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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亭芳
6/7/2015 9:56:2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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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曾大军的脸 在中国戏剧界中,川剧的“变脸”堪称戏剧艺术的绝活,“变脸”是运用在川剧艺术中塑造人物的一种特技,是揭示剧中人物内心思想感情的一种浪漫主义手法。 相传“变脸”是源于古代人类面对凶猛的野兽,为了生存而把自己脸部用不同的方式勾画出不同形态,以吓唬入侵的野兽。川剧把“变脸”搬上舞台,用绝妙的技巧使它成为一门独特的艺术。 变脸的手法大体上分为三种: “抹脸”、“吹脸”、“扯脸”。此外,还有一种“运气”变脸。 抹脸”是将化妆油彩涂在脸的某一特定部位上,到时用手往脸上一抹,便可变成另外一种脸色。 “吹脸”是在地面上摆一个很小的盒子,内装粉末,演员到时做一个伏地的舞蹈动作,趁机将脸贴近盒子一吹,粉末扑在脸上,立即变成另一种颜色的脸。 “扯脸”是比较复杂的一种变脸方法。它是事前将脸谱画在一张一张的绸子上,剪好,每张脸谱上都系一把丝线,再一张一张地贴在脸上,演员在舞台上根据发展再一张一张往下扯。 “运气变脸”, 能够运用气功而使脸由红变白,再由白转青。 变脸有大变脸、小变脸之分。大变脸系全脸都变,有3变、5变乃至9变;小变脸则为局部变脸。主要用于剧中人物惊恐、绝望、愤怒等情绪的突然变化。出神入化的变脸艺术,令观众眼花缭乱,惊诧万分,演员炉火纯青的技艺,加深了戏剧的感染力。“变脸”是川剧精髓,也堪称中国戏剧的国宝。 在现实社会中,也有一些不是演员的演员,将“变脸”艺术巧妙地运用到了日常生活中,这种人大致可以分成几类型,鲁迅先生横眉冷对的“一阔脸就变”,不认旧情,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是一类;攀附权贵,溜须拍马,见人变人,见鬼变鬼是一类;为了某些特别的目的,乔装打扮深入敌后,需要什么脸就变什么脸者是一类。 据说曾大军解放军艺术院校出生,算是艺术科班,当然对川剧的“变脸”不会陌生,可是他并没有在艺术上精益求精,成为川剧“变脸”大师王道正的入门弟子,而是将“变脸”艺术活生生地搬到了他的日常生活中,成为他混世的绝活。 五亿美金的投资可能是道听途说,但加入《和平统一会》可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刘国凯所著——我所认识的曾大军为证)《和平统一会》可是有大陆和台湾官方背景的“民间团体”啊。只要找出《和平统一会》长长一连串的名单就可以看出它是什么样的一个“民间团体”了,据说各地的《和平统一会》会长、副会长一级的,都到过人民大会堂接受过中国领导人的接见,在共产党和国民党的双重关怀下茁壮成长。这里面自然有“国特”也有“共特”。曾大军加入其中,担任什么职务?有没有接受过中国领导人的接见?出于什么目的?只有他自己知道。我想肯定中国领导人不会接见他,地方领导倒有可能。因为,他那两下子的能耐,要想在《和平统一会》中混出个模样,谈何容易?正因为这样他变脸了。 世人都说:学文科的人比较开朗、活泼,也喜欢参加社会活动,学理科的人却严谨、教条、呆板,北京人说的“较真“。刘国凯在《社民党政治报告文学之三》写道:曾大军这个人很热衷社会活动。他喜欢文学艺术,也喜欢“赶场子”。对政治理论的研究却不很用心。 曾大军的确喜欢“赶场子“,从《和平统一会》的”场子“赶到了社民党的“场子“。,“而他自己却不会去全心研究的原因。因为社会理论,政治理论是太枯燥了”。尽管如此,他还是可以对社会民主主义侃侃而谈,第一国际、第二国际、第三国际他“全部知道”,还是负责“国际”的联络部长,这对于一个“对政治理论的研究却不很用心。”的人虽然不是量才录用,而对于一个善于“变脸”的人来说,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差事。因为每一个“国际”都需要不同的“脸”。社民党二大上“欧州第二国际”一个代表也没来,他却能活龙活现地为自己如何如何联络“国际“吹嘘一番。 在这次“社民党风波”中他的变脸艺术可谓“出神入化,炉火纯青。为了想得到社民党副主席的职务,他换上了一付”张凡救大明皇帝朱翊钧“的脸,横跨宝刀,与卞和祥、萧红三人一道护驾与主席左右,而心里却有另外一番思量。在独立评论上他鼓噪对付“黄钟一伙”,在法拉盛大街上他跺脚大骂王亭芳、金秀红特务,把社民党二届二中全会搞的风声鹤唳,人人自危。有功自然有赏,副主席终于当上了,可是屁股还没有坐热,卞和祥、萧红俩人一个回马枪扯出了他的另一付”脸“。“张凡救大明皇帝朱翊钧“的脸派不上用场了,他随即换上了一付”李世民杀兄夺嫂逼宫“的脸,一面联合他人围击卞、萧,一面逼刘国凯签署城下之约,挥泪斩卞、萧。“诏书尚未下达”,他又迫不及待地昭示天下,让卞和祥、萧红俩人来了一个”反开除“,并引出了社民党内”通风报信之争“。 卞和祥“副主席“被除,曾大军“副主席“通向主席的宝座只差一步之遥了。曾大军自己都忘记了昨天还在骂刘国凯”昏君“,劝刘国凯“保持晚节”,他立刻又扯出了一付和珅阿谀奉承的脸,开始对刘国凯溜须拍马、大唱赞歌、山呼万岁,对刘因全、草庵、蔡登文等人兵戎相见。 “过尽千帆皆不是”,他要扫清通向主席宝座的全部障碍,主席的宝座才是他问鼎的真正目标。 王希哲不忍心看到社民党的分裂,提出了“搁置争议向前看”的方案,意在保护刘国凯。曾大军如获至宝,快步紧跟,及时与周育田帖出了“有请希哲兄做社民党顾问高参,可喜可贺!社民党之幸事!欢迎欢迎!周育田恭敬 No, no, no ! 希哲兄本来就是顾问,从未言过罢免或撤销。所以,对我而言,只是欢迎“重新激活”而已——鼓掌!大军 刘国凯对搁置争议向前看”的方案硬是不接, “要说清楚,讲明白”, 王希哲想甩袖而去,曾大军假惺惺地挽留“老九不能走,党需要你”。当他看到王希哲并不能成为他问鼎主席的宝座的工具时,他又扯下一付脸,大骂王希哲“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曾大军为何对主席的宝座如此在意呢?真是为社会民主主义的理想吗?不是的!用杨巍兄的话说:是“银子”。因为卞和祥有“银子”,可以在社民党二届二中全会上“挟天子以令诸侯”。曾大军的确也需要银子,用中国社会民主党的招牌,从“政治难民”中搜刮“银子”。他羡慕有“银子”的人;他时时感叹自己因为没有“银子”,才成为“大老粗”、“工农兵”;他渴望有朝一日“老母鸡变鸭”,“奴才变主人”,成为有“银子”的人。“社民党妇女工作部长”蒋小岚小姐道出了其中的内幕。 “银子”是男人的脸,有了“银子”男人可以装扮成宋玉、潘安,甚至为所欲为;没有“银子”,男人则胆气全无,就象没有灵魂的空壳躯体。而女人有了“银子”,也可把自己塑造成大家闺秀,或者妩媚丽人、妖魅公主。“银子”在一些人手里是何等之神奇,“银子”对善于变脸的人来说颇为重要。 曾大军的“变脸”之种种何其多也,变脸绝技,让人匪夷所思,惊诧万分。一张脸,刹那间可以变幻出多种多样的脸,而且要什么脸就变什么脸,就连变脸大师王道山看后也会惊叹不如。不过,绝技毕竟还有极限,变脸大师王道山只能变出十四张不同的脸,曾大军的“变脸”也渐渐露出了破绽。变脸绝活可以获得一时的满堂喝彩,但毕竟是哄人的招数。 曾大军给我的“脸”我真的不敢要,还是留下自己爹妈给的脸吧,哪是被萧红称之为“尖嘴猴腮“的脸;哪是王亭芳真实的脸! 无法变的脸! 王亭芳 2011-7-23修改于东京 兼评曾大军的脸 2011年6月12日曾大军在倒卞、萧成功后发表了一篇题为“历史的经验”的文章,号召社民党大力歌颂刘主席的英明、伟大,呼吁全党将卞、萧批倒批臭。对此,我对应了一篇文章“曾大军的“历史的经验”可谓本末倒置“, 曾大军见后急了,加帖说“我不知给宋雨轩的信怎么会跑到你那里去了。看在因全和吕易的面子上我只点了陈晓林和黄钟,有意放了你一马。你别给脸不要脸,3月16好号你在公共网站上说要告我赔偿100万的旧账因为那几天太忙还没跟你算呢!曾大军” 是的,我的确不要他给我脸,为什么不要他的脸,总得有一个交代吧,否则,辜负了人家“赏”的脸。不久前我写了这篇《话说溜须拍马——兼评曾大军的脸》算是对曾大军“赏”给我脸我不要的一个交代。 有朋友来电话要我给他时间,他会争取曾大军“转变思想”并要求我先不要评曾大军。故此,我只发表了前半部《话说溜须拍马》而将后半部压下不发,算是对朋友善意的回应,时间又过去了许久,曾大军并没有“转变思想”,相反,还大加提倡“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与其达到分裂中国社会民主党的目的。考虑再三,我还是决定将修改后的全文发表,一则、要让曾大军知道我为什么不要他的脸;二则、让曾大军知道他的脸究竟是什么脸;三则、让曾大军高喊的“世界民运朋友们”看看曾大军的“变脸艺术”是何等的高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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