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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家
11/21/2007 1:15:0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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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评方圆---史海钩沉,其父真乃国军忠贞之士? 据方圆介绍,其父郑仲坚生平简历如下: http://www.netor.com/m/box200004/m1720.asp?Boardid=1720 郑仲坚将军,祖籍河南荥泽。中原战乱,郑国遗族一支离豫入湘。清末,将军父亲明亮公生于湖南零陵丁家桥,因军功官至三品,率部入黔,驻防省城,与秋太夫人共结连理,育两男两女。仲坚将军排行二,于一八九四年九月十一日在贵阳诞生。 将军毕业于贵州讲武堂第一期,陆军大学特六期将官班。辛亥革命早年,任黔军排、连、营长,陆军三十四师六十八旅一三五团团长。东征北伐期间,任国民革命军教导第一团团部参谋,第一军军部参谋,东路军总指挥部参谋,第一路军总指挥部参谋,训练总监部步兵监员,武汉、开封、广州、郑州行营参谋,南昌行营调查科长,作战科长,二十五军参谋处长。卢沟桥事变爆发后,率部赴前线抗击日寇,任一二一师副师长兼参谋长,九十四军参谋长,军事委员会高参。抗战胜利后,任云南警备总司令部参谋长,第六编练司令部参谋长,国防部部付等职。 一九七六年一月六日子夜,贵阳大雪飘凛,将军在睡梦中无疾而终,享年八十三岁。 再据方圆介绍其父生平轶事,有情节如下: http://mem.netor.com/m/jours/adindex.asp?boardid=1720&joursid=49739 何应钦留下的这位第五旅中校副官长兼警卫连连长,即是他最信任的贵州讲武堂第一期得意门生,我的父亲郑仲坚。 在头桥辞行时,前来送行的“少年贵州会”骨干、贵州法政学校的青年学生刘健群、冷少农等请求随何应钦而去,但何应钦希望他们以学业为重。何应钦当时对苦苦哀求随行的刘健群说:“你必须完成学业,否则以后诸多不便。”(见《艰困少年行》,刘健群着) 在初冬的凄凄寒风中,一阵阵毛毛雨飘来。何应钦带着家父与前来送行的亲友故旧,同事袍泽,一一握手告别,策马而去。 其中何应钦、刘建群、冷少农都是在历史上著名人物,但郑仲坚的史料不多,只见于方圆的回忆自叙和少量的文史档案资料。其中有一则中共贵州黔南州政协的官方网站,对上述三人都有描述: http://www.qnzzx.gov.cn/shownews.asp?newsid=785&smallclassid=98&tit= 红色“间谍”冷少农 在南京雨花台烈士陵园里有一个革命烈士的名字:冷少农。 冷少农曾是黄埔军校政治部主任周恩来的军事秘书,又是国民党行政院军政部长、陆军总监部总监何应钦的秘书,但他真实的身份却是中共地下党员。 冷少农,原名肇隆,瓮安人,1923年,从法政专科学校毕业,先后任《民意日报》编辑,贵州筹饷局紫云、开阳印花税督催员等职。在此期间,广泛接触社会各界,了解劳动人民悲惨的生活真情,目睹军阀混战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他断言:“军阀残暴必败,革命事业必成”,并毅然弃职返乡。1925年,全国革命运动已形成,冷少农南下广东投身革命,报考黄埔军校。毕业后,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分配到黄埔军校政治部周恩来主任办公室,担任秘书。大革命失败后,根据周恩来的指示,冷少农隐蔽了党员的身份,到南京从事地下工作。 冷少农在黄埔军校时,何应钦是黄埔总教官,二人为师生,同时又是贵州老乡,凭借这两层关系,冷少农顺利地打入到何应钦身边,任总监部和南京宪兵司令部秘书。 这个外人羡慕的职位,在冷少农看来只是一份很无聊的差事,在给母亲的信中,他说:“我的情形也很平常,同其他的普通人一样,每月拿八十块钱,办一些不关痛痒的例行公事,此外吃饭睡觉,或者在朋友处玩。这样的事在我是一钱不值的,不过因为要生活着,同时还有好多人又在羡慕着而想夺取着,所以我就不得不敷敷衍衍的将就混下去。”他不能对母亲说明不能离开这种生活的真正原因,又不愿母亲替自己担心,只能含含糊糊吞吞吐吐地告诉母亲:“这,我有我的想法,在南京虽然呆板无聊,但还可以随时得到新书看,还可以向新的方向进展。老实说,还可以为痛苦的人类尽相当的力……” 看得出来,他显然不愿让母亲把自己看成是一个不忠不孝、只顾自己享乐、对母亲、对妻子、对社会不负责任的不义之子,他忍不住说:“我这样的做法,也不是我个人的意思,自然是有好多同伴,干起来倒很热闹,很快活。要是这件事情当得着一般穷苦的人们了解的时候,他们更是喜欢我们,亲近我们。我们这样的做法,自然有的人不满意我们,有些是不了解,有些是对于他的利益有关系,随时都在阻碍我们,反对我们,甚至于要杀害我们。但是我们一天天的人多起来,势力大起来,我们是要取得胜利的。反对我们的人是要遭我们消灭的。”说得不能再明白了,他非常厌恶这种生活,但是为了革命大业,他不能不克制、压抑自己的情绪,抛弃个人的一切,深深地潜伏在敌人的阵营里。 1929年冷少农根据周恩来的指示,在南京石将军巷10号建立中共地下联络站,联络了郑仲坚等贵州籍具有进步思想的军人。利用各种关系收集情报,并发展国民党中央陆军学校的瓮安老乡舒葆初加入中国共产党。冷少农和地下党其他负责人在南京秘密深入军队进行策反,策动了国民党一个营投奔红军。 1931年,何应钦被任命为湘赣“剿匪”总指挥,率20万兵马,对苏区进行第二次“围剿”。周恩来亲自安排埋藏在何应钦身边的冷少农开始发挥作用。 前线战斗还没有打响,何应钦总指挥部的电台密码已经被冷少农送到了根据地,很快,国民党军队的通讯全部被红军破译,联系被红军掌握。为迷惑敌人,保护冷少农等地下党,红军假做是由于破译技巧高明才因此破获了敌人密码,在关于情报战的一本资料中说:“中国共产党在密码战方面表现也不错,他们一开始就注意密码的保密性和破译敌军的密码。相比之下国民党的密码保密性极差,经常被破译,在二次反围剿时红军破译敌密码就起了很大作用。”其实,这是冷少农立下的大功。 为尽快了解敌人的军力和部署,中央下达密令,要冷少农设法窃取参战敌军的番号、指挥官姓名、兵力、部署和作战方案等绝密情报。前几项对冷少农难度不大,难度大的是部队部署和作战方案。这两件都由何应钦的机要秘书刘建群保管,放在公文包里形影 不离,而且此人警觉性很高,冷少农几次都没能近身。 时间紧迫,敌军已经开始集结,情报还没有到手,冷少农心如火燎。 在和此人聊天时,冷少农终于发现此人有一个破绽:他娶了一个国民党高官的女儿,在外面,又找了个女人。不久前,被太太察觉,尽管他矢口否认,为保险起见,太太还是把他身上的钱全部搜走,免得他寻花问柳。他找冷少农借了一些钱,准备给那个女人做生活费。冷少农得知这个情况,和地下党设下一计。 一天晚上,冷少农从办公室给机要秘书打去电话,说有个女人找他有事,在传达室等他。机要秘书以为是那女人来找他要钱,急急忙忙赶来。地下党便在途中用自行车制造了一起“车祸”,再把他送往医院的途中,掉包、拍照,人不知鬼不觉地将情报拿到手中。 当没有掌握敌人情报之前,红军对于如何打破敌军优势兵力的“围剿”有分歧,刚到苏区的中央代表团和苏区中央局代理书记项英认为敌人强大,有20万,装备精良,红军只有3万多,主张不打,要按照斯大林的建议转移根据地。毛泽东不同意项英的主张,并且指出:“不做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不做正确的调查同样没有发言权”。在争论激烈的时候,冷少农的情报到了,了解敌人的这次“围剿”,“以厚集兵力、严密包围及取缓进为要旨”,首先在苏区周围集结兵力,并实行经济封锁,断绝一切物资输入苏区,然后采取“稳打稳扎,步步为营”的方针,以主力分路推进,互相策应,以期消灭红一方面军,摧毁中央苏区。 根据掌握的情报,毛泽东分析了敌我形势,着重指出:第二次“围剿”的敌军数量虽多,但全属蒋介石的非嫡系部队,内部矛盾重重,弱点很多,地形不熟,情况不明,官兵恐慌。力主诱敌深入,运用游击战术,扰敌、堵敌、截敌、袭敌、诱敌、毒敌、捉敌、侦敌、饿敌、盲敌,待机集中优势兵力歼灭敌人。 在毛泽东有理有据的说服下,中央代表团和苏区中央分局同意了毛泽东的意见,第二次反“围剿”打响了,并且很快以胜利告终。 此次行动之后,冷少农根据中央指示,又转入“蛰伏”之中等待时机。 1932年,南京地下党联络站被敌人破获,敌人在搜查时,发现了冷少农的联络信件。何应钦得知冷少农是中共地下党员,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学生、亲信,竟然是一个共产党。国民党的许多高官为讨好何应钦,也纷纷前来劝降,但都遭到拒绝。冷少农在给母亲的信中说:革命“这样的事情是一件最大而又最复杂的事情,我要这样干,非得把全身的力量贯注着,非得把生命贡献。”他终于以生命实践了自己的诺言。 同年5月,冷少农被杀害于南京雨花台,时年31岁。 本着对历史人物和历史真相的探讨,基于本人对方圆的了解,其中很多情节都是方圆亲自对本人口述,加上历史史料记载与合理推测,本观察员斗胆写出如下评论,如有不实,希望读者不吝赐教。 六评方圆---史海钩沉,其父真乃国军忠贞之士? 中国海外的民主运动决不是也不应该是国民党军事情报局与中共国家安全局的间谍战的延伸。它应该是也只能是中国广大的人民群众要民主要自由要人权要法制的强烈要求在海外的延续。 一九八二年九月从王炳章博士在加拿大宣布弃医从运,要把北京之春民主墙的火种在海外重新点燃,紧接着掀起了中国之春民主运动,办起了中国之春杂志和在八三年成立了中国民主团结联盟的时候起,就清清楚楚地把“民主自由人权法制”这八个大字写在了自己的旗帜上。 可是,从中国现代海外民主运动诞生的那一天起,就被人利用来作为一支帮助自己反共的力量。国民党在与共产党几十年的斗争中,的确是吃了很大的苦头,它无疑在反共的这一立场上应该是最坚决的。中共在取得了中国大陆的政权以后,长期贯彻执行的阶级路线更让那些遗留在大陆的国民党军政人员的子女更受尽了非人的待遇。由于尚未分辨清楚真正的民主运动与纯粹的反共的区别,所以在中国海外的民主运动中就形成了一个现象:只要是国民党人和国民党的子女就一定是坚定的民运人士。 因此,方圆到了海外,不管自己干了多少与中国真正的民主运动背道而驰的事,在别人批评自己时用来堵住别人嘴巴,稳固自己在中国海外民主运动中的地位,让自己成为一个别人不能怀疑和不容许批评的一个挡箭牌就是说他的父亲是国民党的一个将军,而且到处显耀他父亲在国民党中的历史地位和丰功伟绩。其目的是要以此来让人对他敬畏,让他在中国的民主运动中处于不能怀疑的地位。 作为国民党的军人,无论在他在抗日战争中表现出的英勇气忾和为了自己信仰与共产党军队进行的殊死战斗中,不管胜败都是值得人尊敬的。可是,方圆其父是这样一个值得人尊敬的国民党军人吗? 方圆真名郑天赐,这在澳大利亚已经不是秘密,笔者在此说出也不是有意泄露他的真名,这在他的纪念其父的网上也说得清楚,其父最后官至国民党国防部少将副员,是国民党的一个文职将官,除了1937-1938年任黔军121师副师长外,基本没有带过兵。 郑仲坚在1929年涉嫌加入中国共产党。在当时那个特定时期,无论是坚定的国民党人,或坚定的共产党人都是应该受到尊重的。从国共两党第一次合作破裂后,两党的间谍战就一直没有间断过。双方的间谍,为了自己的理想,为了自己服务的党派而临死不屈,表现出的视死如归的英勇献身精神都让人尊敬。可是,那些双面间谍,一忽几投靠共产党,一忽几投靠国民党的变色虫,那就不敢恭维了。 方圆的父亲郑仲坚正是这样的一个双面间谍,变色虫。在国共破裂后,共产党占据了江西井冈山、瑞金等地区,成立了苏维埃政权,蒋介石指挥了对苏区的五次围剿。1931年第二次围剿,何应钦任行辕主任,相当于前线总指挥了,郑仲坚在何应钦手下任一个参谋,得以知道一些国民党军队的围剿计划和军事部署。郑仲坚就在此时向同在何应钦麾下任职的贵州籍共产党地下党员冷少农提供情报换取金钱。(早在1929年冷少农就根据周恩来的指示,在南京石将军巷10号建立中共地下联络站,联络了郑仲坚等贵州籍具有进步思想的军人。利用各种关系收集情报,并发展国民党中央陆军学校的贵州瓮安老乡舒葆初加入中国共产党。冷少农和地下党其他负责人在南京秘密深入军队进行策反,曾策动了国民党一个营投奔红军----中共官方史料【红色“间谍”冷少农】有记载)。 根据本观察员的了解,也是方圆本人的亲口说明:当时冷少农将情报转给接头人李侠公,李侠公转给李克农,李克农再转给周恩来。当时的共产党吸取了在27年4月12日以前的教训,地下工作按照严格的单线联系的原则进行。第一、二次围剿由于冷少农通过各种渠道,包括从郑仲坚那里搞到的国民党机密军事情报,所以红军得以创造反围剿的胜利。 1932年,冷少农的地下联络站被破获而被捕了,冷少农表现了一个应有的特工的气节,临死都没有招供出郑仲坚。可是冷少农至死都没有想到是谁将他出卖。冷少农共谍案发后,何应钦惊出一身冷汗,冷少农正是他身边深受信任的贵州籍黄埔学生。因冷少农与郑仲坚过从甚密,何应钦也怀疑上了任职情报科长的郑仲坚,但苦于没有证据,而且郑仲坚曾经救过他的命,因而不能把他怎样,只好与其渐行疏远。这就是为什么郑仲坚在1937年抗战最吃紧时短暂在黔军121师任副师长不足一年,便失去兵权,不能象刘健群一样飞黄腾达的原因。同是追随何应钦的贵州籍青年才俊,郑仲坚还救过何应钦的命(如果属实),但刘健群官至立法院长时,郑仲坚只是少将,个中原因耐人寻味。 郁郁不得志的郑仲坚自冷少农案发,单线联系中断后,从此也不再与共产党联系(按方圆本人说的是脱党,而不是叛党)。失去了何应钦的提携荫蔽,郑仲坚被打入冷宫,去做编练、参谋等文职幕僚工作,再没机会带兵。抗日战争胜利后,郑仲坚也熬到了一个少将军衔,于1946年到昆明因病休养,方圆就是1946年出生于昆明。 1949年10月共产党已在北平建都,成立了中华人们共和国,解放大军逼近西南,郑仲坚虽然早已离开南京闲赋昆明,据方圆说也挂个云南警备司令部参谋长,李弥的第六编练司令部参谋长等职,何应钦49年最后在广州组阁行政院时,还给其父封了个国防部部副的职务(方圆说其父曾任94军参谋长,但史料表明94军参谋长另有他人)。 共产党的三大战役胜利后渡江南下,大军向云贵逼近,在贵州的国民党李弥部等没有与共军交手就撒走了,正在昆明的郑仲坚当然看清了国民党在大陆已无回天乏术了。郑仲坚想到了多年前自己曾为共产党提供过情报,而且一直没有暴露,但因为冷少农被杀,共产党承不承认他的贡献那还难说,加上冷少农被杀他也撇不清干系,与其作为国民党的败将被俘被杀,倒不如起义投诚共产党,共产党胜利后,还可以捞取一官半职。但他又是无一兵一卒的文官,带兵起义投诚从何谈起?好在他有个少将的军衔,何不以国民党国家防部少将的身份去说动卢汉带兵起义投诚共产党。当然,卢汉是犹豫不决的。郑仲坚也可能考虑到自己一个文官,说动卢汉的分量未必够。于是他想到身处香港的老同乡,抗战时期黔军140师840团团长,后来当上少将师长的牟龙光,不如让他到昆明共同说服卢汉并参与起义。 这牟龙光确实是真正带兵打仗之人,因为1948年在山东重点进攻战役中(淮海战役)兵败,对国民党失去信心而到了香港,对未来的前途却也茫然,抗日战争时期也曾参加过台儿庄战役,徐州会战,长沙会战。他说:我已经脱离部队,怎可能去参与起义?况且我现在手上也无一兵一卒,更谈何起义?郑仲坚说: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你过去总是当过团长师长的吧,你的军衔也没有撒销,到了昆明,给你一团人,你就是带一团兵起义,给你一师人,你就是带一师人起义。毛泽东已经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看来老蒋也就这么多了。大家弟兄一场,都是贵州老乡,如果大家回去说动卢汉,起义投诚了,功劳不小,也可以捞个一官半职。 这牟龙光真的从香港飞回了云南,路过李弥部,刚要劝李弥投降,却被李弥的部下扣押,准备拉出来枪毙之前数日,连监守的士兵也逃跑无踪,不知怎的,牟龙光得知其老部队一0三师已撤退到广东,竟然跑去一0三师任了参谋长,就在广东与师长、副师长一块都投诚起义当上了解放军。 大陆解放了,郑仲坚也确实风光了几年。可是好景不长,1955年共产党在大陆搞肃反镇反运动,共产党可能查出了郑仲坚叛党出卖地下党员冷少农的罪行,将他判处无期徒刑,送贵州省第一监狱关押。直至1978年特赦出狱,同年很快就死于监外。 本观察家说过,对于那些国民党的军人,他们在抵抗日寇入侵时和为了忠于自己的信仰与共产党的军队奋战时,无论是胜是败,都是应该永远受人尊敬的。可是,方圆的父亲,算得上是一个国民党的军人吗?只能是一个投机分子,变色虫,连真正的间谍都说不上。如果他是为了某一个党派,为国家服务而临死不屈的间谍,也有他值得尊敬的地方,可是,方圆的父亲充当的是双面间谍,而且是为了个人谋取私利和地位的间谍,这样的间谍是不值得人尊敬的。当然,我们不是共产党的唯成分论者,而且我们坚决反对共产党的唯成份论的观点,不能以父亲的行为来看待他的儿子。但是,方圆却用此来作为自己在民运中骗取世人信任的一块金字招牌,用来堵住别人批评自己嘴巴的一块挡箭牌。这就不得不让笔者感到有提笔让世人知道这一历史真相的必要了,以免方圆今后继续以此来欺骗世人。 观察家 2007年11月18日于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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