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中功總會
American International
Publishing House
自由論壇
|
中國反政治迫害同盟
|
天華修院
|
論壇規則
|
美國國際出版社
|
友情鏈接
天華修院
新帖
|
查帖
|
刷新
诗先秦
12/29/2005 9:37:11 PM
标题
内容
第8篇:《把垃圾埋掉》 文:陈晓东 写这篇文章的目的是评价一个所谓的垃圾派,还有其代表诗人徐乡愁的垃圾诗。为此我牺牲了一个晚上的宝贵时间,捏着鼻子看了网上主要的垃圾理论和垃圾作品。到今早还感觉恶心的要紧。我写评论的习惯是先把我的观点罗列一下,再研究评论对象的文本,一来这样就可以达到标本兼治,二来也给对手反扑的机会:至少让你知道,我说了你什么,为什么我这样说,负责任地说,我绝不会像那个“老头子”,长篇大论,净说胡话,自恋不不己不要紧,还逻辑不清。(别说我漫骂,理由本文会作分析)。 一、垃圾派本身是对垃圾的误解。 为什么要有垃圾派?《垃圾派宣言》一开头就说,美国有个垮掉派,代表人物是艾伦.金斯伯格。垮了以后掉到哪里去呢?当然是垃圾。所以,垮掉派往前再跨一步,就成了垃圾派。现代主义诗歌顺理成章发展的话,应该有个垃圾派。这一段有故弄玄虚之嫌,一开始就把把经被列入经典的“垮掉派”拉过来当面具,本身就是老头子不自信的表现。徐乡愁说,我们现在的时代是一个垃圾时代,所以要有垃圾写作。这就讲得比较白。其实,垃圾这东西什么时候少过?有人类就有垃圾。只不过从前的垃圾比较生态,几乎都是可降解的,所以可以随便一点;而到了工业社会,各种生活垃圾常常是不可降解的,像塑料,像重金属,还有后来的网络垃圾,自然环境根本无法自然降解这些废物。所以我们建了垃圾场,有的垃圾要填埋,有的要焚毁,如果是放射性的还要深埋到地底下。被消灭,就是垃圾的归宿。不要盯着你房间门后面的一个垃圾桶诗性大发,第二天清洁工人还是要把它弄掉,或者这个清洁工人就是你自己。 垃圾是什么?没用的东西就叫做垃圾,垃圾本身指的就是相对缺失使用价值的东西。记住,这种缺失是相对的。念中学的化学时你就知道,原油提炼出来,最精华那一部分可以用来做润滑油,接下来的可以做航空油,再汽油,再柴油,依此类推,最后剩下沥青,还可以用来铺路。从前原油开挖机器上常常有一层层的油垢,这应该算垃圾了吧,但是有人就用它发明了药物阿西匹林。可见,垃圾的存在价值,并不在于污染,而在于开发,回收,再利用。也就是说,我们保存一些所谓的垃圾,都是在于它获得一种新的使用价值之后,而这时候它已经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垃圾了。 垃圾本身是一个符号。老头子狂妄自大的宣言里,宣称垃圾派还是一场精神革命,一场思想革命,那就触及到人的价值问题。垃圾派喜欢物化人,这可以作为一种观念的回归。同样,作为一个“物”的人,也是有使用价值的。这种使用价值可以是相对自身,也可以是相对一个小群体,也可以相对于全人类全社会。一个人,如果轻度犯罪,那要送进派出所洗脑,争取回收再利用。重一点,触犯了刑法,那就要到采石场劳动改造。如果再不行,犯了死罪,那他就得枪毙,把灵魂干掉,剩下肉体里如果有器官可以用,那还能割起来,要么送到医院,要么送到研究所,剩下的没有使用价值的,那就要烧掉,变成灰给大地增肥。垃圾真正的前进方向本来就是回收的方向,可是那些自称“垃圾派”的诗人们却认识不到这一点。 二、无辜的“屎” “垃圾派”诗人们搞不懂什么是垃圾,垃圾应该往哪里去,这也罢了。最要命的是它们还要把一些不是垃圾的东西硬抓过来,扣上“垃圾”的帽子,然后游街示众。徐乡愁自称要做“屎人”,话讲得激昂慷慨,可是对“屎”的误解,要数他最深。 在农村住过的人都知道屎尿是宝贝。在这里我不想自己多讲废话,我把散文家李万钢先生《对着太阳撒泡尿》里的一节抄给大家,你看了就知道农村人是多么爱惜这天赐的农家肥了。 “我也有一个限制自己解手的原则:‘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的屎尿不能撒到别人家的田里。所以,每次出远门,我都要在自己家里先把该撒的尿撒完,该屙的屎拉净,在外面的时间都尽量憋着。因此,后来我逐渐可以一天不撒尿,三天不大便。而每次刚回到村边我就会急匆匆赶到自己家里,看着自己的尿像洪流一样,猛烈地冲击庄稼的根部,然后四外漫延,渐渐滋润到土地中,当把攒了好几天的屎拉出一大堆,这时我莫名其妙地兴奋,父亲从小教育过我,人吃得好,拉出来的屎都好,我庆幸自己出门吃的鸡鸭鱼肉、喝的好酒终于没有白搭,我想象着这种好屎好尿能够长出多大的玉米棒子和小麦穗来。” 想看原文可以去找2004年第四期的《天涯》,或者长江文艺出版社的散文选本《2004年中国精短美文100篇》也收录了这篇文章。如果实在懒得找,自己到乡下体验去。 你看,真正写屎写尿,原来可以写得这么自然,完全没有必要像徐乡愁等人那样一只手端个盘子堆一盆大便在城市里招摇过市,另一只手还得捏着自己的鼻子。你说“崇高真累”,我倒觉得你这“屎人”当得更累! 三、“垃圾派”们的崇高情结 “老头子”杜撰了所谓的垃圾派三原则,一开头就是“崇低”。可是细心的人会发现,这所谓的崇低只是形式上的崇低,作秀的崇低,他的骨子里还是想往高里爬。就像奴隶社会的起义,奴隶起义是为啥呀?就是自己当奴隶主,自己管人,杀人,干什么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所谓的垃圾派也一样,“垃圾写作”本身就是观念写作,而垃圾派的诞生一开始就是对“垃圾”观念的背叛。 以下我就从垃圾派所谓的理论经典里罗列这个宣布“崇低”实“崇高”的狐狸尾巴。 《垃圾派宣言》第二十二条,老头子厚颜无耻地把大哲学家康德给拉了进来,最后说,“假如康德一边心怀垃圾,一边仍放眼星空,那么,我看这个康德还不如不是我们的同伙的好。因为这样的结果,将使星空亦不星空,垃圾亦不垃圾,使人类同时失去两个可宝贵的东西。”看到了吗,他用了“宝贵”这个个词。刘心武在《百家讲坛》讲《红楼梦》的时候使用了一个概念,叫“逗漏”。也就是话语者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来的真实。在所谓的垃圾派创始人创作的所谓垃圾派纲领性文件里,他也不自主地流鼓露出对“高级”的向往,而且国样宝贵的别一种东西不但一点也不低,而且还是高高在上的“星空”了。 《垃圾派宣言》第二十六条。这回老头子又想拉老子和甘地入伙了,可惜人家没人原理你这垃圾派,老子作五千言,字字珠玑堪称中国散文第一大家,而甘地搞非暴力不合作并不是为了“形而向下”,而是为了印度人民的自由、解放。这是多高尚的事业啊! 你既然宣称自己是垃圾,为什么还要硬挪着身子往人家的金身上靠呢? 《垃圾派宣言》第二十八条。我说过,垃圾派是一种哲学,是一种人生观,是一种人生态度。一旦有了这方面认识的真正提高,哪怕你是一个文盲,你也可以做一个优秀的垃圾派。看,它要求的是把观念往上提,而不是像自己主张的那样往下低。 《垃圾派宣言》第四十二条。这是一个需要巨人而且必将产生巨人的伟大时代。我不愿过早地下结论说,这个时代,这个民族,文学上乃至思想上的巨人一定将出现在垃圾派。不过,我却愿意现在就指出,对于这巨人的出现,垃圾派将产生的影响决不是消极的。所谓的垃圾派又恬不知耻地以天下为已任了。在骨子里,他想当的是巨人,而绝不是自己一味宣称的“屎”。他预言“垃圾派将产生的影响决不是消极的”,看,垃圾们骨子里还是蛮积极向上的嘛。 《垃圾派宣言》第四十九条。清除的目的不在于清除。因为清除已在事实上证明是不可能的。谁也不可能把垃圾真正清除掉。那个叫喊要清除垃圾的人,在他叫喊得最凶的时候,说不定一团大便正挤在他的屁股门子上。就是连这叫喊者本人都清除了,垃圾也是无法清除的。这句话好像说得在理,其实它的荒谬是如此显而易见。说这句话就像“你今天吃了饭明天照样也会饿”,但你总不能为此绝食吧?正确的做法是一日三餐,才能身体健康。吃了今天的饭就努力干活,为了明天能吃饭赚足够的钱。同样的垃圾天天都在产生,而发明家发明了马桶,粪车,城市外还建了垃圾处理场。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把大便拉在大街上。 在方志友的“个人写作”网站徐乡愁帖了一个帖子,有个版主过来恭维一下“发现大便里的黄金越来越多了”,于是徐乡愁回帖:垃圾就是垃圾。不与人类同流合污。看,一方面标榜自己是污的,别一方面却又自作清高,清高好像不是形而下的吧? …… 四:垃圾派与窝里捧 垃圾派把“窝里捧”发挥到了极致。 我昨天晚上阅读垃圾派的文本,无论是在哪里,作者总是要在文本之后加入大段大段的评论或者“赏析”,而这些赏析无不出自垃圾派本门人之手。没错,中国的当代诗坛一直流行“窝里斗”“窝里捧”,先是一群诗人谁也不服谁,接下来就是几个想出名的人到处发帖再相互回帖吹得好像中国出了几百个旦丁惠特曼,然后再很恶心的相互笑一笑,道: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这些人一方面声称“当一个彻底的垃圾派”,别一方面又把大便说成黄金。一方面否定“意义”,另一方面又拼命地挖掘意义。这种事情谁都会做,只是看愿不愿意做,做了要恶心到什么程度而已! 曾经有一个诗歌讨论会上,有人提出什么都可以入诗,洪子诚就问:那“一根揩股股的手指”也可以是诗喽?如果在垃圾派看来,这一句话何止是诗啊,这还应该是好诗,应该是空前绝后的深邃的诗,当然——如果洪子诚愿意宣布与主流绝交加入垃圾派的话。 而实际上我们知道,真正优秀的文本是不需要有人在一边摇旗呐喊的;金子到了哪里都会闪光,就算是大便,吃肉拉出来的和吃野菜拉出来摆在一起一眼就可以分得清。垃圾派们以“赏析”的名义进行可耻的“窝里捧”,此行为倒真符合他们“下作”的宗旨。 五:文学史与符号 第五个问题我们来谈一谈垃圾派会不会进入文学史的问题。回答很简单,当然会进入文学史,原因也很简单,它产生了影响。文学史不是文本,它的作用是记录文坛上发明了什么事,好事要记,坏事也要写上两笔。经过垃圾派们轰轰烈烈的一场炒作,它们所到之处一片乌烟瘴气,这么大的事,能不写一写吗?再重复一遍,文学史记录的是影响,而不是本文。就像现在为人们所诟病的郭沫若的诗,文本实在不怎么样,但是他的诗作在那个年代产生的影响却是无人能敌的。我刚刚用了炒作两个字,也许有人要跳出来,说:我没有炒作!分析事情不能光靠嘴巴说,要看实际效果。芙蓉姐姐也说自己先无辜很纯情呢,亲爱的读者,你信吗? 就像芙蓉姐姐会进入文化史一样,垃圾派也会进入文学史;但可以肯定芙容姐姐将以一个符号的形式进入文化史,垃圾派也逃不过这个命运。文学史将简要记下这些名字,让人们知道,从前,曾经有过这么一件事;如果是详史或许还会举一两篇所谓的代表作,让人们知道垃圾派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垃圾派的作品绝不会成为文本中的经典,因为真正经得起时间考验的文本无不承载一定的意义,而垃圾派不能承载他们所反对的“崇高”,一旦承载了,那时的作品已经不属于垃圾派了。 阅读垃圾派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尤其是它的理论,漏洞百出不要紧,条理不清,逻辑混乱,以上五点只是挑一挑痛处,真正的道理是人一眼都看得出来。垃圾派的未来会怎么样?这个问题不用人来争论,时间会证明一切。现在我们进入另一个环节,垃圾派的文本批评。这里我选择的对象是当红诗人徐乡愁,因为就我看来,他是最符合“垃圾派”的“精神”的。 刚才我说过,垃圾派把“窝里捧”发挥到了极致。作为垃圾派的一个代表人物,徐乡愁有许许多多的封号,天才,等等。冷静下来思考问题,有一点我们可以明确:分析一首诗的好坏,一是看它的表达技巧,二是看它的思想内涵。我一直坚持用这两点来分析一个诗人一首诗,不幸的是,我把徐乡愁放进这两个标准里衡量,只能得出一个结论:他一定不是一个安静的诗人,否则以其文本功底根本不可能成名。说白了他是靠炒作炒出来的! 来看诗吧。 他有一些比较成的作品,但那些又拥有社会批判意义,与垃圾的崇低不沾边。比如他的得意之作《解手》。 《解手》 就是把揣在衣兜里的手 解脱出来。把忙于数钱的手 解脱出来。把写抒情诗的手 解脱出来。把给上级递烟的手 解脱出来。把高举旗帜的手 解脱出来。把热烈鼓掌的手 解脱出来 把举手表决的手解脱出来 把举手选举的手解脱出来 把举手宣誓的手解脱出来 把举手投降的手解脱出来 垃圾派的一个忠实捧将李霞这样分析:“这是解构的标本性作品。让我们在想笑还未笑出之际,就被诗人的智慧和好玩俘虏啦。关键是我们都不得不这样而为,而我们却没有想到这样的“解手”。但此诗让我们想到了,我们不至是两只手,我们有太多太多的手。”谈得不错。可是,如此关心社会现实的诗歌,与垃圾派哪点主张相符合了?题目吗?谁都知道题目不是一切。还有一个迷语把英国首都伦敦解释为“小朋友们排队上厕所”呢,可这也只是幽默而已,没有人把它当成垃圾写作。总的来讲,这是一首中等偏上的社会讽刺诗,如果投稿给《杂文报》,估计他们是乐于发表的。 《屎的奉献》 屎是米的尸体 尿是水的尸体 屁是屎和尿的气体 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 屎90公斤 尿2500泡 屁半个立方 另有眼屎鼻屎耳屎若干 庄稼一支花 全靠粪当家 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 我奉献屎 “这个世界伪装的东西真是太多太多了,为了让世界还原成它的本来面目,我们不惜把自己变成动物,变成猪,变成垃圾,变成屎。屎是我的诗歌的词根,屎能帮助我彻底向下,能使我的垃圾精神得到最佳的体现”。这是徐乡愁的话,我们知道了他为什么要“奉献屎”。 这首诗还有点“垃圾派”的味道。大便具有两方面的语义指向,首先大便是农家肥,可以用来培养庄稼,二来屎又是为人们所鄙视不愿提及的,也就是所谓的“垃圾”。作者不用鲜花献给祖国,而采用的是屎,一是发掘屎的作用,二是对世人对屎的漠视的一种讽刺。说思想性,还有一点吧,这首诗应该算观念写作的中等之作。 精神寄托于形式。这首《屎的奉献》精神上还算到位,可外型上却差了很多。简单的罗列,语言无创造性,仅仅以“恶心”来获得反差,获得效果,可谓一种伤残。可是啊,哀乎哉,无论是在垃圾派还是在徐本人所有的作品里面,这已经算是上等之作了! 所谓“一花一世界”,就分析两首吧。看垃圾派的文本,比看垃圾派比看它的理论还累,还恶心。在优秀诗歌的标准里面,一是思想,二是语言。在这里思想蜕化为观念。如果观念平等,那么垃圾派还有一占可以陈说(就像刚分析的《屎的奉献》),而就语言来讲,垃圾派实在乏有可陈。它们要讲究“粗糙美”,这个理论不新,中国本来就有一句古话叫“大巧若拙”。独孤求败的黑铁剑本来就是没开刃的,够粗糙吧,可这粗糙的美要在它比任何普通的刀刃都便利时候才能体现出来。如果它仅仅是精糙而已,那只能是一块黑铁罢了,同样的,垃圾派所提倡的粗糙,如果已经粗得不成样子了,那么那样写出来的东西已经不算诗了,有点悟性的人还是自觉点从诗歌论坛上消失吧。 [此帖子已被 李寻欢 在 2005-9-20 12:11:06 编辑过] 来自“个人写作论坛”
改帖
删帖
提帖
压帖
封/解帖
删改者姓名
删改者密码
Home
|
Freedom Forum
|
Chinese Poets Forum
|
Culture Forum
|
Wen Ji
|
Books
|
About Us
|
Links
|
backend
Copyright © 2005 American International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