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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因全
7/15/2013 9:55:2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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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社民党西东两会【洁本】 作者: 为社民党叹息, 第一回、“清队”清出“特委会 ”,“开除”开出“西东会” 上周黄道吉日,周二(2011年8月2日)与周日(8月7日)两天,社民党美西刘因全部与美东刘国凯部分别举行了两个针锋相对的大会。 从双方发表的文告上看,西部大会锣鼓喧天中透着剑拔弩张,东部大会阴风惨惨透着一片肃杀。可以说西部是欢庆解放,好不容易从“老皇帝”的独裁专制下与自我迷信中解脱出来,痛痛快快呼吸一口太平洋畔的自由空气。东部是临终关怀,特委会政变得手,交接班时刻迫近眉梢,去者满目苍凉,来者心中暗喜,进一步加快“抓特务”的清理阶级队伍步伐。 从双方公布的人数上看,西部有41名实数党员与会,东部所称的“40多位”中,实际只有6名实数党员与会,加上“全委会”宋书元等来捧场的朋友,来照相的客户,加起来也不过23位,明显西部比东部更聚人气。但也不能说东部什么都少,从报道的人数上看,东部的水分不少。东部的刘国凯水泥掺上曾大军沙子加上周育田水分,水灰比(水泥、沙子与水的比例)有了新的调整——作为刘包工头国凯主席苦心建筑的社民党茅庐,也“与时俱进”,明显染上“中国特色”,搞起了多快好省的“豆腐渣工程”。 从双方张贴的照片上看,西部多是一些年轻面孔,东部多是一些苍老背影,西部的面孔多于东部的背影。仰世界第一强国之国威,占世界第一强国之地利的社民党诸君,民主党诸君,,在大会落幕,人去曲终,门前冷落车马稀之际,不值得好好思索,深深考虑一番么? 第二回、乱敌人乱自己东边乱成一团,批因公批草庵西部池鱼遭殃 社民党西东两会,各有各的品牌。西部刘因全会议的名称有二,一是“如何在中国实现社会民主主义”座谈会,二是“中国社会民主党二大中央执行委员会和中央监察委员会联席扩大会议”,以“实现社会民主主义”为品牌,简言之,也就是以“主义”打造自己的品牌。东部刘国凯会议的名称是“中共对海外民运攻击渗透和破坏”新闻说明会,以“攻击渗透和破坏”为品牌,简言之,也就是以“肃反”打造自己的品牌。 西部的“如何在中国实现社会民主主义”座谈会,应当是执委监委联席扩大会议的头盘小菜,是铺垫,是“统一思想”。王希哲,梅威廉,刘因全三人,在会上意气风发,侃侃而谈,为“遵义会议”敲响开场锣鼓。王梅刘投之以桃,41名政治局委员候补委员,各军团司令政委报之以李。在“遵义会议”的主菜端上来后,人人鼓掌欢迎,个个举手通过,一个以刘因全为首的集体领导核心,也就是一个社民党新中央形成。 面对西部婴儿的初试啼声,东部的“中共对海外民运攻击渗透和破坏”新闻说明会,并不在乎是否有媒体采访,也不在乎是否有记者光临。草泥马戈壁,什么客气话都不要说了,什么君子相也不用装了。杀气腾腾就是杀气腾腾,这是一个呼唤“人民文革”的会议!这是你死我活的战斗会议!这是一个清理阶级队伍的会议! 这是刘国凯‘革命路线’与刘因全‘投降路线’的激烈路线斗争的继续,这是社民党与共产党的残酷阶级斗争的继续,这是“二届二中全会”“抓特务”的继续。 “抓特务”是从东部纽约抓起来的,不是从西部洛杉矶抓起来的。刘国凯抓的第一批“特务”,主要是日本特务王亭芳,是澳洲特务吕牧师,西部特务只有汪岷一人。可怜具有“百面书生”之称的汪老大哥被抓之时,西部各大佬,包括轰遍全球的西部大炮王希哲,当时也未替四十几年的老朋友放上几炮,只不过以后放了几响马后炮,汪老朋友只好灰溜溜“辞职”走路。 所以说,东部抓特务,干西部鸟事。不论人们对西东两帮人马如何评价,只要不是瞎子聋子疯子,都不可能否认“二届二中全会”是社民党的乱源。 “人民文革”的熊熊烈火之所以延烧到洛杉矶,关键在于“批林批孔批周公”,抓“周公”,抓“总后台”。国凯主席判定一切地富反坏的“总后台”是“刘公”,刘公因全隐藏在阴暗的角落,隐藏在西部农场辣木树丛的刘棚里!你们怎么不抓刘因全反而去抓曾大军!曾大军是我刘主席要“保”的,是能把国内陈晓林那批出土文物卖个好价钱的主。所以,刘主席连忙贴出第二张社民主义大字报,炮打蔡登文老头!一是拨正运动方向,二是对西部的警告,谁敢反对我刘国凯就是反党!刘国凯当时这样讲,8月7日在全委会的会场上刘国凯仍然如此讲。阶级斗争就是要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日日讲,时时讲,分分奖,秒秒讲。 要彻底革命!要“扫除一切害人虫”!要把叛徒内奸骗子草庵抓出来!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第二号走资派!走资派还在走!至于老王么,这门大炮是叫你轰敌人的,你人老珠黄,耳聋啦?眼盲啦?怎么不听指挥,破坏刘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所以,管你迫击炮榴弹炮原子炮,不听国凯主席的最高指示就是乱放炮,放横炮,就要把你打入投降招安臭水坑中泡一泡。 在这场伟大的“人民文革”中,今天你是特务,明天我是特务,合纵连横,暗渡陈仓,特委会,571工程,你他妈B,洋枪土炮,统统出台。“老皇帝”众叛亲离,局面失控。 一时间,“篡党夺权”说,“鸠巢雀占”说,“投降招安”说,如煮馊肉煮出的斑驳泡沫,翻滚在这锅臭水上。 面对这些“人民文革”的精彩画面,有人唯恐天下不乱鼓掌之,有人眼看老皇帝无能哀叹之。总之,火上浇油者众,痛心惋惜者寡。那些自以为比孔夫子马夫子还要高明一万倍的清流主流下流们,可曾知道伟光正的刘主席发动这场轰轰烈烈的“人民文革”的根本原因是什么?也就是“老皇帝”召开这个把社民党推向内乱分裂的“二届二中全会”的动机是什么?你们理解“老皇帝”杀家搭子的苦衷吗? 第三回、入党就入“社民党”,一分为三“党中央” “老皇帝”为何不好好呆在他的上书房里搞他的“雄文四卷”,偏偏要搞一个“二届二中全会”,把一个“社民党”一分为三。 “社民党初创时期,道貌岸然的谦谦君子就指天赌咒,要与做难民生意的“民主党派”划清界限。在徐主席开张的炮竹残屑中,刘主席曾经对薛主席的“反左幼稚病”大反特反,口诛笔伐。据说还与徐老前辈勾肩搭背,到FBI猛控王陈刘倪石谢唐诸小辈。 “刘国凯把“社民党”划为自留地后,曾经出现过两次分裂。第一次是国内陈晓林等一把血一把泪地控诉被刘主席出卖,刘主席则一声雷一声电地反控陈晓林等为“共特”。为了在思想领域实现社民主义的全面专政,刘主席将陈晓林等一古脑“开除”。 不久,刘主席又与爱将黄钟闹翻。各位看官,这位黄钟同志,可是刘主席,花重金,费大力,从方圆处挖来,并委以“大陆工作部”重任,在军机处行走的心腹。但说起来好笑,黄钟与刘国凯闹翻的原因,并非“路线分歧”等等大问题,仅仅是双方对社民主义老祖宗的宗谱姓氏,也就是社民党的开山鼻祖是否姓马,各有考证,各有说法的一点小矛盾。但刘主席的说法岂能被质疑?刘主席的观点岂能被反对?根据“反对刘主席的观点就是反对刘主席,反对刘主席就是反党”的毛氏(!)传统,“共特”的红帽子自然戴到黄钟头上。没等到黄钟品味出这顶红帽子的大小尺寸是否合适,“火线入党”的黄钟被“火线开除”。被刘主席抛弃后的黄部长,黄监委,也闹了一阵子“上诉维权”,不得要领。 为了巩固老皇帝的龙庭,老皇帝要将曾大军这个李莲英晋升为副主席,于是乎,就有了“二届二中全会’的精彩一幕。老皇帝在大军太监的指挥棒下含血裸奔的忘情表演,好多看官都跌掉了眼镜。诸位应当向一阔脸就变,也是一逼就脱衣的刘包工头索赔。 第四回、太监大军火线当选,断手断脚伤肝伤胆 “老皇帝”青年时代的最高理想,是当一个小官,这与他出身的那个小市民家庭有关,“社会关系的总和决定人的本质”。当小官的故事,放到后面再讲。这里要讲的是,“老皇帝”的经历,是从“当小官”的政治中开始的。远渡重洋到达彼岸后,“当小官”的政治要求无情地被“吃饱饭”的经济要求所替代。在一个富裕自由的社会里,“吃饱饭”的要求很容易满足,于是“吃饱饭”的要求上升到“吃好饭”的要求。经过一番艰辛戮力,当“吃好饭”后,改变社会地位的心理要求出现了,改变社会地位的心理要求很快回归到“做小官”的政治要求。只不过经过文化革命熊熊烈火锻炼后,凤凰涅磐,“做小官”的要求已升华为“做大官”的要求,进而嬗变为“做皇帝”的要求。 “做皇帝”,想想可以,吹吹可以,岂是随随便便可以实现的? 时也势也。好在“做皇帝”的黄粱梦发美国,自由的美国,没有皇帝的美国,号称世界第一的美国。正因为这个美国的世界第一,使全世界好多人大做“美国梦”。特别是我们那些亲爱的同胞,如同当年跑步进入共产主义一样跑步进入这个“世界第一”。布鲁克林那遍街的福建老乡中,好多人好多人就是借了钱偷渡到这个“世界第一”来做梦的。这些人做的第一个梦,不是黄金梦,也不是皇帝梦,而是绿卡梦。由于有了这种迫切的大量需要,就有了市场。“老皇帝”梦虽未实现,但“大理想”带来了“小利益”。当“小利益”满足了,就要狂奔“大理想”(可不是“奔小康”!)。 “老皇帝”狂奔的“大理想”,就是要一呼百应,人莫予毒的大理想,就是一句顶一万句的大理想,就是要反修防修防止身后出现修正主义的大理想。 所以,“二中全会”的深层原因,除了需要清一色的“举手中委”和与“高额党费”相适应的“中委空额”的经济因素外,还有这样一个属于“人之常情”的政治因素: 那就是“在三大功成身退后”,要有靠得住,信得过,你办事,我放心的可靠接班人。“老皇帝”要为接班人保驾护航,要帮助“接班人”清理班子。要清除“社民党中的周恩来”刘因全,要清除“八面玲珑会搞修养的刘少奇”汪岷,要清除“风生水起才华横溢的大喇叭陆定一”梅威廉,要清除“以资产阶级法治压社民主义党治的绊脚石彭真”蔡登文。要坚决反击王亭芳煽起的为国内党员鸣冤喊曲的“右倾翻案风”!要坚决反对王希哲篡党夺权的“反革命妖风”! 但老皇帝把以上社民党的诸位精英统统打翻在地,并踏上一只脚后,放眼山寨,大吃一惊,“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诸味看官,妙就妙在“依旧”二字,桃花依旧笑春风。“老皇帝”可以与人斗,但很难与天斗。与天斗,不是其乐无穷,而是苦恼无穷。主席人面不在,执委桃花依旧,民主春风不息,就是与天斗的结果。 特别是曾大军、吕易的“571工程”实施后,签下城下之盟的“老皇帝”兀然恢复青春,摇身一变,变成戴上了通红通红的红宝石皇冠的“儿皇帝”。穿上了曾主席敬献的、以完成“特别任务”为目的、为主席量身打造的“皇帝的新衣”后,“儿皇帝”连“打烂就打烂,大家吃稀饭”的耍泼耍赖遍地打滚的自由都失去了。 诸位看官能体验到这其中的痛苦,其中的苦衷吗? “儿皇帝”有何特效药可以解除这彻心彻肺,伤肝伤胆,断肢断指的痛苦呢? 第五回、大尾主席瘾入膏肓,大军敬献专制独丸 诸位看官,上文说到,自从“老皇帝”与曾大军“特委会”签下了城下之盟,返老还童,当上“儿皇帝”后,在大军主席的谦恭笑容下只能忘情裸奔,连江青被判死刑后耍泼耍赖遍地打滚的自由都失去了,心如刀绞,神志昏乱,加上“二中全会”上伤肝伤胆,断肢断指的严重内伤,急需灵丹妙药来解热止痛,补中益气,度过难关。 世界上真有这种特效药吗?看官不知,针对“老皇帝”的症状,还真有此药。 在讲到这种神奇的特效药时,想起几年前听到的一则传闻。那就是中国大陆的一些不肖警察,如果碰到染上毒瘾的罪犯最为高兴,因为在其毒瘾发作时不用刑讯逼供,也不必精心诱供,通过毒品就可以轻而易举控制对方,要他脱裤子不敢脱衣裳,要他翘屁股不敢翘脑袋,此时,朋友可以卖,父母可以卖,老婆孩子可以卖,他自己全身上下,无一穴无一孔不可以卖,要啥口供有啥口供。这叫“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 都说“老皇帝”有病,没有说到“老皇帝”有瘾。其实“老皇帝”病重瘾大,要治病,先过瘾。谈到一个“瘾”字,“老皇帝”的“瘾”不仅不小,而且根深蒂固。 何谓“根深蒂固”?原来“老皇帝”此瘾由来已久,长达四十五年。话说四十五年前,伟大领袖毛主席号召造反,那时“老皇帝”尚小,少不更事,不但没有理解伟大领袖的谆谆教导,反而扭着小光腚当了一个小小保皇派。由于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小光腚被马腿狠踢一脚,这一脚把小光腚提醒,连忙改换门庭,出卖恩人,把挂在白衬衣上的“保皇牌”偷偷摸摸换成“造反牌”。谁知三年造反不成,等到伟大领袖毛主席进入纪念堂后,复辟的大保皇派拎起叛变的小保皇派的干部装双折领,轻轻一扔,扔进“三种人”垃圾堆。这一扔,扔得糊里糊涂,不知叫自己保皇派好,还是叫自己造反派好。为了搞清身份,也是为了重新镀金,把人家老王的“人民文革”盗来,“研究研究”一番。 在“研究”中,越研究越觉得主席伟大,主席英明,主席光荣,主席正确,主席主席主席主席,在主席不朽的腐尸上,慢慢染上“主席”毒瘾,随着对“人民文革”“研究”的深入,“主席”毒瘾越来越深,深入膏肓,深入骨髓。 曾主席不是国内那些不肖警察,也非高喊救人但眼高手低的革命委员会庸医。曾主席是谁?曾主席是家传绝技,经过特殊训练的回春妙手。君不见小曾给老刘下的灵丹妙药,名曰“独裁专制丸”,一日一次,每次一丸,须到午时三刻,面对天空那轮略微偏西,光芒万丈的红太阳,以“小肚鸡肠酸梅汤”送“独裁专制丸”入口,一口独吞,方为有效。 曾主席为何要给“老皇帝”喂此神奇的独药(“独裁专制丸”之专用简称)?因为“老皇帝”的瘾,不是白粉冰毒摇头丸诸瘾,而叫“主席瘾”。而此瘾非“独裁专制丸”不治。 据说此独药,遵从我中华民族五千年的光荣传统,使用我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精髓,在斯大林大元帅肃反炉中,用三千万反革命分子鲜血,经过四四一十六年熬炼成汁,再用毛泽东小高炉,用八千万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三反分子五脏六腑,花上比大元帅的十六年还要多上一年,也就是一十七年床上功夫,烘干研末,掺入社民主义自由民主互助公正的大黄蜂蜜,密制成丸。 曾主席就是每天给“老皇帝”喂食此独丸,维持“老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诸位看官,只见“老皇帝”在曾主席无微不至的关怀下,服用此独丸后,容光焕发,满脸涂蜡。不知是手到病除,还是回光返照? 第六回、阿谀奉承溜须拍马开启小官道路,卖友求荣无限上纲奠定大棍人格 各位看官,话说曾主席每天午时三刻,都要将颤颤萎萎的“老皇帝”从布鲁克林的“上书房”中扶出,只见年近七十的“老皇帝”,面朝高悬中天的红太阳,五体投地,三叩九拜后,含着极度渴望的眼神,对着曾主席张开那掉了大牙的干瘪嘴巴。此时,曾主席会小心翼翼,东掏西掏,从贴身红兜肚下某个神秘处,掏出一粒猫屎大小、暗褐色的“独裁专制丸”,用中指轻轻塞入“老皇帝”那黑糊糊的洞穴,然后用一把烧有少奇同志画像的白瓷汤匙,从一个一磅装的草绿色搪瓷缸中,一匙一匙将灰蓝色的“小肚鸡肠酸梅汤”喂入“老皇帝”臭烘烘的口腔中。 诸位,只见这个草绿色搪瓷缸,缸口破损,边缘掉瓷,露出一层层鸡屎色斑斑铁锈。草绿色搪瓷缸的左右两侧印着臂戴“红卫兵”袖章的伟大领袖毛主席画像,颜色大多残褪变黄,看来颇有些年份。 提到这个草绿色搪瓷缸,说来话长。那是四十五年前,“老皇帝”尚未染上“主席毒瘾”的青葱年代,他父亲见长子失学在家,无所事事,终日游荡,也不是办法,就通过女友赵佩兰走后门,找到赵的老公、时任广州郊区税务局的局长廖国雄帮忙为儿子安排工作。廖经不起枕头边狂吹的的台风,利用手中的权力,将小刘收为偏房,成为一名“妾身未明的编制外的黑市干部”,一个小小沙河所的“助征员”。 因为这种裙带关系,小刘很快“被局领导所重视,并被列入了培养对象”,“ 开启了我对另一种人生道路的设想”。小刘那时的“人生道路的设想”是什么?请看小刘的精彩自白: “……我想,今后一方面要继续勤勤恳恳地工作,做出成绩,另一方面也去装个“要求进步”的样子,能入党就入……爬上一个县委书记或县长的位置”。 诸位看官,正当小刘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使尽吃奶的力气向上爬的当儿,“我还没来得及写入党申请书文化革命就爆发了……基于前一阶段受领导“培养”的政治惯性……做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打手,并被群众视为保皇派。” “也是七月间,某日,局长廖国雄满脸严肃地召集局本部全体干部开文化革命动员大会……文化革命运动领导办公室由他和局政治办公室的干部黄潜、邹樽端组成。……几天后黄潜、邹樽端召集几个政治积极分子开秘密会议,我是其中之一。会议把局本部的四十几个人进行政治排队,看其中哪一些可能是隐藏的小吴晗、小邓拓、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会议得出结论,排在首位者是稽管科的郭书恒。” “运动正式开展。我们这几个政治积极分子们都依照运动领导办的旨意把矛头指向郭书恒。局里其他干部一看这阵式都明白,这次运动局领导是要把郭书恒拿出来交账了……几天之后,郭书恒已彻底变了一个人。非但那常见的诙谐笑容不再重现他脸上,而且面部每一片表情肌都充满了忧伤和惶恐。原来十分丰腴的脸庞和身躯都迅速消瘦下去……而我们几个运动积极分子则被运动办出红榜列为革命左派,算是一种政治奖励、政治荣誉。” 诸位看官,据说这个左右两侧印着臂戴“红卫兵”袖章的伟大领袖毛主席画像的草绿色搪瓷缸,就是“运动办”当时奖励给“出红榜列为革命左派”的“政治积极分子”小刘同志满载“政治荣誉”的奖品。 因此,小刘同志终身珍藏这个光辉岁月的纪念品,这个纪念小刘同志从“政治积极分子”成长为“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打手”的纪念品,这个纪念小刘同志成长为 “从一些人眼神中的冷漠乃至火气也明了许多群众对我的憎恶”的“保皇组织中一分子”的珍贵纪念品。 诸位看官,别看当年的小刘年方三七,这位平日里满面笑容,“要求进步”的“政治积极分子”,一旦成为“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打手”,为了爬上“县长、县委书记”的“小官”位置,翻脸如翻书,马上丢掉四十五年前就开始使用的“谦谦君子”伪装,在运动中也极凶狠: “ 在这揭发、批判过程中……由我挑头把计统科干部张昌柳推上运动对象的地位……张的内心对现实有着强烈的不满……他是个天分甚高的人……他不屑谄媚奉迎…… 令我不满的是张的大字报中竟有涉及我的意味。我暂时忍着,不料张还有续篇,说税政科里互相标榜之风很盛,有人对科领导处处迎奉,一幅阿谀奉承相。我明白他是在指我。当时未满二十一岁的我的确是年少气盛。勃然大怒之余,回敬了张的大字报。我努力回忆张在日常工作生活中所有可以上纲上线的言行加以揭露抨击。由於我是政治积极分子,有人看到这种情况以为这里面有上头的授意,要多增加一个交账对象,於是也群起写张的大字报……张一度成为运动对象则完全是我的所为。张憎恨我亦是顺理成章的。说来在我逐渐被局领导重视并列入政治培养对象以后,局里一些人就对我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我体会得到在他们表面敷衍的笑容后面是提防乃至憎恶。但是,为了实现我将来能成为一名共产党好小官的设想和计划使我不去顾及这些了。张对我和陈荣荪有双倍的憎恶,故写了明打陈,暗打我的大字报。他万万没有想到因此会遭到我猛烈的还击。 ” 诸位看官,人说“从小看大,三岁看老”。从当年“资产阶级反动路线黑打手”对同事无耻地乱扣帽子,凶恶地乱打棍子,完全找得到现今他把陈晓林等一众打成“特务”后廉价转让,把卞大刀小平头用得刀钝头破后降价出卖,树西部为敌后血口喷人,无限上纲的轨迹。 “资产阶级反动路线黑打手”沿着这条轨迹,一路走来。从小刘走到老刘,从老刘走到“老皇帝”,走到今天众叛亲离,形影相吊,被人挟持,含血裸奔,今后还要走到何处? 第七回、刘主席含血裸奔惨遭井冈山无影脚,毛主席腥臭脓痰痛射越秀山伪君子 各位看官,上文提到“老皇帝”沿着当年“资产阶级反动路线黑打手”对同事无耻地乱扣帽子,凶恶地乱打棍子,现今把陈晓林等一众打成“特务”后廉价转让,把卞大刀小平头用得刀钝头破后降价出卖,树西部为敌后血口喷人,无限上纲的轨迹,一路走来,从小刘走到老刘,从老刘走到“老皇帝”,走到今天众叛亲离,形影相吊,被人挟持,含血裸奔。人们不禁提出一个问题:回光返照的“老皇帝”,今后要奔向何方? 提到“回光返照”四个字,人们马上会想到,“刘主席”下一步应当使用毛主席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终极目标的速度,使用同宗兄弟刘翔百米跨栏胯入社民主义终极目标的速度,裸奔到毛主席那里去,裸奔到伟大领袖,伟大导师,伟大统帅,伟大舵手毛主席怀抱中去。提到“裸奔”到毛主席那里去,又出现了一个问题: 毛主席接纳不接纳“刘主席”? 尽管“刘主席”是忘情含血裸奔,但毛主席他老老人家还真的不接纳“刘主席”他老人家。只见毛主席他老老人家用眼角余光斜瞟了一下匍匐在地的“刘主席”他老人家,点燃一支熊猫牌香烟,操着一口长沙白话笑道: 你不是“刘主席”吗?你这位“刘主席”凭么子与我们那位刘主席比?我们那位刘主席搞工人运动出身,你这位“刘主席”靠溜须拍马起家,提到拍马屁,你连马屁股都够不上!你这位“刘主席”连拍我们那位刘主席的马仔马孙马重孙的资格都够不上,么子比?比?草泥马戈壁! 你不是自我感觉良好,自以为很尾大吗?你小子能跟我一样,爬雪山过草地,打老蒋反美帝,无产阶级文化革命,一直革到老婆被打成反革命。你小子要知道,我老毛分田地分的是真金白银,打土豪打的是真刀真枪。你灯笼挂高一点,眼珠子瞪大一点,子珍李进,玉凤闻生,我们杀声震天,床动帐摇,玩的全是成人游戏。你只会清谈自慰,算个么子名堂?说你是书生你脸不白,说你是响马不会使刀枪,说你是三姑六婆你还没长大,成天在那里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开除这个,开除那个,全是三岁小儿郎拉歪小眼睛压塌小鼻子扮老虎吓唬人,真是对“主席”两字的亵渎!与我华丽壮观光芒万丈的冲天大尾巴比起来,你这小子正在尿裤子,小屁股上只有呛鼻子的尿骚,哪有半点小尾巴影子?么子比?草泥马戈壁! 说着说着,毛主席他老人家来了火,喉中咕咚咕咚一阵痰鸣,说时迟,那时快,一口深绿色浓痰从口中飞出,只见匍匐在地的“刘主席”连忙张开那张瘪嘴,歪着头接下毛主席的浓痰,急急一口吞到腹中,眨巴着昏花老眼,狂呼万岁,叩头不已。坐在高台上的毛主席看了好笑,问道: “刘主席”,我这口酽痰其臭无比,连我的亲密战友优秀学生林彪同志都退避三舍,你为何如此迫不急待一口独吞? 只见匍匐在地的“刘主席”一阵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后,上气不接下气地唱起: 亲爱的毛主席,我们心中的红太阳……您的芳痰融入我的血液,您的香屁充满我的肺腑。林副主席的571工程您老人家没有享用,我们扮家家时曾副主席补上这美妙的一刻。您老人家的百花齐放阳谋我无法模仿,但您老人家的反右倾翻案阴谋我深有心得。您老人家当年有一位“周公”,我当今也有一位“因公”。周公南昌建军,因公洛城建党。您老人家对周公心怕怕,我对因公也心颤颤。伟大导师教我当面说得好听,伟大舵手教我背后又在搞鬼…… 诸位看官,只见“刘主席”唱着唱着,声嘶力竭,老泪纵横,竟然唱不下去了。 毛主席见此“刘主席”这番模样,也有几分奇怪,吐了几个烟圈,哼着鼻音问: 小刘子,么子唱不下去了?何事如此伤心? 小刘子,也就是“刘主席”,一听龙言,忙不迭用那深蓝色干部服过短的袖口擦拭挂满老脸的泪珠口水,叩头道: 敬爱的毛主席,呵呵……学生……呵……在下……呵……卑职……呵呵……奴才……不是难过,而是喜极而泣。因为我曾经对我们那儿的“因公”使用过伟大领袖的背后捣鬼术,活学活用,颇为成功…… 毛主席听了一乐,又吐出几个烟圈,发出最高指示,命“刘主席”说来听听。 诸位看官,只见“刘主席”听了毛主席的最高指示,如同吞了白粉,一面狂叩其头血流满面,一面将他在反击“右倾翻案风”一役中对“因公”大耍阴谋诡计的“光辉战绩”报告如下: “2009年,你打电话来给我,要求修改党章,在党章里加一条:“社民党不设副主席”我婉拒了你。 此后我深为洞悉你是要巩固你的“老二地位”,使我卸任后,主席一职非你莫属。但你不是我的心腹,我看你不行,我就不想让你掌控社民党。 2010年年底我设想举行二中全会,增设副主席,就是要改变你的所谓“二把手”地位。为我在“三大”卸任后你不能独大做组织安排。 我要让太监曾大军接班,他爸爸是老共部级官员,他和刘少奇的女儿上过床,和太子党关系深厚,将来,我要靠他投奔中共,捞个政协委员当当,也不枉我搞社民党一场。 诸位看官,只见伟大统帅毛主席还没听完“刘主席”沾沾自喜的诉说,眉头一皱,非常不屑地打断“刘主席”的喋喋不休,长叹道: ……呵……呵……这就是你的尾大?……小儿科呐……么子搞的……我播下去的是龙种,么子尽收到些跳蚤?而且是断脚断手的跳蚤?……滚蛋!快滚!我这里不收留你! 说罢,喉中又闻咕咕痰鸣。 诸位看官,“刘主席”一听毛主席喉中翻腾的咕咕痰声,又歪着脖子张开那干瘪的老嘴等待毛主席的赏赐。毛主席见状,一面喘息,一面艰难地说道: ……这口稠痰也不给你……你不配…… 诸位看官,只见伟大统帅毛主席一面翻着白眼,难过地将那口浓痰费力嚥下,一面飞起一腿修炼了七七四十九年的井冈山无影脚,一大脚踢向匍匐在地的“刘主席”两腿间之要害部位,只见小刘子,“刘主席”,惨叫一声,双手紧抱小腹,横空出世,狠狠地朝阿鼻地狱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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