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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金
6/9/2012 12:46:0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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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邮递】20120609 柴玲请闭上你的嘴;谁来宽恕你;三妹給柴玲的公開信;柴玲出卖吧,请不要以耶稣的名义;学运女领袖(柴玲);柴玲是八九的公众人物,对民族的大悲剧,她无权说;六四死难者和上帝都成为道具;柴玲,道义上无权卑鄙背叛,法律上有权卑鄙背叛;为什么不能原谅邓小平李鹏?(驳柴玲);王丹:紧急声明 ~~~~~~~~~~~~~ 柴玲请闭上你的嘴 大陆 斯凡 惊闻六四23周年之际,原北京学运领袖柴玲女士,发表了原谅邓、李和戒严军人的公开信。柴玲以她皈依基督的名义,要求用基督文化,宽恕文化去对待他们。请问柴玲,你这个话代表谁?是代表六四的参与者吗?还是代表六四那些逝去的亡魂? 我要问柴玲,你凭什么去宽恕? 23年来,受难者经历的悲痛,你感受了多少?你的那么多六四同道参与者,有的当天就倒在了现场,可以想象,至今他们无法闭上他们愤怒的眼睛的,有的身体残缺,正在忍受着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苦难,尤其是受害者的父母,这么多年来,有的因为看不到希望,而选择了陪他们而去的路。更有很多普通学生,受到清算。有的被学校开除,有的受到就业歧视,至于那些被劳动教养,被判刑的全国各地的学生领袖或者各地的示威者,包括很多工人和城乡居民等等,他们所受到的非人磨难,是你一句宽恕就可以原谅的吗? 没有六四,就没有“黄雀行动”,就更没有你柴玲今天可以在海外享有着西方文明和舆论自由的话语权,你今天来谈宽恕,那么请问,六四是你个人和他们之间的恩仇吗? 曼德拉曾被关压27年,受尽虐待。他就任总统时,邀请了三名曾虐待过他的看守到场。当曼德拉起身恭敬地向看守致敬时,在场的所有人乃至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他说:“当我走出囚室、迈过通往自由的监狱大门时,我已经清楚,自己若不能把悲痛与怨恨留在身后,那么我仍在狱中! 不错,你可能把你自己当成了政治家了。政治家的抱负允许矫情,但是学者的天职是探究真相,个人可以宽恕个人,历史却不会饶恕任何罪恶。 你认为你信了基督,就可以谈宽恕,那么请问二战后,纽伦堡法庭,对纳粹罪行执行审判的人,难道都是不信基督的吗? 在没有真相的前提下,去谈什么宽恕,就是对受难者的极大不尊重。曼德拉可以把悲痛与怨恨留在狱中,而你柴玲没有资格说这个话。 你要问我为什么对你这番话严重不满,那是因为我经历了你没有受过的苦难。你可以矫情,而我必须探求真相。你是北京高自联21位被通缉的学生领导之一,我是南京高自联十余位被通缉排在第N位的学生领导之一,你是黄雀行动后到达美国的学生领袖,而我们是放弃黄雀行动营救,并坚持在中国探索民主的那批不屈不饶的人。因为我们坚信,并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到美国,去建设中国民主的。 我们坚持下来,当然就是做好了要付出代价的,南京所有高自联的领导,没有一个从南京流亡海外,就是我们当时商量和讨论的决定。我们拒绝黄雀行动的结果,就是大部分人被关押,我本人是89后被审查,继而被政府判刑,先后关押过多个看守所,并在监狱里服刑,关押到97年香港回归后才出狱的受难者。和我一起,有太多相同经历的优秀学子们,在他们在经历了不同年限的关押后,却从来没有放弃过自己的信念,因为我们一直在探求真相。 在这里我只能对你说一句,好好读你的圣经吧。你个人可以宽恕任何人,但是历史不会饶恕罪恶。23年已经过去了,我们也已经人到中年,虽然我们每个人都是渺小的,不过是历史的匆匆过客而已,但作为学生领袖,是要有担当的。必须对历史负责,并踏踏实实走好每一步。与你共勉! 斯凡 2012.6.6 备注:我第一次给海外网站投稿。此稿为首发 --博讯 ------- 柴玲,谁来宽恕你 斯凡 6月6日发表了《柴玲请闭上你的嘴》一文之后,引起了很多故友和公知的讨论,言犹未尽,故再发此文以补充。 柴玲在她的公开信里面说道:“我原谅邓小平和李鹏。我原谅士兵们冲进1989年天安门广场。我原谅目前中国的领导下,继续压制自由和实行残酷的独生子女政策”。 看到这段话,我十分的惊诧,你能够说出这样寡廉鲜耻的话,是因为你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美国沐浴着自由的春风,动辄以六四功臣,学生领袖的身份在西方招摇显摆,你还记得你曾来自冰封的中国吗? 如果你当时选择留在了中国,那么当你经受过每天被跟踪,被监视,被调查,你每一个电话,每一个朋友,甚至你每一个私人之间的亲密言行,都被警察严密掌握,你还会说出宽恕他们吗? 如果你当时选择留在了中国,那么当你经受过被关押,被审讯,被逼供,被羞辱,在看守所,在法院,在监狱,在被一群狱警手持警械,威逼你蹲下甚至是跪下的时候,你的尊严经受着人格的震颤的时候,你还会说出宽恕他们吗? 如果你当时选择留在了中国,即使你坚持到出狱后,也不能随便选择你想居住的城市,不能选择你想从事的工作,你的亲朋好友不能和你有正常的往来交流,你昔日的爱人因为你给对方带来的前程上的影响,和你一刀两断,划清界限,甚至变成了你的仇人,你还会说出宽恕他们吗? 你居然会说出你每天在为邓、李和戒严军人祈祷的话语。我想问,哪些飘逝在六四广场上的冤魂,你为他们祷告了吗?哪些失去亲人的天安门母亲们,你为他们祷告了吗?哪些为理想和民主献身的,把青春全部送在了囹圄里面,在牢狱里受尽身心折磨的六四学子,青年教师,城市平民,你为他们祷告了吗? 在几年前一部叙述六四的纪录片里,你表达了你当时自己不想死,但觉得有必要让大批人去死——因为这样才能引起震撼来产生革命。也就是说:作为一个学生领导人,你要用别人的鲜血来打开民主的道路。你有没有扪心自问过:谁来宽恕你? 可以说北京城里牺牲的和我们这些留在国内还没有来得及牺牲的,就是你希望的这些献身者。但这不是你自鸣得意的结果,而是我们为民主奉献的结果。要奋斗,就会有牺牲。我们从来就没有怨悔过,比起广场上哪些已经为民主献出生命的遇难者来说,我们仍然活着,还能为理想继续奋斗着,就已经是最大的幸运。 因为六四后被通缉和追查的原因,你和很多民运人士,到达了西方,为中国的民主事业保留了一批骨干,我们十分尊重你们的选择。 我们始终关注你们在境外对中国的民主事业所做的每一件事情。 但是,我个人始终认为,中国的民主推动,决不在西方,更不在美国,境外仅仅是保护了你们的人身自由,但民主思想家的产生,民主精英活动家的塑造,有着太多的因素,不仅要有个人魅力、学识才华、也要有道德涵养、苦难磨砺来产生,但无论如何不可能像你这样的所谓民主精英,用宽恕一个根本就没有丝毫悔意的荒唐逻辑,在境外来建设自由民主之中国,我看就如同在沙漠里行舟。 请放弃你的轻浮和浅薄,更不要试图继续去哗众取宠,你口口声声要宽恕,请问宽恕的前提是什么?曼德拉宽恕狱警,是因为狱警已经停止加害,种族隔离已经结束。教皇约翰?保罗二世到监狱看望在梵蒂冈圣彼得广场开枪的土耳其人刺客阿加,并对他表示宽恕。是因为刺客为自己的行刺行为感到心神难安,但他最终“理解了在他的力量―――开枪和杀戮的力量之上,还有一个更为伟大的力量”的时候,深深的为自己的行为忏悔。 这就是我要你去好好读你的圣经的原因。因为你做一个修女都还没有合格,就更不要说去做一个圣女了。 斯凡 2012.6.8 --[博讯] ------- 三妹給柴玲的公開信 (三妹註:我認為,這種公開信形式與柴玲的寬恕的公開呼籲,都不屬於個人的事情) 柴玲: 謝謝你群發給我的文章《再談寬恕》。裡面長篇大論地摘抄聖經,以一種極端教條和僵化的宗教思維方式來談論中共六四屠殺,這就使別人完全無法與你討論了。 你把宗教观念带进政治领域,就如同在刑事案件中,把个人的宗教理念与罪行辩证搅在一起,用宗教意义上的饶恕罪人的仁爱之心去取代司法的实施,取代对公正的捍卫。 這也是新教徒常有的走極端心態。有人稱這種心態為新教徒綜合徵,也有人稱這種心態為自我信仰最高尚最真理綜合徵。大多數犯有這種綜合徵的人都會把這種極端心態帶入生活的方方面面,任何生活小事都要抬出上帝和聖經,自己表現得高高在上,振振有詞,令人不知所措。 但是,在六四屠殺這樣的國家犯罪的大事上,也抬出上帝和聖經,當事人和追求自由的人們一定會對這種胡言亂語猛烈抨擊。即便你再寫幾篇論寬恕的文章,也不會得到諒解,因為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是不能用寬恕來混淆的。小布什是虔誠的基督徒,但他在反恐和打擊本拉登的事情上絕不手軟。 你僅僅以“我的宽恕是个人的,是來自一顆被耶稣的爱而转化的心。”來解釋你的行為,這是解釋不通的。如果只是一個個體的兇手殺了你的親人,那是你個人的事情,你寬恕與否殺人犯,跟別人沒關係。而你是公眾人物,又曾經是六四學生的領袖,在談到中共政府屠殺這樣巨大的國家罪行時,你的講話就不可能是個人的事情,你這種公開呼籲的形式也不是個人的,它關係到多少死去的無辜生命和無數仍一直被中共迫害的追求民主自由的人士。望你三思而行。 祝好 三妹 --- 同意三妹观点。所有“无敌论”“爱敌论”“无前提宽恕敌论”都只是从宗教层面﹑终极精神层面去理解。而这些虽与现时政治斗争有精神层面联系,但不是现时政治斗争中的口号和行动指导。“打倒专制!自由属于人民!”是时代最强音而响彻全球。专制者是残暴的,在其面前任何政治幼稚和懦弱才是我们心中的大敌。路还长,牺牲就在前面。 北京查建国 ------- 这就是我对柴玲宽恕论的理解 虎啸潇湘 同类那残缺的尸体就在羊群的身边,未死的绵羊们身上的伤口还在淌血。面对着的是恶狼阴森残忍的目光和锋利无比的獠牙与魔爪,绵羊们在恐惧中寻求着怎样团结起来赶走恶狼的方法。当群羊们开始消除了恐惧的时候,当恶狼感觉到对羊群的控制有些力不从心的时候。魔鬼再一次出现,魔鬼化妆成神,用神的话语告诫羊群,你们要爱,你们要宽恕。 --<独立评论> ------- 柴玲出卖吧,请不要以耶稣的名义 张朴 二十三年前的柴玲,还算得上是一美女,六月四日北京市民和大学生在中共的屠刀下血流成河时,她位居天安门广场总指挥。那时的她,在中国许许多多的老少爷们儿心中,形象差不多要赶上法兰西的民族英雄“圣女贞德”了。 随后这些年,她与封从德离异,躺入山姆大叔怀里,养了几个娃,远离民运,甚至还说过这样一句话:为中国人去奋斗不值得。但在我心中,柴玲还是那一美女,形象依旧的高。 后来呢,就在六月五号的昨天,我突然看见报道,称她在美国一家时政新闻网刊上写了这么一段话:我原谅邓小平、李鹏。我原谅1989年袭击天安门广场的士兵。 刹那间美女变成了丑八怪。我内心的痛,无以复加。 2009年成为基督徒的她,圣经大约读了几遍,忽然开窍了,要学习耶稣宽恕那些把他钉在十字架上的士兵。孔子说:四十而不惑。柴玲快年过半百了吧,理解基督教教义的智力,莫非只有小学生的水平? 圣经载:摩西带领族人逃亡,面对波涛汹涌的红海,背后是穷凶极恶的追兵,他施展神力使波涛让路,族人得以通过,然后再使波涛合拢,吞没追兵。请柴玲问问摩西为什么要淹死成千上万的追兵? 美国以基督教为国教,2001年9.11事件中,几千美国人被恐怖分子杀害,十年过去了,美国仍在全世界追杀恐怖分子。请柴玲劝劝奥巴马宽恕这些恐怖分子吧。当然,如果你不怕被美国人赶走的话。 中共执政六十多年了,令八千万中国人死于非命。从毛泽东、邓小平,到李鹏、江泽民、胡锦涛,为了维持政权,他们永远不会放下屠刀,永远不会立地成佛。 柴玲向屠夫们抛媚眼,真比婊子还不如。婊子虽出卖肉体,灵魂尚存,杜十娘、李香君至今为人们传颂。作为当年天安门广场学生运动的领袖,你出卖的是灵魂。 出卖吧,那是你的权利。但,请不要以耶稣的名义,请不要玷污基督教。 ------- 学运女领袖(柴玲) 陶杰 前高层官员纷纷出版“回忆录”,为自己开脱,力陈二十三年前之广场暴力镇压,与本人无关,全是那个死了的总老爷子独自的责任。到了这等田地,当然拒绝认帐,如同纽伦堡大审,席上被告一口咬定当时只是执行希特拉的军令。一层层“奉命执行”下去,到了最底层,连电影“读爱”里那个不识字的前纳粹监仓女看守──还记得女明星琦温丝莱演的那个角色吗──都是受蒙蔽、被利用的小帮凶,近来有一种理论,对于此等愚昧的群众,呼吁要多加包容怜悯。 今年海外女流亡份子,又自称信仰基督教,她已经宽恕了当年拍板开枪的总老爷子。 这就出现了很滑稽的新逻辑:最上面的罪魁要宽恕,最下层的愚民帮闲也要怜悯,那么纽伦堡法庭和东京法庭还审什么?每年一度,你又点烛光来做什么? 最该“平反”的,如此乾坤挪移之下,变成了总老爷子和身边三两头号人物。 这位嫁了洋人的女士当年在广场,在最后一刻,流出一卷录音带,哭诉暴力,但叫其他同学留守,其他人都去死,除了她自己,因为她是领袖,她的生命比别人重要。 二十多年前尚可说是无知,洋人老公嫁了这许多年,在美国的大学毕业,智商应该有一点点长进,可是完全没有。即刻引发很合逻辑的中国阴谋论:这个女人想回她的国家做生意了,她在向对家送暖示好。 这就是国运的问题:独裁者比人家坏,革命者也比人家自私,“知识份子”比人家蠢。都连好心想帮一把的“外国势力”也暗自摇头:养这个女人许多年,白费了许多米饭。 法国大革命审判国王,革命党都认为国王路易十六勾搭欧洲王室反攻革命政权有罪。该不该判死刑,却有尖锐的争论:一派认为算了,应该宽大为怀,把国王终身流放出境,这派渐占上风,最后投票表决。每人投票时都讲出赞成或反对的理由:国王罪不至死,即使有罪,也应宽恕。当革命领袖罗伯斯庇尔投票时,只说了一句:“国王必须死,因为共和国要生。”全体都静了下来,然后形势逆转,以后的人都一面倒投了死刑票。 法国不但有第一流的红酒,也有第一流的革命理论。从政的人,首先必须无情,而且是先对自己无情。其次是要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包括宗教信仰:当他告诉你他是教徒时,此一身份,只是一层包装纸。 但像这个问题女人的宽恕之论,你要过滤她的怪论,必须以十分的犬儒来做武器:她不是白痴,必是极度的自私,以她从前“你们都去死好了,我不能死”的纪录,有此打算,是自私,革命领袖自私,革命必败;有此动机而讲出来,则是白痴,所以这个女人自私与白痴兼备,可是却一度受到崇拜,一个国家的国运差成这样子,真的很难置信。 ——苹果日报 ------- 柴玲是八九的公众人物,对民族的大悲剧,她无权说! 孙丰 柴玲,历史已记下她的名字:是八九民运的领袖之一,但领袖这个词有是从素质能力上看,还是从实际所处位置上看的区别。柴玲名气于八九年民主大潮中,其智慧所达到的境界与位置是否相符并不是必定。老实说她的阅历与才气担不了这个名声。历史伟大的事变往往有一些偶然的要素,有时领袖人物未必合格。虽不能说这里发生了什么阴差阳错,因为这一伟大事件是不可抗拒的历史进程,无从避免。但历史事变里总有意外因素,这种实与名的不完全统一的事也很自然。发生在中国(实则是整个共产主义世界)的这场波澜壮阔的伟大觉醒也在证明了: 人类历史的一般进程是一回事,重大历史事变的外貌则是另一回事。 历史的一般进程受不变的规律的支配,是必然的,在某种程度上和某种范围内是可以精确分析和预见的,是非人力所能及的。“历史事变是由某种潜藏着的盲目的力量鼓动着,可这种盲目的力量又是按照确定不移的原则来发生作用的,因而八九民主大潮是必定要发生的,这证明了历史是一个合乎规律的前进过程。但是,历史的伟大事变却往往包含着一些无从捉摸的因素。因为:一般进程说的是历史前进的趋势,考察的是形成的原因,而潜藏着的盲目的力量做为原因它无形无象,不是感官所能面对,当然也不能人工操作。可事变却是能够面对,是人的感性能够感应并知觉的,是可操作的。对历史一般趋势的研究靠的是思维,而事变却是靠调查、记述,是外感,因为事变有形有象。这两个问题虽属同一课题,却应分别地研究,因它们各有原则。不久前此坛有文《 时势造英雄而不是相反 》,要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但“时势”不是很贴当,应是“历史前进的必然趋势”。 八九民主风暴无从避免,历史走到了那个关口,人们是非从共产铁幕下觉醒不可,只要觉醒就非向本己的回归不可。这个回归的一般表达就是: 我是人,我的生命当然就由我做主!干嘛要服从党呢?党又算什么鸟毛?党根本就不是世界性事实,党死党活与我又什么相干? 这与意大利文艺复兴是一脉相承,只是欧洲的文艺复兴是从宗教信仰的异化中向本性回归,而我们是从共产主义信仰的异化里向本性的回归。正像李瑞环当年回津时回答作协主席蒋子龙的问话:“李市长(天津人至今仍然称李瑞环为為李市長)能不能根据自己在北京了解的情況,給大家說說這個事件的前景究竟會怎麼樣? 李瑞环当时笑着回了蒋子龙一句,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在北京呆下去了,才一定要我談這个敏感話题?接着,他表示今天是感觉回到家里了,很放松。既然是回了家,当然是什么話都可以說了。不過,在家里說的話是不能拿到官方場合的。隨后他說了一段在今天看來也是十分令人震惊、也十分发人深省的話: “我們這个党,是靠人民起家的党。建党近七十年來,什麼時候有了人民的支持,我們就前進,就胜利;沒有了人民的支持,我們就失敗,就完蛋。天安門广場上有一百多万人示威,是几个‘幕后黑手’能組織得了的嗎?不可能!让我李瑞环在天津发动百万人上街?我沒这個能耐!他北京的李錫銘、陳希同有這個能耐吗?我看是沒有!這麼多人沒有統一組織,但是不約而同上街,只能說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民心所向!” 我借木匠的话推出:(1),八九民运是历史的自行造成,人是无能为力的。是突如其来的形势推出了那批青年领袖,而后才是那些领袖反影响事态的面貌,决非那些青年造就了这场大潮。这就是历史的必然的趋势。 (2),历史事变是由人用行动所织成,在速雷不及掩耳的大流中,很难说处在领袖地位的每一个分子都是成熟的。 柴玲可能有过作用,但未必是成熟的领袖人物。正象辛亥革命从1895年10月的广州起义,1900年10月的惠州起义,1907年5月的潮洲起义,同年的惠州七女起义,9月的防城起义,12月的镇南关起义,08年3月的马篤山起义,4月的申河口超义,5月的广州新军起义,11年3月29日的黄花岗起义。这些起义都有领袖,都是事先的计划与准备,却都失败了。谁能料想10月10日晚,因排长陶启胜带人查哨熊秉坤的工程营,企图阻挠,与熊的卫兵金兆龙发生撕打,金兆龙喊了一句“大家还不动手更待何时?”,士兵程定国开枪打到了陶启胜的的腰。此事虽在意外,又不是在起义的约定时间,有点像枪走火,可辛亥革命就在程定国无意的一枪中成功了。有些偶然。但这个偶然是在千年帝国一定要崩溃这个大势下发生的。没有千年帝国一定要崩溃这个大势,再多的偶然世是“0”! 十次有周密布署的起义都失败了,最后由熊秉坤的第八镇的一个士兵出于无奈的一枪却结束了千年帝国。历史进程的必然性勿庸置疑,历史事变里却含有许多偶然的因素也明确无误。我想柴玲与学潮也可能是这样的关系。 八九民主大潮所高扬的是经验价值观,今天的柴玲却去拥抱信仰了,信不信仰是意志自由,别人无从干涉。背离可证的经验价值观而投奔进超经验的神的怀抱,这是一个转变,这个转变虽是柴玲个人,但她又是中国历史的公众人物,她就没有由自己来任意切割与历史联系的自由,这是领袖人物的责任。柴玲不懂自己已是必然历史链条中的必然环节,他要“愿谅”,那是个人情感,可以在自己心里发生,她已是中华民族历史延续中的一个不能或缺的环节了,她没有跳出严肃而悲壮的民族历史另来一套的自由。因为愿不愿谅只应是中华民族历史自身的事,不是任何个人可以说的。死去的同胞呢?柴玲轻而易举地就说出了“愿谅”,可那是几百条生命,谁给柴玲无视这些生命的权利!谁给柴玲可以无视中华民族的权利? 除了全民公决设有一个人可以说“愿谅”! 可见柴玲就是一个挂两串鼻涕的娃,将来也不会成熟。紫玲汅辱了整个历史!整个民族。 历史将宣布:柴玲的羞辱! --跟帖 武振荣:“撇开柴玲此话,在下以为所有不利于发扬六四精神”的话题,今天都应当被抵制,不管她是谁,是不是是六四学生领袖? 六四不止是学生运动,它也是一场广义上的人民运动,那么,张扬六四精神,发挥六四传统——才是中国人今天的正事啊! 2012-06-06 ------- 六四死难者和上帝都成为道具 (原标题:评柴玲最近的文章) 莲子 [按]一些朋友曾经评论:中国反对派中不少人,连上帝都可以欺骗,可以成为自己的道具,这些人是没有救了,无可救赎。 --网路文摘编者2012-5-7日 最近柴玲发表纪念文章,表示她原谅邓小平李鹏等六四屠夫。她以一个基督徒的身份“祈祷那些深受压迫之苦的人们不要。。。寻求复仇”,“把审判的权柄交给上帝。”这非常符合柴玲一贯好出风头的品行。宗教信仰本是个人隐私,拿出来炫耀个什么?看来,六四死难者和上帝都可以成为柴玲拿来出风头的道具。 人的信仰属于个人内心的体验,是很私人的东西。在六四这样涉及千百人生命的历史大事件中,任何个人信仰都不应该干扰社会正义的实施。信仰是出世间法,六四是世间的事务。在世间事务上装扮出一幅出世的模样,不仅不能正确地解决世间事务,更是违背出世的宗旨。 柴玲无非是用出世姿态欺世盗名、以掩盖自己没有真正出世理想的堕落。真能做到宽恕,为什么可以宽恕罪恶,却不能宽恕针对罪恶的复仇?莫非你那上帝还让你挑着拣着宽恕?不是着魔了又是什么?很简单,就是着了出风头的魔! 其实,宗教中的宽恕并不与公正相矛盾,并不是为了宽恕就可以放弃公正。宽恕是让人放弃仇恨,而不是放弃公正。我们可以放弃仇恨,但是为了给死去和活着的人一个公正,为了给历史和现实一个公正,我们必须追究中共的政治和法律责任。用宽恕作借口干扰实现公正的进程,不仅令人怀疑其信仰的真伪,而且怀疑其政治立场。 信仰的基本内容就是善恶,这是道德的基础。善之所以为善,是因为善是绝对的;恶之所以是恶,是因为恶是相对的。善恶本质的不同就规定了人对善恶所应有的态度。对恶的宽恕不会是绝对的,否则连恶也成了绝对的,倘若如此,善的绝对性又将置于何处?如果承认善是绝对的,那么,恶就一定是相对的。从而,对恶的宽恕也必然是相对的,是有条件、有前提的。不明白这一点,不是真正有信仰的人,至少,也是一个不真正明白自己信仰的人。 当今中共不仅对所欠的血债毫无悔意,而且变本加厉地迫害百姓。现在奢谈宽恕中共,不仅可笑而且可疑。两年之内大家可以看到,中共在交出政权的时候,首先会安排一个跟共匪暗中有各种肮脏交易、披着宗教外衣、呼吁宽恕的过渡政府,那个用无敌论欺骗舆论的刘晓波就可能是其中一个。这帮满口宗教口号的家伙是一群欺世盗名的无耻戏子。无论一个人还是过渡政府,看其是否正派,就看其是否主张清算中共。 这是个立场问题。是首先拿自己当中国人,还是拿自己当基督徒(姑且算真的)?无论柴玲还是刘晓波,只要你们站在中国人的立场上,就必然跟中共势不两立,必然要清算中共近一个世纪的罪恶。如果你们要站在所谓的基督徒的立场上,在清算中共这个问题上你就不是中国人,就趁早闭嘴。 想两头都占上,都捞一把,你就除了恶心人什么都不是。想欺骗百姓宽恕共匪?你怎么不赶快去死?! 2012/6/5 ------- 网路文摘—6316 徐水良:柴玲,道义上无权卑鄙背叛,法律上有权卑鄙背叛 2012-6-7日 柴玲,道义上无权卑鄙背叛,尤其是,她作为89领袖,对89,对64受难者,负有不可推卸的道义责任,在道义上,作为89领袖,她有义务为89民运和64受难者,去争取公道。她无权背叛自己的道义责任,无权背叛89民运,无权表现卑鄙无耻,无权向镇压89民运的中共献媚,无权在89民运及其受难者继续受迫害的情况下,去践踏法律法治、社会公义和普世价值,去发表那样的公开信,去原谅反人类的屠杀罪行,原谅必须接受惩罚的64屠杀元凶邓小平李鹏。 但在法律上,只要不违反法律,柴玲有权卑鄙无耻,有权背叛89民运,有权向中共献媚,也有权作中共走狗。柴玲的同党同类,也有权为她的卑鄙无耻、背叛献媚、争取当走狗等等法律权利辩护。只要柴玲不触犯法律,未来的民主政府,也无权对她进行任何处罚,相反,必须保护她卑鄙无耻、背叛献媚的法律权利。 而反对的一方,在法律上,只要柴玲没有触犯刑律和其他法律,无权用公权力用法律对她惩罚,相反,必须尊重和保护她卑鄙无耻、背叛献媚的法律权利。 但在道义上,反对的人们,有权谴责批判她的卑鄙无耻,背叛献媚。 柴玲有法律上的言论自由,人们也有道义上对她批评的自由。 顺便说一下,宗教信仰是私人领域的私人事务、私人自由。但如果你一定要把你的宗教信仰搬到公共事务公共领域中来,企图用你的宗教信仰来误导公共事务,那么,你的宗教信仰,就不再是纯粹是私人事务,而是企图变成公共理论来影响公共事务公共领域,那么,人们便有权利在公共领域批判和驱赶你的信仰。人们只是因为尊重别人的类似信仰,才隐忍和尽可能避免批评你的信仰。但是,一旦用宗教信仰来干涉和侵犯公共领域公共事务,以及为宗教信仰侵犯和干涉公共领域公共事务成为公共领域中的强大潮流,那时,人们将不得不把你的宗教信仰当作政治和社会思想理论,一起批判。 ------- 网路文摘—6315 为什么不能原谅邓小平李鹏?(驳柴玲) 徐水良 2012-6-5日 为什么不能原谅邓小平李鹏?为什么必须反对和批判为他们开脱罪责的柴玲等人? 因为,平反89民运,惩办屠城罪犯,是法律法治最低要求。谁否定这些最低法律要求,我们就坚决就反对谁。 再说一遍:平反89民运,追究64屠城责任,惩办64屠城罪犯,仅仅是法律法治的最低要求。反对这些最低法律要求,反对平反,或者否定追究责任,否定惩办犯罪,制造种种歪理,坚持平反不如不平反等荒唐逻辑,以及原谅罪犯,放过罪犯,其效果都是破坏法律法治和社会公义,否定人类普适价值,曲线帮共,为中共减轻罪责,帮中共“维稳”。这种行为非常错误,必须坚决加以批评或批判。 邓小平和李鹏是64屠杀的元凶,国内法和国际法,还有道德上,国际国内,全人类的普适价值和道义要求上,全世界都不会放过他们。 原谅他们,放过他们,就是破坏法制法治,就是破坏全世界全人类的公义。 批判那些宣扬原谅他们、放过他们、为他们开脱罪责的人,特别要批判无敌派原谅敌人,记恨朋友;献媚敌人,打击朋友这些两面派行为。无敌派的传统,就是鼓吹没有敌人,中共不是敌人;同时又记恨朋友,坚定不移将真民运当作自己的敌人,不断诬蔑攻击。 柴玲如果在私人场合讲这些话,我们可以不管;如果在教会内部传教讲这些话,我们也可以不管。但柴玲发表公开信讲这些话,就是要影响社会,就成为一种错误的社会理论和舆论,就不再是单纯的私人观点,我们就不能不管,就必须坚决批判。 未来民主政府必须坚定不移地坚持和履行彻底平反、表彰89民运,和惩治屠杀罪犯的权利并义务。 当然,未来民主政府也可以特赦某些主犯,但必须在搞清真相,追究责任,公正审判处理以后。 一般罪犯,也可以大赦。在分清真相,处理主犯以后,不必经过审判,就大赦一般罪犯。 除了特赦某些主犯,预先承诺大赦一般罪犯,可以安定民心,减少阻力。但这与没有原则的宣扬原谅邓小平李鹏,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柴玲现在发表这样的公开信,只能理解为她再一次向中共献媚。 因为,柴玲是64领袖,她现在责任是讨回公义,讨回公义前,她没有权利发表这样的公开信,侈谈原谅,一次又一次向中共献媚,向全世界讨回公义的抗争浇水灭火。 她向中共献媚不止一次了。 原谅是讨回公义以后的事情。等她基本完成她必须承担的责任以后,再来发表她自己的原谅高论,才是正确的做法。 现在讨回公义频繁64的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就高谈阔论侈谈原谅宽容,因此,只能理解为她再一次向中共献媚。 附: 柴玲公开信原谅邓小平李鹏 身在美国的前学运领袖柴玲发表公开信,表示原谅当年冲进天安门广场的解放军及当时的领导人邓小平和李鹏。 两年半前有了基督教信仰的柴玲说,这种宽恕反主流文化及感情,但坚信“只有当我们真正宽恕时,持久的和平才会到来”。 柴玲在公开信中表示,过去每当想到领导人以毁灭方式处理民运,会感到痛苦及愤怒,直到近年有宗教信仰才改变想法。 ——转自《明报》即时新闻网 柴玲原文为pdf文件,需要转换或打印 ------- 王丹:紧急声明 作者:王丹 报载柴玲发表声明,表示原谅邓小平,李鹏,认为只有宽恕,才有和平。甚至还表示每天为他们祈祷。 对柴玲的个人信仰导致的这个意见,我表示完全尊重,但是完全不能同意。我认为,在杀人者还没有任何忏悔,道歉,甚至还在继续杀人的时候,被害方的原谅是没有根据的。这样的原谅,对六四死难者是很大的不公平。 我希望外界知道,柴玲的这番谈话只代表她自己以及她的信仰,并不能代表广大的八九同学。 我也公开呼吁柴玲正确区分个人的信仰与是非价值判断这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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