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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龙
1/4/2014 7:24:2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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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
日出天华东方晓 张道一 美国天才女预言家珍妮.狄克逊,在预言人类未来时说:拯救人类的希望在东方,西方只代表事物的终端。——题记 一、人生若只如初见 人生岁月在挽不住的流逝中,总会有种美丽又重要的相识和相见,被初衷在有意无意间约定般地挽住。它或许可以更直接地呼之为机遇和机缘。许是人的一生竟是为了填充它而来?这略带美妙的假设在青春回首时,发现机缘的美丽更在于它是重要的开始。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次美丽而重要的相见,不,最精准地说,应该是拜见!第一次拜见!虽然在见面时她不曾实现预想中的叩首,但是,那已是她生命中最早、最后、最隆重的心灵皈依了。近乡情更怯一样的忐忑不安啊,使她那一夜不曾真正入眠!尽管她已和尊师多次通过电话,但是面见尊师的渴望还是那么长久而热烈。明天,就在明天,多年的、多生的夙愿即将实现,她情不能自已…… 听母亲说,她从一出生眼睛就特别大,眼仁黑黑的。曾在红军中担任军医的外公看了她第一眼后,竟然脱口说道:“这孩子怎么长得像观音菩萨?!”当时正值文革时期,母亲被外公的这句话吓了一跳。当她在懂事后再次听到母亲的讲述时,也曾着实为外公的这个说法吃惊不小,但她细想起来,可能是外公太喜欢自己的这个长外孙女了吧?然而,她对佛、道等修炼确实凝聚着一种特殊的情结,并且自己也弄不清楚究竟是为什么?但她很喜欢把这种情怀投射到生活里,使自己浓郁在其中。比如上大学时正是十七、八岁花一样的年纪,几乎所有的女孩子都在向往梦中的白马王子。她同样喜欢甚至是神往骑着白马的人,但不是王子,而是玄奘唐僧! 自从1991年8月8日在北京学习中功一部功、9月学完二部功并拜师后,尊师在“大道之理与生命科学”报告会上的法音缭绕,时时回荡耳边,她强烈地想要见到张宏宝尊师,但是那时尊师已经归隐了,想见尊师成为了每一位弟子渺茫的奢望!然而,她的那种强烈的想见已经不属于她自己,这是累世追随的延续,还是今世天命的召唤,反正心里满满的就这一个愿望,而且一直持续着不曾减退。“隐一人一域一时虚名,度三界八方万载功德”,啊,如果能够和尊师一样达到这个境界,真是太好了!由尊师弘扬大道、济世度人的宏愿,她感知到尊师那属于人类最圣洁的情感,感知到尊师发自心灵最深处的呼唤和最崇高的理想。 听说师父有可能接见学道弟子,1992年9月她赶紧挤出时间在河北廊坊学完三部功; 听说师父有可能在西安,1993年8月她舍近求远急忙从南方深圳乘坐火车到西安麒麟大厦学习四部功,结果并没有见到师父;又听说师父曾在大厦楼顶的八卦阵莲花座上打过坐,失落中,她连续多个晚上在那个莲花座上从半夜坐到黎明! 听说师父是学习禅宗六祖慧能的《坛经》而开悟的,她在1997年5月开始修学禅宗,连续三年每天修炼虚空大定3小时以上,深研佛理; 听说师父有可能在终南山,1997年9月她千里迢迢从香港飞往西安,再乘坐汽车前往终南山修学一至四部功总辅导; 听说师父给中功机构内部员工开会上课培训,她赶忙从香港写了求职信寄给北京国际气功公司…… 听说师父去爬黄山了,她急忙又奔向黄山…… 听说师父在青城山,1999年4月她连忙赶往生命科学、麒麟文化的祖庭—青城山,在黑洞中探索宇宙、生命科学的奥秘…… 想见师父的愿望虽然付诸了行动,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地落空了。此时的她开始踏下心来重温式地学习佛学和道学,如饥似渴。她修习着,钻研着,对比着佛道和麒麟文化的思想和功理、功法,长久以来萦绕于心的“师父是谁”的重大疑问渐渐有了轮廓。 “师父是谁”对许多人来说似乎不是问题,从唯物主义者看来,从阳性看,师父就是宗师、生命科学家、特医师祖、麒麟文化创始人、麒麟集团董事长,对于初中级修炼来说,有这些认识所形成的位差而导致的能量传输就够了;而从全维时空看,从阴性看,师父是谁,这对许多人来说就是问题了,要想进入高级修炼,只有解决了这个问题形成的足够位差所导致的超高能量传输,才能带领修者从三维时空跨越到多维直至全维。所以,从阴性入手认识师父,也就是过去说的法身,才是修道的开始,也是修道的捷径。当然,现代社会人们理性较强,对师父的认识已经不再仅仅着重于佛、道、圣子、使者等称号,而更偏重于和理性思想嫁接,接受师父的文化、思想、哲学等等。 在反反复复的揣摩和研习中,从理论到思想,从影响力到境界,从修炼方式到目标,她认定了张宏宝尊师和古来的老子、佛陀、耶稣一样都是大彻大悟的“以普度众生为己任”的超高级生命体,按传统说法,尊师就是现代的佛! 张宏宝尊师是佛!她为自己这个巨大的发现惊喜不已,激动万分!她终于明白《横空出世金麒麟》影片里,弥勒佛和师父的对话“我就是你,你就是我”的真实法义。自此,她不再惴惴不安,不再彷徨疑惑,摇动的心平静下来。如果说过去,师父是怎么找也找不到,而现在,师父则是无所不在,时刻在一起。本来就是乐天派的她更是整天喜形于色,连身边的人也被她感染地不笑不说话,有人甚至惊奇地问她,你是不是中了头彩?她笑笑,幽默地说:“比头彩还大!”作为弟子的心田里,她更加留意着佛的消息!她的心早已飞到师父的身边。直到后来才得知,她在香港的寓所离师父在港的中转驻地仅仅相隔不到100米,说不定有时和师父就是擦肩而过,真让人感叹天地太小,但是机缘不到就是不得相见! 2000年2月7日凌晨,她像平日里一样炼上乘睡仙功,渐入佳境……茫茫宇宙中,恍惚见到十三个人围成一个圆圈,师父在中间,左看右看,最后用右手一直指着她说:“你出来,你出来!”这个景象来回反复出现,等到她出定时,她特别留意了时间,是大年初三的凌晨3时33分(当时师父刚刚在关岛入狱不到一个星期)。她感到自己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以后也一定会做点儿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却并不能确定。就在当天和深圳30几位同道的聚会中,针对正在遭遇法难的师父大家颇多担心,她坚定地说:“只要尊师在国外露面,我肯定第一个找到他!”直到2000年的5月,她从网上得到了尊师的“我的简历”,7月28日,当她在网上得知尊师在美国关岛入狱的消息,模糊的使命才豁然明朗,当即参与到宣传中功和救援尊师的活动中。 2001年元旦,她只身前往关岛。在谍影重重的关岛,她不顾风险到处打听尊师的消息,虽然并没有见到尊师,但是却如获至宝般地得到了尊师从狱中打来的电话,听到慈和迷人、充满温馨和慈悲的尊师的声音,当时不知是兴奋还是激动,全身像过电一样,之后几天都兴奋得睡不着,冥冥之中,她感觉到自己的命运在这一刻起一定会有重大的变化。百倍的信心中,她知道自己离佛越来越近了! 关岛的日出 2001年1月31日,法庭即将开庭,事关尊师的政治庇护是否能够通过,众多民运有识之士开始关注这件事情。作为3800万弟子的代表,她又一次只身来到关岛。经历了八个月的网上声援和救援活动的她,知道这次关岛之行比上次更加充满风险,然而她却顾不得这些了。电话中,尊师指示她利用3天的时间给关岛救援人士办一个一部功学习班,一直勇往直前的她竟有些怵头了,自己尽管已经听过几十遍,断断续续带过几遍,却没有完整地传过一部功啊。“没关系,你是代表我的”。尽管由于救援行动她和尊师已多次通过电话,但是这样的话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尊师讲,她心里有了底。学习班上,效果出奇的好。更让她感到神奇的是,课堂上在两小时内从天空向室内射入了三道白光,当她在电话里向尊师汇报这个情况时,尊师说:“是护法神来了,这个班你不是没有护场的吗?!”。 人生若只如初见。在诗人的笔下,人生的初见美好得值得一辈子去留恋和回味,但是眼下,自己曾经无数次描绘过的美好初见却如此让她不堪重负。关岛的早晨刚下过雨,所以天气很晴朗。下午一点多,她跟着狱警通过三道高高的铁门,每通过一次身后都会传来“咣——当”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响,这声响砸得她的心生疼,当她进到会客室里,她的心疼依旧持续和缭绕着,师父在这里一天天是怎么过的?带路的狱警向狱中主管通报了一声被探视囚犯的序号,她并不知道师父被排在第几号,只好耐心地等待。她打量了一下会客室,大约三十平米的样子,中间是绿色的长条桌,虽然屋子里很亮堂,但窗户上都是铁丝网,让人觉得很压抑。曾经,她无数次地畅想拜见自己认定的佛,一定会是在辉煌的万人慧法厅里或青砖青瓦的庄严楼宇之中;或者是在某个云雾缭绕的莲花座前;或是在某个盛大繁复的仪式上;或是……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和师父的第一次见面竟会是在监狱的会客室里?! 人生若只如初见 狱中的师父 尽管之前她也曾无数次地设计面见师父的情景,一定要给师父恭恭敬敬地行大礼,一定要问候师父,一定要……但是现在看来,在狱警的“陪伴”下一切都不可能了。她记得,当狱警叫到第一百二十几号时,师父迈着轻盈的步子从四号门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衣,深灰色裤子,脚上一双球鞋。那神情和步态,与她之前看过的影像资料中步入科学会堂一样,她感到从未有过的熟悉,也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尊敬!师父的微笑冲淡了她心里刚才的压抑。她向师父行合十礼,师父也合十还礼,她做了自我介绍,没想到师父竟然脱口说道:“不是说你不能进来了吗?(有人企图阻止她和师父的这次见面而提前通报了假消息)”。 她一下子懵了!所有的意识顿时消失,就如同被掳走一样。那一刻,她没有思想,没有意识,没有痛苦,没有忧心,没有烦恼,整个身心如水墨画被以光速毫无过程的晕开,成了白纸一样!整个身心清亮而剔透。猛地,她回过神儿来,急忙回答师父刚才的问话说:“没有啊,我从来就没说不能来啊!”师父释然地笑了。她感觉一股暖流从心中升起,弥漫到全身……眼前的师父,面容清瘦,已没有了以往照片中满月似的脸庞,这个外人眼中的囚犯,这个被中共诋毁和追杀的人,却是她认定了的佛!是她苦苦寻觅、苦苦等待了十年的佛!十年,对她来说如同十辈子一样的漫长。而今天,就在现在,终于找到了!见到了!她的鼻子酸得发疼,眼睛有些模糊,此时她真想俯下身,磕长长的头来敬拜佛!但是,森严的环境不允许!她所能够做到的,只是大着胆子小心翼翼地靠近佛,尽可能地再靠近些!她想离师父近一些,更近一些,但是又有些敬畏。 那天,师父的脸上始终挂着开心而慈祥的微笑,全然不似在狱中; 那天,她考虑到师父要在狱中度人,给师父带去了一部功教材、《静修秘要》、禅宗大德圣严法师的《拈花微笑》,自己写的声援文章和纪念文章,复印的各界声援的资料,几十张印有师父头像的吉祥卡; 那天,她还给师父带去一瓶雪碧,十个苹果——寓意着师父身心清凉,平安圆满; 那天,师父喝了点雪碧,没有吃一口苹果,就开始部署救援的事宜,接着又用传功裂变法讲解中功麒麟文化海外发展的规划; 那天,当她向师父说起,发声援的文章用的是“张晓”的名字时,师父高兴地说:“这个名字好”。 那天,她发现师父全身都散发着一种奇异的香气,近似于檀香但比檀香好闻。这种香让她陶醉,让她心旷神怡,这种香真地是沁人心脾,沁透骨髓!后来,她终于从尊师那里求证到:那是一种丹香,长期修炼后身体发出的丹香! 那天,她发现自己心里一直在笑,并且持续了好几天,甚至在梦里都在笑,有时甚至笑醒! 那天,带她进来的狱警为她的勇敢精神所折服,不时地为她和尊师拍照,定格了多个永恒的历史瞬间! 那天,本来半个小时的会面她拖到了50分钟,仍旧恋恋不舍。狱警开始礼貌地催她走,师父得知她将在第二天清晨返回居住地,祝福她说:“一路顺风!”她一边被催着往外走,一边不忘扭头回答:“谢谢师父!” 她永远也忘不了的那一天,2001年2月5日。她,从此就叫张 晓。 师父亲笔:海外发展裂变规划 我终于见到师父了! 二、幸福,如一指流沙 每一个人在世间都有各自向往的幸福——或是平静的生活,或是知我的爱人,或是如意的儿女,或是坐拥的财富,或是倾城的美貌,或是九鼎的权力……她的幸福却是有机会忠诚、服从自己认定的佛、圣人,远离了一般常人的财色名利。作为佛的人毕竟生活、工作在人群中,也往往需要人的帮助,所以在圣人有需要的时候能够及时提供他所需的帮助,替他分担沉重,为他分解愁忧——哪怕是天大的事儿,哪怕是绣花针小的事儿,她都愿意这样去做。她时常对着自己说:“你就是为了圣人而来,也必须在任何时候追随他”。她把浓缩在圣人的影子里视为此生最大的幸福。就是这样,在别人对佛不断索取——等着接功的时候,她却在想如何为佛付出!面对圣人,这截然相反的出发点大概就是她和大家的天壤之别吧?!与所有人一样,她奋力实践着自己的幸福,也努力经营着这份幸福。而幸福,犹如一指流沙,在抓住的瞬间,其实已在悄然流逝…… 到师父身边来工作之前,她平日里并不怎么会做饭,也就是应急的时候能凑合着弄熟。为了使师父的饭菜能够科学、营养、可口,她专门去学习了烹饪。她留心着师父在餐桌上的喜好,发现他早上一般喜欢稀饭馒头配大酱豆腐汤,平时喜欢吃辣,特别喜欢吃东北菜、四川菜,爱吃她作的蛋炒饭……只要是她做饭,她都尽量让师父可口,想让他多吃一点儿。尤其师父刚从关岛监狱出来时,因为缺乏营养,牙齿有些松动,所以,如何让师父多吃,吃得高兴,那阵子成了她花费最大的心思。师父的节俭刚开始她甚至觉得可笑——即所有剩菜要烩在一起,几天之后煮面条吃…… 晚上,8点到9点,师父常常带领着大家打坐,音乐和内容则由她负责安排。都是在客厅里,他坐在椅子上,大家坐在蒲团座垫上。有一次,师父单独给她传授密法时,五分钟不到,她眼前的师父已经化成一团白光,只看到嘴唇在翕动,她也进入恍惚状态,“这是师父在给我埋种子哎”,她觉得幸福极了! 师父有时也看一会儿电视,他看《猫和老鼠》的时候会笑得前仰后合;有一阵子特别观看了电视连续剧系列片,特别是看到《雍正王朝》全集时,师父禁不住连着几个通宵几乎都不睡,讲:“我是把自己融入到剧情里来看的”。她对这句话极其触动,她不知道,师父对于上世的回忆,是留恋?是幸福?是感慨?还是五味杂陈得心酸?对此她想请教师父,但是不是没机会,就是不敢!看着电视,她也不忘为师父准备好他最爱吃的柚子和小番茄、哈密瓜等,毕竟那一阵子师父太瘦了。后来,师父的体重增加了一点儿,他自嘲又自豪地笑着调侃说:“这肚子起来了才有范儿嘛!” 师父喜欢花花草草的植物,喜欢大大小小的动物,喜欢音乐,喜欢摄影,具有浓郁的艺术气息。结束了租房住的日子,搬进天华修院后,条件好了许多。偌大的院子里,除了原主人留下的三角梅以外,师父又种上了枣树、桃树、梨树和垂柳,还弄了几个大花缸,里面养了荷花和鱼;此外,还陆续养了七八只孔雀、两只白色大鹦鹉和两只小狗——点点(北京狗)和满满(西施狗)。听师父说,动物们的灵性是不一样的,她对这感受颇深。每当她开车外出或买菜回来,离修院大概300米远的时候,孔雀就开始像猫一样叫;离修院大概200米远的时候,鹦鹉就学着狗叫;离修院大概100米远的时候,狗才开始“旺旺旺”地叫。这时,师父就会走到游泳池边的大阳台上向外望,直到她开着车进院儿。2002年的夏天,是师父在天华修院度过的最休闲、最愉快的一段时光。有一次鹦鹉和点点为争一只师父的拖鞋而大打出手,因为是只十岁的老鹦鹉,它欺负狗小,用利嘴去叨拖鞋,而只有4个月大的点点却毫不畏惧,趴着前爪奋勇迎战,它俩又跳又挠又摔跤又撕咬地进进退退、来来回回十几个回合,最后鹦鹉胜利了,它叼着那只拖鞋得意洋洋地“嘎嘎”大叫,嘚瑟得不得了!而点点却委屈地走到主人身边撒娇。看到这里,师父孩子一般开心地大笑起来,站在师父身后的她也乐了,但是不敢大笑。在圣人跟前,她一直是谨慎、小心和恭敬的。看到师父高兴她就高兴;看到师父忧心她就忧心;跟师父在一起她就没有了自我,包括意识、思想或行动。 师父喜欢看孔雀开屏;喜欢看院外自然界的各类鸟成群地飞到院中喝水、觅食、嘻戏;喜欢看山上的两群野鹿隔墙观览,更喜欢两只胆子大的野鹿跳进墙来戏耍。每当这时,师父总会不失时机地抓拍下来。除了各类飞鸟和野鹿,山上的蛇、龟也会不请自来的闯进院子。尤其是师父在修炼房练功时,它们会频频造访,真是有灵性啊。有一次,竟然闯进来一条三角头的毒蛇和几条草蛇,师父和她赶紧把它们收到戳子里送回山上…… 师父曾经讲过,“我不是供在佛龛里的‘佛’”——这其中饱含着古今圣哲的无奈。人们啊,由于嗔心作怪,不愿意相信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同时代、同区域、同民族)是神,故而只愿意接受圣人的神性,而不愿意接受圣人的人性。所以圣人的人性要么像密宗一样被美化成神性,要么像儒家一样被掩盖起来,要么像佛家显宗一样被弃之不用。现代西方社会对人性的张扬使修炼者看到了人性的价值,也使入世修炼成为可能,从这个意义上来讲,人性完全可以成为到达神性的桥梁。 一个春天的下午,温煦的阳光普照整个院子,池边的树叶也在太阳的照射下发出金黄色的光芒。客厅里,师父穿着白色的运动衣,仰卧在按摩床上,身上盖了一条浅蓝的毛巾被,她在为师父认真地做神仙一把抓和佛手回春。二十多分钟后,师父许是慢慢睡着了,她停下来,第一次大着胆子静下心来仔细端详着师父——啊,师父的呼吸是那么的细、柔、慢、长、匀,整个世界仿佛都快要安静地消失了,忽而,师父的脸上露出童真般的笑容,她被师父感染着也浅浅地笑了。阳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客厅在仿佛之间已与院子相连,院子里二十几种花都开了,白的,紫的,红的……五颜六色映衬出满园的春意盎然。院内游泳池满满的一池水因镶嵌着深蓝色瓷砖而变得蓝彻和透明!它在微风吹拂下轻轻荡漾着,波光粼粼的映照着下午晴朗的装点着片片白云的浅蓝色的天空。啊,一切都是那么和谐,那么安详,天地与时间仿佛就在这里静止了,她深深地恍惚在天水一色之中…… 以后,每当想起这个情景,她就很容易进入宁静合一状态,她领悟到,和师父合一是和天地宇宙合一的前提和捷径,是从三维时空进入多维时空的最佳法门。 每次开车外出,师父总喜欢听一些音乐。其中特别喜欢听道家的《迎客仙》和佛家的《梵音舞乐》,师父说,道家的曲子让人感受轻松和飘渺,佛家的曲子则使人感觉庄严、大气、修心养性。无论是每天早起的给荷花浇水,或是傍晚时分的散步,若是听见师父轻声哼着《沂蒙小调》,肯定是心情不错。在她的眼里,师父这位圣人也是一位热爱生活的人,或者说,更像是一位艺术家。不过他也有生气发火的时候,有几次都是因为听到原麒麟集团的干部员工被抄家,被中共公安机关逮捕,并以“颠覆国家罪”被判入狱。每次听到这样的消息传来,师父会有好几天都精神不佳,有一次气得一天都没有说话,也不出屋。她急坏了!这可怎么办呢?这时候,孔雀、鹦鹉不叫了,狗也不叫了,其他的人都躲到一边了,她想不出一个好一点儿的办法来。最后,她硬着头皮轻轻敲了敲师父的房门。因为师父爱干净,爱整洁,衣服被褥都叠得整整齐齐,平日里是不允许别人进入他的房间的。她大着胆子继续又敲了三下,说:“师父,多少吃一点儿吧。在这个时候,您就别为难自己了。”师父坐到餐桌前,一脸忧伤。过了好一会才很难过地说:“我不想弟子们受到伤害”。那一刻,她的鼻子酸酸的。 虽然她害怕师父生气,但相对来说,她最怕的,还是师父的凝重,凝重得让人担心。那是因何南芳诬告,当地警察在2003年3月15日(星期五)下午六点多不由分说把师父抓走了。她知道,根据当地法律,如果不能在周六、周日这两天把师父救出来,下周一就判了!如果那样麻烦可就大了!她和另外一名工作人员又是打电话又是找人,又是着急又是担心地整整忙了一夜,总算有了结果——交十万美金保释放人。第二天上午11点多她们一行人到达洛杉矶市内的大型监狱,直到下午1点半才把师父接出来。当见到师父平安无事时,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师父当时没有说话,只是白色衬衣和深兰色夹克衬托得他的脸色更为凝重。就是这种凝重,在她梦里曾多次出现过,也正是这种似曾相识,让她恍若隔世得似乎一生无法忘却。在车子往回开的途中,她们才知道师父身上带着的几百美金被搜走了,既没解释也没发票,和大陆的监狱一样被狱警私吞了。师父无奈又不无幽默地说:“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啊,只有莫斯科的乌鸦有一圈儿白。”大家笑了,却没有一点轻松。回到修院后,师父换了身衣服,而后又恢复了刚出狱时的凝重,说:“这是一场诬陷行动的开始,我们要迎接暴风雨!” 小时候贫寒的家境造就了师父坚强的性格,面对中情局的威逼利诱,师父不出卖国家利益;面对中共的围追堵截,师父不接受招安;面对美国政府和中共邪恶势力的桌子底下的交易,师父不害怕;面对阎庆新何南芳的背叛,师父不气馁,而是慈悲挽救。她对师父说:“师父,您的骨头是最硬的,我要做第二硬”,师父很赞赏。坚强的师父也有落泪的时候,那是2004年3月初的一天,下午5点多,经过5天的努力,天华文化网刚刚做好,师父打开电脑,输入网址,随着宇宙爆炸,天机图慢慢出现,接着进入中文网页,响起师父喜欢的《江南好》的音乐,这时,师父喜极而泣,他说:“我只是想为世人多做一点事啊。”这是她看到的师父唯一的一次掉泪。说实话,当时,她还不能完全理解师父的话和流下的泪! 在无神论者的眼里,师父生气、伤心是正常的,因为世上本来就没有神,但也就此关闭了成就的大门。在很多有神论者的眼里,圣人怎么会生气和伤心呢?因为圣人是神,神就是完美的、全能的,但也就此割裂了人性和神性,使修者无法真正到达神性。师父曾经讲过,只要披着这张皮,就有毛病和缺点。师父并不回避人性,也不提倡美化人性,他指出所有圣哲都有时代和人性的局限性。修者所以不能接受圣哲的人性,就是因为要么连神性都不接受,要么接受的所谓神性维层还不够高,还不足以包容人性!正因为有了人性,我们和圣人才会如此接近,神性的高能量必须降低为和常人频谱频率相近的人性低能量,人们才能顺利接受,如同高压电必须转化为低压电一样,直接用高压电人就会被击穿,所以人性不是不可救药,真正的修者在接受神性的同时应该逐步接受人性,人性反而成为修炼的阶梯,这时人性和神性融为一体,快乐不再是一指流沙。 师父平日里不怎么多说话,她想可能是怕被监听的缘故吧。但是,她能灵犀到不太用师父的言语指挥。这是师父最欣赏、最满意、最省心和最喜欢的。她也往往能够在与师父的默契中直接打开心地法门,直达悟地甚深之境。 师父平时很随和,即使被人指出说了别字也并不在意,但是对工作的要求是一丝不苟。在官司缠身时,师父常常亲自奋笔疾书,有时也靠在沙发上口授,不管怎样,一篇文章都要反复修改,字斟句酌,师父的字刚劲美观,只可惜师父的手稿大多没有保留下来。师父曾经说过,为了生存与发展,我们启动“中国影子政府”,但我只做一届总统,第二届总统正在物色合适的人选。比起搞政治,我更喜欢修炼,毕竟修炼是我们的本业,将来我还是要多做些实修实证和理论工作,多带些弟子。 修院中的游泳池很大,师父常常在池里游泳,虽然他的姿势并不标准,但是他仍然奋力搏浪击水。一次,师父蹲在游泳池边一直端详了好半天。她觉得纳闷儿,过去一看,原来是一群蚂蚁在来来回回地搬落在地上的白糖粒,已经连成一条黑线。师父深有感触地说:“看见了吗?如果只用佛家的慈悲来管理一个国家,慢慢儿就完了,光讲慈悲是不行的——”中午的时候,太阳暖暖的。隔着院墙,她喜欢听墙外潺潺的流水声。她真希望日子就这样过下去。她想让尽受中共围剿和追杀的师父不再颠沛流离,不再担惊受怕,不再东躲西藏,不再时时把生命和危险、死亡拴在一起。 2003年8月8日,师父宣布第二次出山。许多弟子对师父组建影子政府、就任总统表示不理解。她却想,无论佛或圣人,他们做事自有一定的道理,绝不是平白无故的。师父是属于弟子们的,但是佛却是属于世人的。师父是佛,他不应该只属于弟子,他更应该属于国家,属于民族,属于全人类!所以他会说:“要下,就下世界这盘大棋。”我们不应该先入为主、一厢情愿地去定格他。再者,师父寻求、争取自己、大家乃至全体国民的权利有什么不可么?有什么不对么?难道这些弟子对于师父所受的迫害、追杀、陷害、危难视而不见吗?可见,认定师父是佛是多么的重要啊。“跟我,就要认识我,拿出勇气来相信我”。但是,并非所有的人都可以认识,更并非所有人都具有勇气,都愿意、都可以、都有可能拿出勇气!有时候比金钱更吝啬的,就是勇气了。那么勇气是什么?就是虽然吓得半死,依然不放弃,依然举止得体。她庆幸自己较早完成了从学功到学道的转变,这对于每一位弟子来说,都是一次华丽的转身,对于她,这次华转是如此的重要,甚至决定了她一生的道路,更奠定了她踏上累世向往的成就之路的基础。她不止一次地说:“之所以信仰师父是因为我早已认定他是佛!”在她这里,精神领袖和政治领袖、人王和法王都是世间的需要,不是相互冲突的,而是相互补充、完善的。 虽然她在师父身边,但是为了将来能够带师父脱离险境、在全球范围传法,师父并没有让她申请政治庇护。所以,只有第一次签证是半年的时间,以后,每三个月她就需要续签签证。师父怕她出危险,就不让她回香港办理续签手续,而是到韩国作为中转。尽管这样,谁都明白其中充满着风险。她每次离开师父都掩藏着一去不复返的悲壮。所以,她就更加珍惜在师父身边的日子,更加细致的照顾师父的衣食住行。对待师父,即使是最微小的细节她也如同对梵文经呗那样圣洁,生不出一丁点儿的邪念;如,她时时注意、注重师父形象的完美。她注意到师父的一双手臂比平常人的长,所以每次买上衣都是要袖子加长的;她注意了师父稍有溜肩,所以西装外套都是要有垫肩的;她知道师父不是大高个,所以每次买鞋子都要鞋跟较高一点儿的……而她对师父的崇敬和爱戴,更是如同泰山磐石般的不可动摇。一次,她刚签证回来,还没有卸去途中的劳累,就感叹似地说:“我在师父身边呆一天,就是一天的幸福,太珍贵了”。如果不是因工作外出,她是舍不得离开师父的,那一分一秒的依赖,每一刻都不愿离开,毕竟明天存在着那么多的风险与未知;即使是不得不离开师父期间,她总是很牵挂、担心师父的衣食住行和安危。毕竟,危险和死亡需要时时去提防、避免和面对的。 有一次,她没在师父身边。师父在电话里说,修院后面的山上发生了山火,这火烧了好几天,山火的灰都落到院子里来了。大家都开始收拾细软打算搬家了。师父觉得不能再坐视不管了。于是,做起了法术,调北冰洋的冰来灭火。结果,一场暴雨骤然而下,山火扑灭了,但是师父却因为调冰过猛,导致浑身发冷。一周后,才渐渐恢复正常。师父在电话中调侃似得讲完,她在电话那头既心疼又担心,恨不得马上飞回师父身边。 还有一次,师父发生了一次意外,她事后才知道。那是在2006年的2月,春节期间。师父当时养了一只大狼狗,他牵着狗去散步。没想到大狼狗看见远处过来一只狗,突然就拼了命似得挣脱去追那只狗。因为太突然,师父一下子被它带倒了,当时正好站在一个小坡上,师父就从坡上滚了下来,摔得昏过去。多亏一位美国的老太太打了急救电话,师父在医院昏迷了三天,医院诊断为脑震荡。最后还是师父自己施法调理,所幸才没有留下后遗症。当她在电话里听完师父叙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才明白了那几天为什么电话一直打不通,她一直强忍着的眼泪终于落下来。她的心里沉沉地,有一种模糊却很强烈的不祥之感!这种难以言表的感觉曾经也闪现过,只是她不愿意承认或者说有意回避那就是不详罢了。那是师父在被四十多起官司缠身时,曾告诉弟子们在上丹田的白光中为他祈祷。她的心中说不清为什么有些异样,开始她还想,师父还用弟子们祈祷吗?转而又想,师父为什么用弟子们祈祷?难道……?!她为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接触并学习过密宗,知道密宗有这样的传说:大上师传法太多往往影响寿命,似乎是因为他们承担了一切佛法的障碍;如果他们已经完成了这一世的任务,就要离开世间!为了挽留他们继续住世,弟子们往往会举行大延寿法会,要连续多日昼夜为他们祈祷。她虽担心,却又尽量回避去和密宗的延寿法会比较,以否定或忽略自己得出结论。 在跟随师父这几年的时间里,她发现师父的眉尖长出了几根长寿眉,耳朵里也出现了毫毛,而且小腿比较细,这些可都是长寿的特征啊。她暗暗窃喜,心想,师父怎么也得活一百多岁!她自嘲曾经的大惊小怪,心中那隐藏着的担忧也渐渐忘却了。可眼下,当那种不详又重新袭来,令她的心又一次沉了下来。 对于师父的安危,她不时反映出脆弱的担忧,2005年1月,师父推出力作:《中共的致命杀手锏武器和全球战略目标》,她深知其中的利与害,忧心忡忡,不无担心地对师父讲:“这篇文章发了,您的处境会更加危险的。”师父笑了笑,起初没说话。过了一小会儿说道:“没关系,要看破生死,修好了就走。这个世界没什么好留恋的,要有出离心。” 在师父身边时,有时她也很想家,毕竟父母的年纪都不小了,也需要有人照料了。但让她担心和愧疚的远不止这个,还有因她而给父母、家里带来的骚扰和不安。2006年3月,大陆公安找到她的父亲母亲,威胁说:“你女儿再这样下去,至少要判12-15年”。当她把这个消息告诉师父时,师父对她说:“不怕他,咱们闷着头往前赶,不怕把车赶翻”。转而像是对她又像是自言自语道:“清君侧?!他们快要动手了。” 三、相传,世间有一种返生香…… 有人说,每个人心中所有的伤痛都可以用时间来抚平。这话并不假,但是对于张晓的伤痛来说,时间不再是良药。她内心中最大的伤痛,就是师父的离世!这个伤痛没有任何一种办法可以可能被抚平,这个伤和这种痛几乎不可以用语言来描述和说清,它像是一个永远新鲜,永远不会结痂的伤口,始终鲜红着,疼痛着,它在她心中已经凝成一颗丹红的朱砂,但任何时候却经不起一眼的观看或是丁点儿的触动。 她清楚地记得,2006年6月中旬,她还按师父的要求给他备置了做法术的全套用具,7月初师父确认已经收到并且准备过完88节就开始第二期的49天法术修炼。因为平时她一般都是开着手机等师父的电话,但是自从7月下旬她去了日本之后师父就再没有来过电话。到了八月初,还是没有电话!按常理说,快到“八八”节了,师父早就该布置工作了,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她沉不住气了,主动给师父打了几次电话,但是都没有人接听,以后再打,干脆就不通了!无论她怎样不停地打电话,还是如此!一种强烈的不详之感顿时像阴霾一样笼罩上来。她的心吊到了嗓子眼儿,感觉胸口一股热热的东西往上涌,她强忍着咽下去。 八月七日的夜晚,月光如银。她担心着,猜测着,祈祷着,心神不宁,无法入睡。半夜,她披衣来到院子里,竟感到夜凉如水,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袭上心头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和从未有过的压抑。八月八号那天凌晨3时至5时,她还在半睡半醒中,忽然在正东方的窗外,一轮红日中师父出现了!他侧卧在太阳的光芒里,一脸的安详,可是师父的身下,却是一片水!景象持续了将近2个小时。她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看到了师父,她的心稍稍踏实了一点儿,可心里依然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八月八号一直没有电话,她断定:“肯定是出事了!” 直到八月十七号,师父聘请的民事律师沙皮诺先生发来电子邮件,说:“你的师父张宏宝,又名唐纳德•王已经在7月31日在亚利桑那州遇车祸身亡了!”这真是一个晴天霹雳!她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猜测会不会是弄错了?当律师提供出遇难者有两个身份,分别是“唐纳德•王”和“宏宝•张”时,她才相信了!因为“唐纳德•王”这个名字是她经手改的,除了师父只有她知道。不知当时是为什么,她并没有哭,而是在头脑里迅速做着下一步的打算:“保护好修院;拿到对师父遗体的处理权!办好后事。” 三天后,也就是八月二十一号,她把当时在日本的所有的生活费,让人换成美元乘飞机到师父的家里问候,想请师奶对师父遗体的处理签字授权,还希望家人当中有谁可以作为代表去美国一起处理后事,并且为他们准备好了美元费用。这些在电话里商量好的事宜,在派去的人与师奶及其全家人见面后却都变了!师奶没有签字,也没有家人跟着去美国,只是,那美金却被留下了。她知道,这是有人从中作梗了。面对着自己被八次拒签无法去美国,面对着被人为设置的层层的困境,她想到了还被蒙在鼓里的全门同道!必须让全门知道真相!后来,她才从中领悟到:在这个世界上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们愿意相信的“真相”!为了进一步确认事情的真假,八月二十九日,她联系了律师,又通知了当时在美国的弟子,去殡仪馆专门拍了照片——师父躺在冰柜中的照片,通过邮箱发过来,她一看就哭了!眼泪无声得滚落下来。但是,马上,她止住了眼泪,她还不能悲痛!因为没有时间!师父的后事,怎么办?同其他弟子、工作人员商量后,八月三十一日,天华文化网公布了师父离世的消息! 那段日子里,她没有悲伤,异常的冷静。或许是师父遇事的冷静早就潜移默化的影响或改变了她。平日里师父常说:“无论碰到任何事情,都不要大惊小怪,要冷静面对。”此时,这句话对她来说意义非常,像是对她的叮咛,更像是对她的嘱托。师父的后事怎么办?怎么办?因为官司,因为对师父遗体处置权的争端,因为各方对遗产的争夺,因为中共多方阻挠,师父遗体一直在冰柜里存放着。这近半年的时间,是她最煎熬、最难过的。一想起师父的肉身放在冰冷的冰柜里,她的心就如同被烹炸一样,尽受百般折磨。就是在这样的煎熬中,她虽然无法去美国,但是仍旧用电话、邮箱出面联系、组织、张罗,办理着后事,直到2006年的12月23日,师父才被安葬。都说故去的人入土为安,或许,那只是对生者的一种安慰吧,若如此,她算是得到一种安慰! 1月21日,她在日本开完送别师父的追悼会回到寓所,望着师父的遗像,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觉得总算是对师父有了个交代。此时猛然明白了八月八日清晨自己看到的师父为什么身下会是一片水?师父的遗体当时已经在冰柜中了!那时还百思不得其解,现在想来,原来是师父来与自己作最后的告别啊?!想到这,她不禁又一次悲从中来,对着师父的照片说:“在您受难离世这件事儿上,抛开主谋不说,美国同样是犯了罪的。”虽然美国是一个信仰基督教的国家,但给几千万甚至上亿的人带来一生不幸的罪,不是想赎就能赎的,更何况是给这么多人的慧命带来不幸的罪,怎样能够赎得了?谁替他赎?耶稣么? 有时候她会突发奇想,师父会不会复活呢?相传耶稣不是三天后复活了吗?不是还说世上有一种香,让死去的人闻了就会返生又重活过来吗?她依稀有过这种记忆。她赶紧查了查相关资料,原来是东方朔的《海内十洲记》记载过这样一种仙药,说聚窟洲有一座神鸟山,山上有返魂树,如果砍下这种树的树根和树心,在玉釜里煮成汁、煎成丸,就是所谓的返生香。死去的人一闻到它的香气就会复活,之后就再也不会死去了。“要是这样就好了,师父就可以复活了”她苦笑着,转而悲从中来,但她依然倔强地对自己说完她想说的后半句,“而且,永远再不会死了。”说完,她终于哭了,她终于战胜了数年养成的终日时时面对危险和死亡的警惕,淡然,平静或者说是麻木,她发现自己还有悲痛,还有挚爱,还有顽强,还有伤心…… 时轮没有停歇,依旧往前运转,但有些同道至今还在质疑“7•31”,甚至把指责、刁难、污蔑、愤慨、谩骂、诬陷,欺骗等纷纷投向她!这是她始料未及的,更是万万没想到的。痛苦中她选择了沉默。她完全可以把师父的遗照在网上发出来,这是最有力的证明。不过,她没有这样做,她也不能这样做,她怕大家看了会受不了。她宁愿自己受指责,刁难,甚至谩骂,因为她深知看到那些照片后的巨大痛苦,这痛苦她不想再让任何一个人去反复承受!曾经在一位师兄的再三恳请下,她把师父的遗照通过邮箱发给他,但是这位师兄只看了一次,一句话也没说便封存了;这位师兄曾经把那些遗照发给另一位同道,照片是收到了,但是,这位同道竟然从来没敢打开过,他也多次尝试着要看一看,但是,每一次都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三年过去了,他一直不敢看,终究没有面对的勇气。可想,一位弱女子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她不仅要承受同道们的种种误解和情绪,更主要的是还要承受内心巨大的伤痛!尽管这样,她对于这些同道,并没有怨恨,她恨不起来,也狠不下去。这让她在处理起问题来不单觉得棘手,而且很痛苦,她从没想到反而是同门对她的伤害最大。乔治•奥维尔说过:“在未被证明清白之前,圣徒总是被判有罪的。”“大家在不理解的情况下都可以远离,抛弃甚至背叛师父,更何况对我呢?”她常在这样的自嘲中得以苦涩又无奈的安慰。 后来她也渐渐清楚了,有些同道所以不接受“7•31”,实际是政治高压环境下恐惧症的表现,与其说不承认师父已经离去,毋宁说不承认自己还在等待、很害怕、很软弱。实际上,大家不明白,师父这样的圣人不可能长久的停留在世上,因为他的高贵与圣洁,所以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间。是大家的需要、信仰、信任、虔诚、忠诚和依赖形成了圣人继续住世的理由,也成为了大使命的圣人与污浊的世间之间的纽带。当理由和纽带都消失了,圣人也就走了。她想让大家都明白,师父的离世我们大家每一个人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正是因为她有了这样的智慧,所以才痛苦大家的懵懂和蒙昧,也理解大家的幼稚和脆弱已承受不了太多,一个“7•31”就已经把大家压垮了——直到 2013年,还有一位同道专门到日本去问她,师父到底走了?还是没走? 越是这样,她就越觉得自己更有理由,更有责任来照顾好大家,照看好全门的灵魂,照顾好所有同道们的法身慧命,不能再继续让他们受到伤害了;所以她及时的替师清理门户,将阎庆新、何南芳、老成、妙善、明珠等一些不肖之徒或清门或公之于众,她担心如果不及时清理,这个集团中会出现“白菜效应”,即储存中,好白菜都被烂白菜给污染了;所以才耗费本已稀缺的财力、物力和精力去同何南芳继续打官司,直到2010年,才彻底破除了他们企图把中功打成黑社会性质集团的阴谋,保护了国内和国际的全体中功弟子!她在回复一位师妹的邮件中写到:“过去我代表3800万弟子照顾师的衣食起居,现在我把所有弟子当作师来照顾。”那天,她蓦地明白了:自己曾苦苦寻求的返生香,不就是如自己一样觉悟和承担的弟子们越来越多么!她相信,师父已经闻到了返生香!!师父已经复活!!! 2012年6月,天华文化集团在她亲手购建的日本基地重新举办了圆顿大法研修班!这个被修炼界誉为“摘取珠穆朗玛峰上的皇冠”的人体最高修炼的开启,标志天华文化集团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从师父1999年最早亲自传授圆顿开始,整整被迫阻断了13年的出阳神修炼,终于还是在天华文化集团大放异彩!“事业是干出来的,不是吹出来的。”这是师父常说的一句话。这里是本尊指定的天华道场,不仅有庄严的本尊挂像,严格的修炼程序,良好的后勤服务,富士山下安静、优雅而又具有强地磁的环境,最重要的,是有与本尊可以同频共振的张晓上师,自始至终以高度的责任感带功……修炼结束时,圆顿班以100%的出神率和70%的出阳神率向师父呈交了一份满意的答卷!她笑了。她觉得师父交给她的功法、文化和公司在自己手里得到了恢复!她不禁又一次想起师父曾经对自己说过的一些话和曾经的画面: 2004年4月,在天华文化网正式开通后,在几十起缠讼官司的间隙,师父即指示她建立天网的日文网页。师父对她讲,从2000年开始到美国的情况看来,美国政府已没有了里根时期对共产主义的强硬政策,相反出于利益考虑,对于和他们不合作的我们也采取了不支持、不保护、有限制的方针,短时间内我们的文化和功法难以在美有突破性发展,还是要考虑到东亚,尤其是日本会更适合我们。 2004年12月2日,师父被世界宗教法王厅特别授予“世界和平功劳奖”,并被日本弘观道尊奉张宏宝先生为正宗“晃轮大师”位,授“名誉大和尚”称号时,因身在美国的师父无法去日本领奖,就委托她作为“张宏宝代表”前去领奖。事后她在电话里向师父汇报,师父很高兴,说:“咱们这次收获很大”。师徒二人虽然远隔万里,但是并不影响他们在电话两端分别举起酒杯遥相祝贺。 2005年3月,世界宗教法王厅组织到斯里兰卡赈灾,斯里兰卡政府为这次义举举行颁奖典礼。在这之前她曾征询师父的意见,是否可以多带几个弟子一起参加,师父考虑了一段时间后,对她说:“你就当我的代表去吧。”这次令她意外的是,法王厅也为她颁发了和师父同样的奖项——“法王文化勋章”。她不知所措!她如实在电话里向师父汇报说:“师父,法王厅给您颁发了法王文化勋章。不好意思,他们也给我颁发了一枚。”电话那头顿了一下,继而高兴地连声说:“那好哇,那好哇,祝贺你!”参加领奖那一天,她的胸前带着一朵红花,红花下的绶带上,赫然印着五个字:“张宏宝代表”。 当她今天再次看到自己精心珍藏以作永久怀念师父的那朵红花时,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您放心吧,您用生命保护下来的弟子们已经长大了!我们会尽力去实现您的遗愿:‘天华文化传遍世界,中国走向和平民主,世界文明进步’。这就是我们的成就之路,愿我们此生成就!”那毫不褪色的“张宏宝代表”五个字和师父的句句话语,直到今天才显出它本身具有的意义。 2005年9月,她协助师父完成了第一个法术修炼后,师父说:“你现在是我的入室弟子了,还有很多东西要传给你,将来你也要传下去。”当时她还不明白入室弟子的重要性,现在只觉得肩上担子好重好重! 2006年2月,师父在电话里指示她:“中华文化根在大陆但已遭毁坏,保存在港澳台,发扬光大在日韩,综合考虑国际地位、经济实力、人口、文化以及国家间关系和距离,还是要去日本发展,你先去,我随后过来。”她说:“好的,我马上着手准备”。师父还讲,“你是(中功)的业主,我是你的靠山”,去了日本,要考察地点尽快建立基地,到那边后你要靠自己的力量尽快站起来,天华文化必将在日本生根、开花、结果并最终反哺大陆。3月,她将自己在香港和深圳的房子陆续卖掉,赶赴日本,购置了第一个天华基地。 冬去春来,春华秋实。师父亲自创建的天华文化一直在开放中前进着,即使在法难、师难中,也从没有封闭和停滞。不是吗?师父灵悟出的天机图;对天机图的诠释;对麒麟文化升华到天华文化的重新构架,不都是在不断吸收进取吗?是师父为后人开启了天华文化现在与未来的发展轨迹。天华后人们,只不过是按着师父不断突破和超越历史局限的思维延展下去罢了。大道文化,呈现的永远都将是精华! 在与众多同门师兄弟姐妹的电话和邮件交流中,她时常就总会近年来推出的发展观、政治观、因果律、平等律、多维生命谱等观谱律系列和超度程序和大家进行讨论。关于心传,关于修炼,关于政治,关于民主,关于爱国。有一位年长的师兄纳闷儿她这些年是如何一路走下来的?她感慨道:“当时做事时并不觉得有多苦,回头想想,能坚持下来并不容易。”还有一位可爱的小师妹在电话中冒失地问及她怎么不成家?单身是修炼的选择吗?她笑着回答:“单身不是我的个人意愿,只是合适的人还没有出现。将来如果有一天出现了,我会珍惜;如果没有,也不去强求。我听从安排。” 又一个春天来到了!她在富士山下的基地里,除了原来栽的桃树、樱花树,又种了樱桃树、玉兰,树都开花了,烂漫了整个院子。惹得山上的野鹿跑进院子戏耍……多么美丽而又熟悉的场景!她也禁不住拿起相机,拍下了曾经相似的动物,画面与背景。眺望着远处的富士山,她发现这几年自己比原先增加了好多的禁不住: 禁不住喜欢拍照; 禁不住喜欢吃辣,喜欢吃柚子,小番茄,苹果; 禁不住喜欢养狗; 禁不住还叫它们点点和满满; 禁不住喜欢沉香; 禁不住喜欢浅蓝色; 禁不住在院子里种上花草树木; 禁不住在商场里偶尔会问起加长袖子的浅蓝色衬衣,尽管至今她手里还有没寄出去的衣服; 禁不住沿用了修院的作息时间; 禁不住对下属表面上特别严厉,严格,甚至近似苛刻; 禁不住内心对所有弟子又极其慈悲,关怀; 禁不住时刻提起对别人的防范与警惕; 禁不住小心翼翼地关注时局; 禁不住那时而呈现的使命的驱使…… 禁不住长得越来越像师父; 禁不住…… 她知道,自己这些所有的禁不住其实都是在怀念一个人;她也知道,怀念这个人,已融入她的血液;成为她的全部;甚至说,她是用生命在怀念这个人。当一个人用生命来怀念另一个人时,怀念者就活在被怀念者的生命里!她就是活在师父、圣人的生命里! 2012年8月15日,她带领着同道和弟子一行人去登富士山,海拔3776米的东亚最高峰富士山山顶是她心中神圣的象征。经过5个多小时的艰苦努力,终于在凌晨4点多登上了富士山山顶,目睹了壮观的日出景观。当那一轮红日喷薄而出之时,她的心沸腾了……在丽日下,在寒风中,她和自己亲手展开了的国际中功总会的旗帜交相辉映,她们是那么的光彩夺目、神圣庄严!这个被日本人奉为“圣岳”、“不二山”的美丽山峰,在冬季,远远望去,形体对称均匀,白雪皑皑的山顶积雪,阳光下像一顶闪闪发光的雪冠,这被称为“青空一朵玉芙蓉”的白与蓝的色调,尤其让她熟悉和心动。美丽的圆锥形轮廓,昂然耸立于天地之间,是那样神圣、庄严、令人神往。她熟悉自己的这种种感觉——对本尊的神圣!对使命的庄严!对新文化开创的神往! 福泽全人类的世界新文化已经从东方升起…… 新一代天华弟子茁壮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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