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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涵翼
12/1/2011 10:09:0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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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司马南”的倒掉 王涵翼 【多维新闻】本文网址:http://opinion.dwnews.com/news/2011-11-28/58349093.html 在一九二四年十一月十七日,北京《语丝》周刊第一期发表过鲁迅先生的一篇杂文《论雷峰塔的倒掉》。在八十七年后的十一月十九号,在北京三环路边的一所不起眼的高校——中国青年政治学院,我们一起见证了“司马南”的倒下。 笔者妄为,把鲁迅先生全文稍做改动,以评时事,以正视听。是为序。 (一) 听说,资深五毛司马南同志倒掉了,并非听说而已,我还曾亲见。但我却见过未倒的司马南,如同“文革”中的“高大全”——非常高大英武、浓眉大眼、正气凛然,凛凛然不可侵犯状立于三尺讲台之上,就是一个大写的“人”,堪称我辈典范。且不论演讲水平功底如何,光说形象就可以加分,我以为。 然而一切资深五毛之中,我知道得最早的却是这司马南。年少时喜看电视,那时候的司马南先生还是一名反伪斗士,跟各类的巫婆神汉作斗争,揭穿了无数的江湖骗子,给大众带来科学文明之风。那时的司马南,如同一个执三尺青虹剑、替天行道、仗义直言的侠客,路见不平便会拔刀相助。按照“度娘”老师的说法,“在伪气功、特异功能骗局猖獗的20世纪最后20年,司马南是无可替代的堂吉诃德式的英雄”。他十几年奔走呼号痛陈伪科学之弊,破除封建迷信,造成广泛的社会影响。他模仿特异功能的神奇表现及其反伪科学报告,具有威武极大的视觉与思想冲击力。严新、张宏堡、胡万林、沈昌、李洪志,这一个个哪个不是有名有腕的神功大师,却纷纷败在他的马下。 当然,电视里演起来还要有趣得多,司马南几乎学会了社会中主流的各类“神功”,在众人面前表演“特异功能”并一一予以戳穿。总而言之,那时的司马南先生是一代青年的偶像,他为人豪迈洒脱,刚正不阿,如同金庸笔下的乔峰一样平白真实,他不畏打压报复,以一己之力,将无限风光的神功大师斩于马下。简直可以不过分的说,他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某种意义的支柱,是科学文明之柱,是“司马南之柱”。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不是一个人,他背后还有十万万同胞和无数热爱科学与文明的青年。 (二) 那时我惟一的希望,就是这“司马南之柱”的不要倒掉。后来我长大了,听说司马南先生已经不再宣扬科学文明了,已经改呼曰司马南同志了,心里就一些不舒服。后来我进一步了解,说司马南同志已经有新的奋斗方向了,以科学民主、“特色文化”为名行鼓唇弄舌、颠倒是非之实,我心里落差之大可想而知。我心里极其地不舒服,迫切希望这司马南并非昔日我所了解的司马南。 现在,他居然倒掉了,则普天之下的人民,其欣喜为何如? 这是有事实可证的。试到各省市的各大高校,到各地区的机关医院学校企业去,凡有青年存在的地方——也正是当年热爱深爱以及挚爱他的青年朋友们,除了几个脑髓里有点贵恙的之外,可有谁不为中国青年政治学院的同学们击节叫好、拍手称快,不怪司马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 既是反伪斗士,就应该只管为人民谋福祉,为青年扬科学。某些人自愿叫嚣着再来一次文革,另一些人又心怀不轨为美帝谋皮,让他们自去争,和他有什么相干呢?他偏要放下本是受人尊重的事业,横来招是搬非,大约是图谋“进取”罢,——那简直是一定的。 (三) 后来,不知是由于何种原因,又是因为何人为其搭台子,以至他决定要来中国青年政治学院走一遭了。他满腹经纶饱读宪法,欲用“文化”强侵众位大脑,实现其阵地的扩张。他要兜售他手里这块以某“特色”为名、上书“替天行道”的金字招牌,来掩盖他“右眼看过去就有点左”(司马南同志自己解释的)的思维实质。他实在办得很不错的。只可惜我对他讲座的前半部分几乎没听懂,我知道是司马南同志太深奥了,我浅薄无知罢。毕竟是以文化为题,一般教授有几个敢开这个海口。 等到了提问环节,我的精神一下就全来了。倘是别的学校,我不敢有此份自信,但是我中青院且不同,既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学校(微博某人语),那必不是一般人所能达到的智商,妄想忽悠我们,开玩笑,您洗洗睡吧。 于是我伸长脖子,坐等好戏开锣。咦,这是我敬仰的司马南同志的演讲么?究竟是他给我们上课、在给我们开讲座,还是校友们为他上课、给他开讲座?他怎么连话都说不出口了呢?他怎么诺诺而不敢言、顾左右而言他了呢?他所精通专长的统计局数字怎么还不赶紧拿出来用呢? 他的金字招牌呢? 我以为他要拿出老学究的精神和我等凡夫俗子探讨一番。可惜,突然间司马同志歇斯底里般的一声怒吼,“这是我司马南的讲座!”,我心知不好,暗自垂泪,司马同志居然这样被自己的左脚绊倒了右脚,华丽丽的倒下了,如同抽走了底部根基后的积木般轰然倒塌。在场的几百位校友都看到了,我可以对着“语录”发誓,我没有说谎。 他的金字招牌被他亲自唾了几口唾沫。民主和专制本是相对而言,就像人有高矮胖瘦一样,都是相比较而存在。没有高也就没有什么矮,没有胖也就不会有瘦。当然有人非要声称武大郎是矮人国第一高,这其实也是事实。司马南同志口口声声说某思想就是为人民服务,那么请问,人民拒绝强行服务的权利在哪里?当他嘴上高呼着特色民主却对天朝侵犯着孩子思想上民主权利问题避而不谈的时候,难道他还真想“其身不正,虽令也从”? 他的言语逻辑也暴露了其内心的孤立无援大厦将倾。他说,一旦搞民主,国家就会四分五裂,会藏独疆独等。他又提到,在上世纪二十年代的时候,中国有几百个政党,如何如何。我就想问: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有藏独,也没有疆独?那个时代政党林立是辛亥革命的结果,莫非他认为辛亥革命不应该发生,中国共产党也不应该诞生? 他还说,美国的总统其实权力不大,真正的掌权的是华尔街的老板——意思就是说民选的总统只是一个摆设。他又说,某国的领导人遴选制度很好,要经过什么“元老院”之类的认可。那是不是说,某国的领导人也要受元老院那些人控制呢?我们以元老院马首是瞻,就超越了腐朽的美帝?美国的总统没有权力,我们与美国搞外交,是不是只需要搞定华尔街就行了?悲乎哀哉。 当然,司马同志绝对有权利发布自己的高见,向众人表明自己的价值判断。这种权利就像狗喜欢吃大便一样,别人很难说狗就是错的。因为狗的确觉得大便很香。司马同志的错误在于他用狗的价值观来推理到人类。这对于现在还没有掌握话语权的莘莘学子来说无异于一种赤裸裸的挑衅,一种拿着狗价值观来忽悠人价值观的挑衅。最可恶的是他还反问学生:你吃过大便没有?你既然没有系统的理论的吃过大便,所以你对于大便的味道没有发言权。难道司马先生真的患上了GDP暴发户和萨达姆-卡扎菲综合症?骄横与恐惧一色,装傻和充愣齐飞。难为你了,司马同志。 (四)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五毛的狗血。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悲催者?不过在深深的暗夜里,我也隐隐看到了微茫的光。 当他理屈词穷、面红耳赤、如坐针毡的时候,当他答非所问、避而不谈、顾左右而言他的时候,当他高声怒吼“这是我司马南的讲座,请闭嘴!”的时候,莫非他当初走上了这条与人民切实追求的文化渐行渐远的道路,竟没有想到“司马南之柱”终究是要倒的么? 岂不快哉!!! 作于二十六日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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