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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一则
1/20/2016 3:24:17 AM
标题
内容
“今晚,你还没过危险期!” 有人,自认“家属”者,走到我病床前,弯下腰,帮我理理被角,他很忧心的说:“医生说,你还没过危险期;我们都很担心你过不过得了今晚。” 这里产生了一个疑问:没过危险期?(疑问一) 他不是医生,此话应该由医生告知我。(疑问二) 在我看来,脸上破个洞,也不过是小手术,缝好了就行。可是专门紧急的跑来二个医生。一个是首席医生方先生,据护士说,这是医疗鉴定委员会三人之一,是医院年薪最高的;另一个方医生做了介绍,是医院方某一重要职位的领导。 他匆匆过来,站在病床二步外,方医生作了身份介绍后,就急急的发话了:“听说你被感染了?” 我不是医生,我的医学常识也超差。 当时我反问医生:“没有吧,没听说感染;什么是感染?” 医生沉默了,看了我一会,然后不再说话,走了。 这里又产生了疑问:有没有感染,医生反而要来问病人?(这是第三个疑问) 有一件事不能略过。他是我的主治医生,外地人,很年青,他在病房外接电话,我听到医生在说:“好,我马上安排,我要把她赶出去,我会马上让她出院。”当时我很生气:伤口都没拆线。 随后有护士来催问: “你出院吗?我们这里的风俗是,春节在医院过是不吉利的。会影响明年的运气。一般的人都赶在春节前出院了。” 这是先行调查。 护士得了准信后,走了。随后方医生与护士再来,我向方医生陈述: “方医生,我现在没法回家,你能不能让我多住几天?家里一粒米也没有,如果现在出院,我春节米都无处买。他们(所谓家属)的家我是不会去的。” 方医生点了头。 这表示他们的计划进展相当顺利。 此后,护士微笑着再过来了。善解人意的说 : “要不要换个病房,那个病房有空调。住那个病房,会暖和许多。” 我拒绝了。搬来搬去的,麻烦。 现在话转回某个人身上来,当时与我同病房还有个年轻的老师,某天傍晚,突然走来,对我说:“我要出院了,现在就出。我来和你说一声。”她结束情报任务了。她紧急出院。走的时候,她的神情仍然紧张得要命,仿佛要逃离什么似的,她离开的时候,没有回头,而且有种慌乱和紧张继续在病房里弥漫。 现在回到开头,那个人的话还没说完。且听他继续说什么。 这个人仍然低着头,满脸的关切: “听医生说,你今晚会很疼;他们要我告诉你,今晚你很疼,医生都知道,但医生帮不了你;你也不要叫医生,哪怕你叫了医生,医生也不会来。” 我听得一头雾水:叫了医生,医生会不来的。为什么?为什么?(这是疑问之四) 事情在继续。 当晚,我果然睡不好觉。痛得无可名状,这种痛法,如全身是水泥浆,一块块,一层层的硬化起来。我是没有叫医生,因为痛得叫不动,痛得只能心里知道,动不了。 然后第二天早上,当我睁开眼,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发生了。透过病床门,看得见对面的无菌室,从模糊到清晰,到超清晰,如浓雾散去,眼前还见到了阳光,阳光照进无菌室,也穿入了走廊,一切都喜气洋洋起来,一切都如新的一般。我的内心也充满了喜悦。而这景色却与实景不合。而事实上我知道无菌室与病房都已有点旧了。我呆住了:这是怎么了? 很快,眼前象放电影一样,我的一生经历,超清晰的一幕幕出现,出现的内容是从出生到成长,到血案前为止。 难道我死过一回了?(这是第五个疑问) 很快没多久,方医生来到病床前,带我去了无菌室,笑着拆除了缝合线。事情到此告一段落了。 如果以发生先后重新整理,很明显事情是这样走的: 主治医生赶走说,意在留住我; 院方抛出,“危险期没过”,“感染”,是在圆死亡医学理由; 某人转医生话,意在“家属合作”。 但结果出了意外:我没死,或者更准确的说,我死过但复活了。 写出这个,是因为我有一个怀疑,难道,那个晚上,我被人战杀手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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