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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夫
10/8/2006 10:29: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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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未浓书系列:于清末 唐夫 起床,就想到些话要对你说,是的,我很偏爱自己的文字,每写好后,要反复阅读和修改,多余的字句,含糊的思想,不完美的结构,都会在我的复读中得以修正补充,有时候很简单的瞬间之念和平常信件,会修改为自信有阅读价值和保留的文章。昨天就因你那马虎了事的一念之差,让我迷惘等待的心态忍不住流露,成了这篇风味小吃。现在凌晨三点钟我起床再阅读,作了些微小修饰,如果你喜欢并要保留(或给朋友阅读,奇文共赏嘛),就以此为准。至少比昨天的好。还有,我发现你跟不上我的思路,你的时间太少,无法像我这样扔掉所有,专门爱你写你发泄给你。当然,和你的幼稚也有关系,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让你的知识随着阅历倍增。将来的爱和对你强烈的吻会让你的智慧膨胀,再说,无论怎么看,你总比卢梭的妻子强得多,而我还不但没有社会契约,连家庭契约都没有写出来呢。罗素论结婚和爱情说过互相亲爱未免太狭,有了你我很满足这样的狭隘。他认为爱很浓厚,不久便归于淡薄,而不能令人满足,成为欢乐之墓,不能成为新生活之泉。但我不这么认为,我想你会免除这样的弊害,不断营造更好的将来,更有刺激。也许这对你是极大的考验,但你必须有勇气和信心,让我像你最喜欢的内衣那么持久的贴附。你是先爱我的文字而后爱我,文字是永恒的,为此,我们有了共同基石。在这台阶之上,我们会牢牢的拥抱在一块,像一对雕像般拥抱牢固。爱情和事业结合,就能持之以恒。 下面是昨天的信: 亲爱的人儿,昨晚宴回来十一点过,见你没有任何留言,我的遗憾像欲流又断的小溪,汨汨待枯;晚上三点是我起来的习惯,由然再细细的搜寻,沉默的电波使我轻轻叹息。再写点别的文字,也想着你,直到五点觉得疲倦再睡。现开眼已经是早上八点之后,感觉无论如何会有你的蛛丝马迹,迫不及待立查阅邮箱,熟悉的名字依旧,更新的文字没有,所有的信件是点击后白色(此时感觉有点苍白),看我的金黄般的“新闻”“绝迹”,大失所望象闷雷穿过耳目,我木呆呆了好久,神情有点恍惚。当然,这和老态龙钟没有关系,需要急救的昏眩,还远远不能侵扰我的肢体,但有种预感:将来会不会吃这样的“二面苦”呢?难说。好啦,不再赞美你的丰功伟绩,望尘莫及,就厚颜再给你写。 你在哪里,我的爱,我的亲亲,我朝思暮想的心上人,这三个字成了我的座右铭,时刻在目又在心,在指头,又在云天。你忙么?忙得这么容易忘记我!知道你有孩子需要陪伴教育,有朋友需要交往,中秋的月饼,工作的拖累,学业的催促,市场的召唤,以及油盐柴米的警告,生活中各种各样零乱杂事,需要你像穿云过雾那么顾及。万一你在拥挤的公车上倦缩到小小角落,感觉窒息,或者走在路上不注意跌跤痛切骨络,也许地上有分分银币闪烁,折磨你的思考折腰,以及家事纷繁令你为之担忧……等等,等等,都会占据你对我的想念时间。还有比如厨房的清洁,室内的卫生,千头万绪的活还得你来驾驭。于是,你给我分秒都被霸占侵略;与此同时,你又了给我的无穷思路,让文字这么漫无目标的回旋游弋,像鏖战的疲兵需要修憩在草原。精神上你是我的旷野,只有你能任我驰骋。 当那夜晚你连续来两封信说担忧“绝交”,怕我因失去的短暂联络而忧伤,我看着你的信,忍不答复,实践诺言,你不说分离二十多天以考验我么?可你昨天就威胁我,说声不回答你就关机,那么轻微的话语,竟让我举起白旗双手走出“战壕”,喜不自禁,重新恢复过去,像一台程序不稳的电脑被重新安装。我还自圆其说要在周末交流。问你今天是不是有自由时间,不会被工作牵扯。为此,我乐融融想你和想见你。你是多么重要的人物啊,像女王那么令我全神贯注,心仪祈祷。如果是古代的欧洲骑士,我会不会跪在你面前呢,恢复堂.吉科德面目。我实在不理解尼采和叔本华,这些书呆子怎么会如此仇恨女人呢,还想用鞭子抽打,呵呵。贝多芬居然光棍终身,康德对女人总是隔岸观火,优柔寡断,傻乎乎走完人生,遗憾他们不曾有网络,把爱当成天堂里的黑幕。 本来,不是周末我不会这么发病,我会想你可能为攻坚学业而放弃这些“小资意思”,忍住“邪恶”念头不理我,情有可原。但昨日解禁,周末可以开怀相见,彼此慰藉。为此,我才胡思乱想:知道吗?你的只言片语,你的行踪轨迹,你的感受见闻,让我而言:像春风关注鲜花,流水关注焦石,朝霞关注飘云,虫声关注韵脚那么关注你。不堪设想没有你,我会像仓皇逃溃的残兵败将,会像被恶猫咬住的小鼠,或像步入泥潭的黑夜那样的心态。没有你,我会失去了浑身的元素――钙,眼珠里没有了维生素――A,肾上腺也再不升高,荷尔蒙也消失干净;我会像困在沙漠的那串远远徘徊的八字形脚印,从来没有品嚐过雷击滋味要活灵活现拍打到我的头上,也许你从来不这么想,你的年龄和学识以及感情还不到人类最深层的触觉。只有朦胧的感应,透过微电让我把暴雨文字铺洒给你。我知道你有时候会惊慌失措,有时候欢快喜悦,有时候绵绵沉思……。我哪能不知道你呢,爱一个人就会进入她的灵魂和肢体。所以你已被我占有,我多么希望全方位占有你,那是我的满足和骄傲。你是唯一,我能不要,能舍弃?不! 你让我这么遥望和空想,是不是有点残忍,主观的弱智能表示客观的尖刻么?瞬间的粗心能解释漫长无奈的抱怨么?谁叫我想你,想你是块冰,可在“相看两不厌”的时候,居然还能溶化,怪哉!谁又能使我不想你呢,腊风能不想春雨,岩石能不想青苔,莲花能不想游鱼,我能不想你?认识你以来,这种想念已经象经久耐磨的生铁,或者说象埋藏千秋万代的乌木,出土之后,等待打磨与雕刻。还是那句老话我想你,故我在;我打磨你,雕刻你,故我能。你将变得不是你,不是个谨小慎微,苦闷烦恼,寂寞无措而凌乱繁杂的你;你将变成庸容大度,和蔼灵巧,完美动人而思路清晰的你。 总要在睡前和睡去以及睡后与床为命时候,你的身影出现在我心目中,就像地壳被阵阵岩浆冲击,浑身燥热沸腾,按耐不住的地嘣山摧,想你是种酷刑,我的强壮的身体无时无刻不提出抗议,高耸入云的虎啸猿啼狂态,欲罢不能,发疯般对你的需要像狂暴的喷泉需要渠道宽释,使其温顺下来。我不得不在忍无可忍的时候,留给你这最宝贵的千军万马竟然轻抛抛白白消耗,这精锐部队的惨烈损失,全军覆没的自杀,大概只有用拿破仑的滑铁炉可以比拟。这是你的所有,也是延续我们的梦境和滋补你的灵丹妙药,想像与你相爱的温存耳又不得不这样无谓的牺牲,像残兵败将留在战场的炮灰,白白的丢失在荒野中呼唤。那是多么的遗憾。 你有多坏你知道吗,?不,也许不!你的巨大的诱惑令我情不自禁,魂不守舍,你像魔影幽灵那么紧紧追随我,包裹我,甚至溶化我,无论我走在哪里,会不由自主幻想你,想像有多么神奇的力量啊,想像中我们已经依偎和牵手,想像中你由心抿微喜爆发为开怀大笑,这些镀在我眼光的诗篇,翻来覆去营造出一个“家”字。一个我的完美的家,贤良的主妇,美满的妻子,形影不离的伴侣,你像只在怀依我的小鸟,闪烁五彩凤尾。你那蜂糖似的甜蜜,良药似的苦口,奴隶般的顺从,仿佛让我抓紧了最结实的出气筒,引进最强烈的磁场,透入最美的梦境国界。你是我的主人和上帝,我的万应灵通法宝,你什么都能,为什么就不能在此时此刻给我两三个字?让我这么苦苦的等待呢? 此作于“清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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