶孤舟忽地见到了远方的灯塔,内心一片光明!
忽然间,耳畔响起了儿时读过的一首诗:“阴郁的日子快要过去,冬天即将过去,春天还会远吗?”我心头为之一振,这时,由远及近传来一首歌:
“一年年花开花落,冬去春来草木又蓬勃,
一页页历史翻过,前浪远去后浪更磅礴,
一座座火山爆发,天崩地裂君王美梦破,
一顶顶皇冠落地,斗转星移,世事有新说。
风吹过,雨打过,铁蹄践踏过,
火烧过,刀砍过,列强分割过,
抚摸着伤痕昂起头,吞咽下屈辱心如火,
走过长夜,走过坎坷,走进曙色。”


            最初完稿于2003年5月16日。有增改
[6/28/2013 10:03:1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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